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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的看書飲茶,昆吾也知道自家少主軟硬不吃,磨了一陣,就換了目標。
楚烈鴻是光是看著,就有一個大寫的‘閒’字在他的頭頂。
昆吾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說今日天氣正好,楚公子可與我一起垂釣?
楚烈鴻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著走著,別叫公子,叫哥就行。
龍丘淵聽到他們這話,眉毛都沒抬,仍是繼續看書。
楚烈鴻扛著東西和昆吾走到了船頭,拿著那一根釣竿,心裡卻有點茫然,他上輩子別說釣魚了,連船都沒上過幾次。
昆吾就像是看穿楚烈鴻的所思所想一般,條理清楚吐字清晰的就給他講這垂釣所需,然後每說一句話,嘴上心裡卻將龍丘淵給誇的像是一朵花一樣。
昆吾說,這餌不宜分的太大。說起我家主子第一次垂釣就釣起了這麼大一條魚。楚烈鴻心道,大成這樣,這種江裡也不產鮭魚啊?
昆吾說,垂釣最需耐心,與時機。我家主子一旦釣起魚來,不說話也不笑,抬起手就是一條魚上來了。楚烈鴻心道,你家主子平時也不說話不笑啊。
楚烈鴻聽了他說五句垂釣須知,就聽了十五句龍丘淵怎麼怎麼厲害。
楚烈鴻以為真正開始釣魚了,昆吾總該閉嘴了吧。
沒想到他卻更加變本加厲的誇龍丘淵,誇得天上地下只有這麼個龍丘淵一樣,聽得楚烈鴻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尚有收斂的兇惡顏一下子就給露了出來。
“他孃的!龍丘淵又不是神仙!”
“此話說得入我心。”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從旁邊走來了一個姑娘,一身硃紅色的錦緞袍子,束著滾著東珠的金絲髮冠,容顏美豔至極,而臉上卻只是似笑非笑。
這姑娘和龍丘淵那種裹得嚴嚴實實的穿著完全不一樣,胸口就是裹著一塊金色的緞子,外面套著一件硃紅色的錦緞袍子,身上掛著玉環玉佩的叮噹作響。
楚烈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沒什麼趣味。而身旁的昆吾卻一下子看呆了,剛才還喋喋不休的說著龍丘淵的好的他一下子閉上了嘴。
“也不過如此。”這話是衝著呆愣的昆吾說的,說完還揚起摺扇輕挑他的下巴,順帶付上了一個輕佻絕美的笑。
然後那摺扇就被人斬成了兩段,切口凌厲平滑,連一點木渣都沒掉,而楚烈鴻一抬頭便正撞見龍丘淵將劍入鞘的動作。
沈白霜不可抑制的從嘴中溢位笑聲,似嘲弄又似嫌惡的看著她。
昆吾一下子便仿若如夢初醒,懊惱的往龍丘淵身後躲,揪緊了她的衣袖。龍丘淵皺了一下眉,就將衣袖從她手中奪回,便還是一般的不解風情。
如果說龍丘淵是天端高掛的一輪明月,沈白霜就是那待到秋來九月八的姚黃魏紫。
沈白霜說這世間只有傾國傾城絕色的男子才配得上她。
龍丘淵卻覺得,男人算個球,只有鑄劍才是真道理。
贈劍美人的是她,卻來說心中只有劍。沈白霜最是看不起她這副矯情。
沈家與龍丘家皆是千百年傳承下來的鑄造世家。
但說起鑄造,世人卻只知鑄劍山莊,不知她洛陽沈家。
沈家與龍丘家每一代的當家從來都是不死不休的宿敵關係。
卻沒想到這一代出了龍丘淵這麼個怪胎。冷心冷清,別人說一句諷刺的話,她也只是低頭拭劍,搞得像是她單方面糾纏她一樣!
“莊主真是風流氣度,家中一個杭州第一美人,身旁還帶著一個小家碧玉。”
“你又不識數。”龍丘淵搖了搖頭。
“什麼?”
“那邊還有一個。”
龍丘淵一指就指到在旁邊和魚線奮鬥的楚烈鴻,楚烈鴻看旁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又是摸了摸鼻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
沈白霜一下子就露出了驚愕的表情,龍丘淵真他孃的禽獸,長得這麼蠻也吃得下去?
龍丘淵輕嘆了一口氣,一聲‘別動’就讓楚烈鴻停下了將魚線越攪越亂的動作,她伸手拉住魚線的一頭,然後手指在上面轉動了幾下,不用一會兒就將魚線理開了來。
龍丘淵看了一眼那空無一魚的水桶,伸手為魚鉤上了餌,然後坐了下來。
沈白霜一看她要釣魚,立馬搶過了昆吾手中的釣竿,也坐到了旁邊去。
不知道怎麼的,想起龍丘淵那一句‘想當廚子’,楚烈鴻脫口而出:“這是想做水煮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