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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啊對了,那把刀是你鑄的吧,我替你收好了,過些時候送上府上。”
“霸天。。。在你那啊?我還以為我陪她跳海的時候丟了。”楚烈鴻摸了摸下巴,心想這刀大概能算是他和龍丘淵的定情信物了吧,這麼一想更覺得有點甜的讓人發傻。
“我記得。。。你以前給刀取名,都是什麼秋水啊,寒雪之類的,像個男人一樣矯情的名字吧,真是轉性了。”沈白霜訝異道。
。。。秋水和寒雪像男人的名字嗎?楚烈鴻有些弄不懂她的想法,但轉念一想,他還有個小弟小名叫阿花,也就不再在意了。
“我輸給他了。”龍丘淵搖了搖頭,不肯承認‘霸天’這個名字是她的品味,所以就坦率的承認她的失敗。
“你說什麼?你。。。你還沒輸給我,就輸給他了?”沈白霜拔高了聲音,尾音都有些破音。
“哈哈哈,一人輸一次,就算扯平了吧。”楚烈鴻張狂的笑著,想要告訴她,自己也輸給了龍丘淵,怎麼說也算是個平手。
“這還是個男人嗎?舞刀弄槍的!男人好好在家繡繡花,彈琴看書,帶帶孩子不就好了!”沈白霜不悅的挑眉。
“你說的是東方不敗啊?”繡花?他還沒切呢!楚烈鴻皺了皺眉,下意識覺得這話好像有些不對。
“東方不敗是誰?”龍丘淵困惑的看著他。
來不及多想,楚烈鴻急忙低下頭回答‘他的月亮’的疑惑:“是個人妖。”
“人妖是什麼?”龍丘淵更加迷茫了。
楚烈鴻想了想,決定舉例說明:“呃,就像我們在沙城看到那個臉上抹白粉,穿薄紗裙的那個老闆一樣。”
“。。。哦。”是上了年紀有些勢利的輕浮男人的意思吧。
疆外異族的男子性格都比較外放,所以楚烈鴻應該是覺得男子不應該整天悶在屋裡繡花看書吧。
龍丘淵也覺得楚烈鴻這樣就挺好。
針繡?她家不缺僕從小侍。彈琴?她不愛聽琴。孩子?。。。她自己都嫌煩。
所以像楚烈鴻這樣,能幫她抱鑄鐵,能陪她比劍,沒錢的時候能去搶劫別人的男人。
其實她挺喜歡的,雖然搶劫別人其實挺不好的。
但有些太過粘人了,一找到機會就抱過來這點,讓她覺得到了夏天,肯定挺煩人的吧。
“敗了就是敗了。”龍丘淵搖了搖頭,瞥見沈白霜臉上的表情,有些困惑:“為何比我還不甘?”
“你問我為何不甘?你還問我為何不甘?哈哈!龍丘淵你知我今生只想勝過你!竟然還輕易輸給一個男人!”沈白霜怒極反笑,狠狠的用扇柄砸著自己的手心。
“與我比劍,我從不會放水。你應當最為清楚才是。”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才!我才!”沈白霜說著說著卻有些說不下去了,將扇子放回,轉身便氣呼呼的走了:“算了,我今日再無心情與你切磋,告辭了。”
龍丘淵看著沈白霜的背影有些茫然,轉頭看著楚烈鴻在看她,又有些無奈。
男人有著虎豹一般兇狠的面容,笑容張狂而不羈,看似就像是鑄爐中的火焰,但偶爾一晃神卻會露出像靜默的爐中一般陰沉的黑暗。
他的身上穿著她為他選的黑色衣衫,這不是絕大多數男子會選擇的色彩,但她就是覺得他適合這個顏色。
他比絕大多數的男子都要高大,有著衣衫都幾乎掩不住的結實肌肉,所以為他挑選衣衫,也費了她一番工夫。
她其實喜歡看他穿那些領口大開的衣衫,但那不是應該給旁人看見的風景。
他的膚色呈褐色,他掛在胸口的獸牙鏈子是獸牙色,白中帶點黃,像是沾染了茶漬的白玉茶杯一般。
他的胸口肌理結實,用手輕輕的按下去,就像是會被彈回來一般帶著奇妙的力量感覺。帶著些許的心跳的震動,摸起來手感好得出奇。
她從未肖想過旁人的身體是何種模樣,但如今看不到了,竟然讓她開始回想以往的模樣,很想伸手去觸碰於他。
這想法實在是逾越而齷蹉的可以!龍丘淵轉過頭覺得不應該再想下去了,有些欲蓋彌彰的說道:“你不必介懷,我很喜歡與你比試。”
龍丘淵說這話的時候,舌頭一咬,險些把心裡的想法給說出了口。
楚烈鴻沒看出她有什麼不對,看她和往日一樣冷著臉,心下卻越看越喜歡,一把抱住她,就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我也喜歡,和你打架很帶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