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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丞相脾氣很好,什麼時候都是笑眯眯的,說話溫和而有禮。不管對面的是她的政敵亦或是他們這些卑微的下人,語氣總是那麼溫和儒雅,就算是和那些美貌公子搭訕,說出來的話也是讓人挑不出刺。
但龍丘家那個二小姐卻總讓人覺得表情有一些的不親和人,也不怎麼說話,只要不得她心了,轉身就走。
明明是親姐妹,性子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所以她來向穆青竹來搭話的時候,穆青竹整個人都有些緊張,緊張的搓著刀鞘,繃緊了背脊。
穆青竹是丞相的護衛,武功不差,因而頗得信任,丞相要去哪裡從不會避著她。
二小姐說話的時候會緊盯著人的眼睛看,與常人不同的瞳色,看起來有些像小時候阿嬤講過的那種攝人魂魄的鬼怪。穆青竹這麼想著,有些狼狽的避開了她的目光。
穆青竹一向不擅長應付這種貴家小姐,頓時感覺有一些的頭痛。
“她去哪裡了?”龍丘淵沒有指名道姓,但就是讓人知道她指的是誰。
“丞、丞相。。。她、她上朝了。”穆青竹結結巴巴的說道。
她靜靜的點了點頭,好像表明自己瞭解了一樣。
而後,就在穆青竹鬆了一口氣,以為她不會再開口,自己可以告退的時候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又滑入耳畔,就像是冰冷的蛇滑上背脊,讓穆青竹一個哆嗦。
“與她言明,刀劍出了問題。我去城東的鑄房重鑄刀劍。”這話挺長一段,說完她就決定轉身離開。
“耶,就算刀劍出了問題也沒什麼差吧。。。反正二小姐都已經來龍城了,那些也就無所謂了吧?”
那本是她自言自語的小聲嘀咕,卻沒想到那白衣的女子卻一下子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子。
“什麼意思?”她皺眉,眉間隱含厲色。
“這。。。啊。。。那個。。。等丞相回府,二小姐自己去問詢吧。”穆青竹狠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背,暗罵自己多嘴,找了個藉口,就連忙從她眼前逃走了。
龍丘淵沒有去追,駐足在原地,緊皺眉頭,心中疑問卻一下子冒了上來。
什麼叫她來了龍城,刀劍就已經無所謂了。那是進上之物,卻連她的護衛都如此輕慢。
臨近上元燈節,本不會有進貢刀劍之需,再者說,制式的刀劍從來都是臨近皇城的沈家所負責,此次卻言明要遠在杭州的鑄劍山莊負責。
有些‘丞相得勢,本家跟著沾光’之類的閒言碎語在流傳,然而她也並無在意。
她會答應鑄劍,其實也不過是被龍丘純鈞那按月發的三十五封急信給纏煩了。
但如果龍丘純鈞的目的本就不在刀劍,而是想要她進京呢?既然想要她進京,為何不直言?還對她說,留置鳳陽城便可?
龍丘淵本就不善權謀,這些疑問滯留在心,更添幾分困惑與頭痛。
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她拙劣的思考。
“淵小姐。”本是跟在管家身後的沈蒼瀾向前走了幾步,走到了龍丘淵的面前,笑容高貴而美麗,像是一朵綻放的冠世墨玉。
他裹著一身的錦繡華衣,眉間點著鮮紅的花鈿,嘴間的唇脂細膩,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整個人都像是一副用色極為考究的壁上彩畫。
“嗯。”龍丘淵應了一聲,表情平靜至極,對他的示好沒有任何反應。
“蒼瀾今日本是來送丞相所求的胭脂與金釵,卻沒成想,正好遇見了小姐。”沈蒼瀾並不像一般男子一般與人說話都是一副羞怯害臊,笑容大方而雍容。
“她要那幹什麼?”龍丘淵看著沈蒼瀾身後的大箱子,有些不理解,胭脂和金釵是論箱買的嗎?
“哎,二小姐這都不知道?當然是買來送相好的了。”管家笑眯眯說這話,話中不但沒有不贊同,還隱隱有些得意:“丞相大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過風流,不知引得多少明月樓上的公子流眼淚了呢。”
“丞相一表人才,文采斐然,自然是有本錢風流多情了。”說這話的時候沈蒼瀾笑著,眼中卻是一片冷漠。
“見一個愛一個,倒不如說她誰都不愛。”龍丘淵收回了視線,靜靜的摸著手中的劍。
“二小姐這話可不對了,丞相又不是我等卑賤的下人,哪有守著一個黃臉公就這麼過一輩子的道理。”管家不認可的搖了搖頭,語氣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之意的看著龍丘淵。
“有何不同?”
“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