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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仙出門,在出門的時候,仙仙停住了腳步。
回頭看著自己一直不苟言笑,錚錚鐵骨的父親,仙仙這次竟沒覺得害怕,只覺得可靠。
鄭澤告訴她,是父親把當年那件事告訴他的。當時,童乙酉依舊端著架子,但說完這件事,在鄭澤表示不介意後。這個鐵血英雄,握住鄭澤的手,眼眶發紅地叮囑他,一定要好好待仙仙。
男人本就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軍人更是,而童乙酉則是兩者結合,永遠如一面銅牆鐵壁。
“爸,謝謝你。”
仙仙笑得一臉幸福,衝著童乙酉說。
牙根一緊,童乙酉握住門把的手微微一動,硬生生撐住表情。半晌後,才抬頭說。
“不用客氣。”
不認為父親會多和她說些什麼,仙仙轉身出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鄭澤去了他父母的房間,就今天的事情和父母解釋加道歉去了。房間裡沒有人,仙仙洗個澡上了床,準備休息。不一會兒,手機“叮”得一聲,一條短息。
以為是沈淺發來告訴她已經到家的資訊,仙仙拿過來按亮螢幕大致掃了一眼。可螢幕上顯示的名字和簡訊內容,讓她心下一動,眼眶一熱。
開啟手機螢幕,簡訊是童乙酉發來的。
向來不發簡訊的父親,這次發來了長長的一串。
“我一直覺得對不起我的女兒仙仙,相對其他的父親,我總是不能給我女兒以溫柔。但是仙仙,儘管我如此冷硬,我心中永遠對你柔軟。你是我的女兒,我傾盡一生都去愛護的女兒。今天,我的女兒很漂亮,很幸福,爸爸也很高興。這樣的話,我或許不會說出口,但希望你能永遠知道,爸爸愛你。”
鄭澤回去時,仙仙正抱著枕頭哭成一片。以為她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鄭澤小心翼翼不敢碰她。誰料,他剛到床邊,仙仙就一把抱住了他,哭得更加賣力。
童乙酉上了床,章何德睜開了眼,隱隱擔憂。
“他快出來了吧?”
章何德說的“他”,是當年對仙仙性侵的童乙酉的弟弟,童甲午。
“他永遠都不可能出來。”童乙酉淡淡地應了一句,安撫著章何德,“睡吧。”
一個是他的弟弟,一個是他的女兒,他的弟弟傷害了他的女兒後,他對他的弟弟做了一些事情,讓他永遠都不可能從鐵窗後出來。
當年這件事情一出來,他主張報警,報警後,童甲午被抓。他又聯絡了戰友,從弟弟的臥室中搜出了一些反動類言論書籍和道具,足以讓他這輩子都不能從監獄中出來。
他從不否認他心狠,但童甲午當年做了那樣的事,如果按照法律來判,不過幾年,還不如性侵成年人得到的懲罰多。
他心不甘。
就這樣吧,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他的女兒,他希望能無憂無慮過完這一輩子。
原定的蜜月之行取消,仙仙準備把心裡的坎過去了,再去徹底放鬆。而陸琛卻讓他們蜜月治療兩不誤,介紹了d國的心理醫生,直接將兩人送去了d國。
仙仙坐在私人飛機上,由衷地讚歎。
和有錢人做朋友真好。
到了最後兩個月的孕期,時間彷彿乘了火箭一樣,嗖得往前飛。沈淺肚子越來越大,不方便外出的她整日和陸琛在家,待得有些抑鬱。還有幾天就要臨盆,沈淺脾氣也見長,陸琛全程順著她,讓沈淺覺得拳頭打在棉花上,軟綿綿的各種沒意思。
陸琛為了讓她重振旗鼓,約了靳斐和衛柚他們,來鷺島上賽馬。一行人一共來了六個,除了靳斐和衛柚,吳綃和桑梓也來了,還有另外兩個,也是靳斐的老友。
靳斐和衛柚他們幾個,聊起天來什麼都說,吵吵嚷嚷的,讓空曠的鷺島上多了些人氣。沈淺被陸琛拉著,兩人散著步跟在幾個人後面,心情放鬆,情緒愉悅。
感受著手中,沈淺心情越來越好,陸琛也放了下心來。
九月已經到了初秋,南方秋季溼潤,溫度為最後的拔高做著掙扎。
因為溫度的緣故,大家約起來到了室內賽馬場。室內賽馬場的建造要比室外賽馬場精緻許多,三層樓高的大頂,裡面的陳設和設計,都請專業賽馬場設計人員設計的,頗有些大賽級賽馬場的規格。
到了賽馬場內,沈淺心情就不太美麗了。所有人都能騎馬,可就沈淺是孕婦,而且她還得在二層的看臺上,不然萬一驚了馬,有可能會傷到她。
對此,沈淺沒有異議,還有幾天臨盆,這幾天一定要分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