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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散,溫度回暖,笑容也真了那麼幾分。
龍丘淵的臉上的表情依然不豐富,她沉默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分明是與以往毫無不同的模樣,龍丘純鈞卻在她的臉上看出了一絲憋屈。
這事擱在誰身上都挺憋屈的。龍丘純鈞暗笑著,上下打量著她的模樣,心裡泛起了一絲幸災樂禍的感覺,將這幾日的煩悶都一掃而空。
難得耍了一下小心機裝著摔斷腿,想要被心上人照料。卻有人隔三差五的當燭臺,還趁她的心上人一走,便在她的窗臺下抹眼淚哽咽。
恩愛沒有耍得,清靜也躲不得,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
龍丘純鈞摸了摸下巴,決定還是在旁多看一陣子熱鬧。
看一個冷淡的人炸毛,哈,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有趣的事情嗎?
龍丘純鈞打好了注意,將黑子放回了棋籠,大手一揮:“走吧,姐姐請你吃飯。”
“不去。”龍丘淵一口回絕道。
龍丘純鈞輕搖摺扇道:“傻妹妹,這府裡有人杵著當燭臺,那庭福樓上卻未必有人要礙你的眼了。”
“。。。。。。。”你就不會礙著她了嗎?
龍丘純鈞咳嗽一聲,表情極為苦惱道:“咳,我也未必是真的想去吃飯。。。哎,這昆吾。。。找了個我作風不正,會影響你的由頭,竟也開始管我了。”
“你作風的確不正。”不過你會服人管,也真是納罕。
“亂花漸欲迷人眼,這繁華處的風景,你如何懂得。”龍丘純鈞輕笑著,搖了搖頭:“你從不懂得好好的賞花,這也可惜。”
龍丘淵皺眉:“他不是花花草草。”
“你還真是認真了。。。罷了,你本來就是這麼認真的人。”龍丘純鈞垂眸看著棋盤,突然笑出了聲:“我只求這輩子別遇上讓我認真的人。要是我變得這般沉迷於情慾之事,哈哈,真是讓人心憂呢。”
“心憂有,心喜。。。也有。”龍丘淵摩挲著劍鞘,淡淡道。
龍丘純鈞有些納罕的看著她:“這世上也有讓你心憂之事?”
龍丘淵沒有回答她,只是自顧自的站起了身:“走吧,莫要過了時辰。”
“行行行,我去吩咐馬車,你去叫妹夫吧。”龍丘純鈞搖了搖扇子,也不再深究。
龍丘純鈞看她二話不說的轉身離開,便吩咐了下去。
她想,叫個人過來大概用不了多少時間吧。於是她便心安理得的坐在馬車的軟墊上看書。
她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脖頸,驚覺自己已經將故事看到了結局,這才將那輕紗簾給撩開一角,看她們為何還沒到來。
這一看便看見龍丘淵被人綁架一般的抱著肩膀就拖了過來,龍丘淵沒有反抗,只是昂頭看他的表情十分的訝異。
龍丘純鈞十分想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便從馬車裡那扇小窗裡探出個頭,向她們招手。
沒想到龍丘淵臉上的表情立馬變了,掙脫了楚烈鴻向她跑來,面沉如水。
“你回去。”龍丘淵十分嚴厲的看著她。
“哦。”龍丘純鈞委委屈屈的縮回了頭。
龍丘純鈞想,她大概是想起小時候自己將身子探出馬車,結果卡住出不來的事情了吧。
說來也好笑,正常的小孩子遇見那種狀況肯定是會回去叫大人過來。
結果龍丘淵下意識的就要拔劍將那馬車給砍了。然後。。。純鈞當然是叫住了她,然後和她合力把那架母親最喜歡的馬車給拆了,哈哈,結果被罰跪了三天三夜的祠堂呢。
龍丘淵一上了馬車就把龍丘純鈞從靠窗的位置趕了過去,自己坐著靠窗的位置,十分警惕的看著她。
“哎,姐姐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會再犯那種錯誤了啊。”純鈞義正言辭的說道:“我乃當朝宰相,怎會再犯這等錯誤。”
“三年前。”龍丘淵語氣涼涼的提醒她。
“都怪你鑄的那把刀那個環那麼大。。。我當然會想把手腕伸進去啦。。。”純鈞一臉無辜道:“你要是看見一個大美人什麼不穿的在你面前,你難道不會想去一親芳澤嗎?”
龍丘淵沒有理她,只是側過頭對楚烈鴻吩咐道:“莫要讓她看見你的刀。”
楚烈鴻點了點頭,大咧咧的坐著另一邊的軟墊上,衝著龍丘淵咧了一口的大白牙。
“說起來你們到底為什麼會這麼晚?”
“沒什麼。”龍丘淵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劍鞘。
“嚯?那你的嘴角怎麼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