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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不在她的身上,而在自己。
是什麼讓自己煩躁?明明所想所願全都達成了,為何這心裡隱隱的違和感還是不能減去?
“是誰?”楚烈鴻警惕的抽出了長刀,看向樹林的一旁。
“還能有誰。”那男人的聲音依然與以往一般的漫不經心。
“秦千宵。”楚烈鴻咬牙切齒。
就是這個人將自己囚禁,害得自己與龍丘淵分離,更是一切的一切的幕後黑手。
黑衣裳的男人總是顯得有些病態的,身上時時都瀰漫著一種很重的藥味。他慢慢的打著摺扇,已經不年輕的面容上浮現了一絲蒼白的笑意。
“真不想聽你這樣叫我。”
“你來這裡幹什麼?你對龍丘淵做了什麼?”
“我對她做了什麼?”秦千宵玩味的重複著這一句話,勾起了淺笑。
秦千宵搖著頭,慢慢的渡著步子,緩慢的步子顯得落不到支點一般的輕柔孱弱。
“也許你想說的該是,你對她做了什麼。”他的眼眸突然變得凌厲,一瞬之間彷彿能看破人的內心。
楚烈鴻皺起了眉頭:“你想說什麼?”
“你以為她的今時今日是拜誰所賜?”
楚烈鴻冷笑:“怎麼?想在這裡,自誇你厲害?”
“錯了。厲害的是你,不是我。”秦千宵輕搖著摺扇:“你明明全都知道不是嗎?你。。。。”
再一回過神,手中的刀已穿透了他的胸口,溫熱從自己的手上散開。
“這就對了。”
“你只會害人,不會愛人。”
秦千宵狂笑著,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恍若咒語。
楚烈鴻從夢中驚醒,而夢中那個人最後一句話卻如同白日夢魘縈繞耳邊,後背已被冷汗給打溼透了。
一醒過來,便對上了一雙如蒼穹一般淺藍的眼眸,不知為何,卻是下意識的逃避。
“噩夢?”她的咬字吐詞總是平淡,但聲音之中卻是藏不住的憂心。
“沒事。”
龍丘淵沒有說話,只是坐起了身子,將他抱在了懷中。
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的茶香氣,讓他心神稍安。
她有臨睡之前飲茶的習慣。這不是個好習慣。濃茶會讓人難以入眠,但對於她而言,卻能助她入眠。
“你大可不必逞強,依賴於我。”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像是在承諾。
逞強?
或許自己真的是在逞強也說不定。
可終究。。。。
楚烈鴻將她拉開了一些,看著她的眼睛問道:“在你眼裡,我是個好人,還是個壞人?”
龍丘淵答非所問道:“我不會離開你。”
楚烈鴻被戳中心中所想,臉頰一下子有些發燙,轉過頭,彆扭道:“我不是在說這。。。。”
“好人也好,壞人也罷。我不會再拋下你一人。。。”龍丘淵撫摸著他的臉龐,淡淡道:“我想。。。你亦當如是。”
在那之前,她從不會這幾乎算是柔情的看著自己,讓自己心頭一軟。
自從得知龍丘純鈞的死訊之後,她便有些變了,不再抱劍獨立,而是會努力為人做一些事情,用更加珍惜的態度。
她也許是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