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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不對你操心呢。。。”男人溫柔的看著她,眸光閃動:“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的活。”
“。。。。。。”要是讓她遇見那個害得她背鍋的臭女人,她一定砍死她!
男人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轉身回房,便捧出了幾塊破碎的布料,歪頭痴痴的看著她:“這是我給歡兒做的新衣裳,妻主,你看好看嗎?”
龍丘淵皺了皺眉頭,抬頭表情十分的認真的看著他:“這些不是衣裳,是破。。。”
“啊,多好看的衣裳。”紅郎接過他手中的破布,表情誇張的說道:“小美人兒這個繡工真是巧妙,你的孩兒可真是有福氣呢。”
“妻主,你說歡兒會喜歡嗎?”男人極為開心的笑著,眸光柔情繾綣。
龍丘淵剛想說什麼,但還沒開口便被人用肘撞了撞自己的手臂,一抬起頭,紅郎臉上的表情似是威脅力十足。
“嗯。”龍丘淵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沒有怎麼變化。
“那我便去再多給歡兒做幾件。”男人歡喜的笑著,轉身就回了房間。
“算你識相。”紅郎嘆了一口氣,垂著手,連煙也不吐了:“他也是個可憐人,凡事且順著他。。。”
“他靈識未開,不覺不知,但我不一樣。”龍丘淵抄著手,眸色偏冷,語氣也並不暖和:“我與人有了約盟,由著旁人喚我為妻,又置他於何地。”
紅郎的眸間閃過一瞬的訝異,而後便是突然笑出了聲,他往她那邊走了一些,眸色閃爍著某種奇異的光彩。
“那若是你的心上人可憐他,要將你讓給他,你會怎樣嗎?”紅郎笑著,笑容卻並不真切。
“我會與他。。。好好的說說。”龍丘淵低頭摸了摸腰間的鐵劍,淺藍色的眸中閃過了冷色:“用我手中長劍。”
“真是個差勁的大小姐。竟要對男人動手。。。”紅郎嘻嘻的笑著,輕輕的抿了一口手中的煙槍:“可是你這回答,怎麼就那般得奴家的心呢。”
楚烈鴻,只會衝上去為了她和旁人幹架,哪有那般的聖人心腸,還要將她拱手讓人。
楚烈鴻武藝不差,與她勢均力敵,動手砍他,完全不會讓人覺得有欺凌弱者之嫌。
與他切磋,總是讓她心情愉快。
“大小姐,你真的想回去嗎?”紅郎倚著門框,神色有些複雜。
“。。。。。。”廢話。
“想聽我未說完之話嗎?”紅郎笑著,也不等她回答,便接著說道:“你猜奴家,當時看著那人,心裡想的是什麼?”
“若是將她心愛之物搶過來!然後親手摺斷在她眼前!那該是何等趣味之事啊!”紅郎捂著嘴,頓時笑得花枝亂顫,神色突然便變得有些瘋狂。
他的笑聲比他的哭聲還要尖利,龍丘淵揉了揉耳朵,靜靜的看著他,不發表意見。
“越是雪白不可玷汙,那便越是引人前去採擷。”紅郎看著她,嘴角還是那一抹慵懶優雅的笑容,眸間卻有些渾濁:“越是落不得灰塵,便越是讓人想要將她拉到凡塵中來。”
“。。。。。。”為什麼對著我說?
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龍丘淵不住往後退了一步。腦袋對身體發表著站直的命令,腿腳卻一下子不聽使喚,就像是變成了別人的東西一樣,容不得它再來支撐她的身體。
她自小便是從藥罐裡泡大,喝藥比喝水還勤,尋常的迷香是不會對她起作用的。
龍丘淵顫抖著手,一劍劃破了手臂,溫熱的鮮血順著手臂流下,卻連疼痛也感覺不到,一切知覺都隨著意識混沌。
她這幅垂死掙扎的模樣很好的取悅了紅郎,紅郎張狂至極的笑著,紅紗墜落,他狹長的狐狸眼眯了起來,輕紗幽香之間,笑得癲狂。
“好好享受武功盡失,淪為泥汙的滋味吧。”他的語調緩慢,壓低了尾音,也透得出笑意:“我的大小姐。”
“。。。我定殺你。”龍丘淵杵著那長劍,雙眸間寫滿了不屈之意。
紅郎一手抱著那虎皮貓,慵懶至極的逗弄著貓的下巴:“喪家之犬,狺狺狂吠。”
意識慢慢的在消失,眼皮越來越沉重,龍丘淵死死的緊握著手中長劍,終是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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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異的香味,就像是春天的桃花香氣。大多數的桃花都是不香的,所以這個香味若有似無的縈繞在鼻尖,有些甜,也有點淡雅。
那種香味像極了一場幻夢,那場幻夢過後卻是實實在在的疼痛。
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