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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中西藥業可能在借殼上市之時提拉股價,其市值存在水分。
蕭淮正在思考中,一條微信訊息出現在手機螢幕上。
lin:“人在哪兒呢?回來了嗎?”
他沒有看見這條訊息,單聽見季雲翀說:“你的袖釦挺別緻。”
蕭淮的氣質沉穩莊重,造型精美的竹節金鑲玉袖釦搭配在斜紋襯衣的袖口,給他增添了些古典氣息。季雲翀揚起嘴角:“女人送的?”
蕭淮笑了笑,答非所問:“我過幾天介紹位女性朋友給你認識。”
季雲翀意外:“工作狂談戀愛了?”
“嗯。”
“你追人家還是人家追你?”
“我主動。”
“有沒有照片?”
蕭淮忘記林霂的朋友圈動態裡有幾張自拍照:“沒有。”
季雲翀想了想,從衣兜裡掏出錢包。
最顯眼的地方放著一張雙人照,也是多年前非常流行的大頭照:一位十七八歲的女孩子,留著俏麗的短髮,笑容天真無邪,嘟著嘴唇親吻少年季雲翀的臉頰。
這是兩人處於熱戀時期的留影,也是青蔥歲月里美好而純真的回憶。
季雲翀將照片遞給蕭淮:“還記得她嗎?我以前和你踢足球,忘記給她打電話,稍後再撥過去,她就賭氣不肯接聽。有一次你充當和事佬,在電話裡和她溝通,勸她原諒我。”
蕭淮根本不記得發生過這回事,目光投向照片,瞳孔一縮。
照片裡的女孩子像極了林霂。
他的思緒有兩三秒鐘的空白,又聽見季雲翀道:“說來也巧,她曾經在金融雜誌的封面上看見過你,好奇地向我打聽你的情況。”
蕭淮的眼睫不能自抑地顫了顫,僵硬地抬起頭,一雙深邃的眸子裡隱含著無法形容的複雜情緒:“她叫什麼名字?”
“你真的不記得了?collin的最後三個字母,是她的姓氏。”
“……lin?”
季雲翀點點頭:“林霂,我的未婚妻。”
蕭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攫著季雲翀,只覺喉嚨深處乾澀難耐。
他的神色看起來十分平靜,內心卻跌宕起伏。壓抑的情緒在胸口一點一點聚集,隨著心臟的跳動流湧到血液裡,翻湧來回,彷彿要摧毀他的理智才肯罷休。
林霂,季雲翀,這兩人的關係構成了一個讓他短時間難以接受的事實:她的前任,是他的好友。
為什麼?他喜歡她的溫柔細膩,更喜歡她的落落大方,但她一方面接近他,一方面隻字不提認識他。
為什麼?她打聽過他,不可能對他全無印象。
季雲翀拍了下蕭淮的肩膀:“你怎麼了?”
他回神過來,不置一詞。
季雲翀從他手中收回照片,放入錢夾:“她是不是長得挺好看?也挺耐看?”
蕭淮沉默,然而沉默也是一種回答。
“我十八歲那年去慕尼黑留學,她瞞著父母來送行。她問我什麼時候回國,我告訴她回國後一定娶她為妻。她聽完,不但不開心,反而大哭起來,叮囑我如果不兌現諾言,她長大後就嫁給我的朋友,氣死我。”季雲翀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照片,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完整,“我並沒有兌現諾言,相反,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拋棄了她。”
他抬眸瞥過來,眼底情愫洶湧,聲音也變得有些暗啞:“第一個給她寫情書的男人是我,第一個牽她手的男人是我,第一個親吻她的男人也是我。無論做哪件事,初次體驗都是由我帶給她的。如果我挽回,她還願意回到我的身邊嗎?”
每句話,都極具殺傷力。
蕭淮的心臟狠狠地抽痛一下:“抱歉,我不擅長談論感情,給不了意見。”
“你總是這樣刻板,如何追到女朋友的?”
“……”
“哥們,人家認可你了麼?會不會八字都沒一撇?”
如果是以前,蕭淮會覺得這只是玩笑的調侃,然而此刻卻成了正中靶心的利箭。他不耐地蹙了下眉,臉上的神色也少了一點平日裡的鎮定大氣。
“不會的。”他生硬地否認。
*
離開咖啡館,蕭淮上車後揉了揉漲痛的太陽穴:“請送我去仁愛醫院。”
司機道:“林霂小姐見到老闆您親自接她下班,肯定十分高興。”
蕭淮沒有搭話。
今天是情人節,道路比平時擁堵得多,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