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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一跳。
確實太過相似,如果不是服飾穿搭完全不同,還真當是鏡中的自己。
“你好。”沈淺用d語與席瑜打著招呼,與席瑜料想的不同。沈淺只在見到她時眉心一皺,撫平之後,目光盈亮,神色輕鬆,再無其他。
席瑜心中的優越感,戛然升起,像雨後的春筍,汲取著那一滋滋的水滴,放肆地生長。
“你好。”席瑜用h語與沈淺打著招呼。
陸琛選擇她,終究是因為她像她。得到這樣的結論,席瑜甚至覺得,就算陸琛與沈淺在一起也無妨。
讓一個男人心心惦念著,惦念到讓就算娶個妻子也是像她。這是一件非常揚眉吐氣到讓人自我膨脹的事情。
門內的席瑜,大波浪依舊散在肩側,她穿著一身酒紅色的亞麻連衣長裙。脖子上掛著一串木珠,手腕到手心也連線著一串淡藍色的珠子。
除此之外,席瑜耳邊還別了一朵血紅色的玫瑰。玫瑰剛剛開苞,花瓣繁雜地貼在一起,不忍張開。讓戴花之人,也多了些含羞帶怯的意味。
沈淺在看到席瑜時,還以為自己看到了復活的三毛。但席瑜比起三毛要差遠了,氣質截然不同。
真文學和假文藝,其中意蘊相差萬里,也就糊弄糊弄一些不懂的。
在沈淺打量席瑜的時候,席瑜也在打量著沈淺。沈淺掃了一眼,點到為止,席瑜卻看得細緻。
在她打量得起勁的時候,海倫卻往席瑜面前一站,問道:“可以進去了嗎?”
海倫簡單地提醒了一下席瑜的無禮,席瑜回神,低聲說著抱歉,起身讓開了。
伊萊恩家客廳的擺設,與她的身份相符,充滿了學術氣息。除了必不可少的沙發和桌子和半人高的檯燈外,各個地方都是書架。而書架上,則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
沈淺她們來的有些晚,大家已經聚到一起,丹斯坐在伊萊恩身旁,除了丹斯以外,還有六七個形形色色的男女,沈淺都不認識。
雖然面孔陌生,可幾個人卻十分熱情,讓著沈淺和海倫坐下了。
見到沈淺,眾人的目光不自覺放到了席瑜身上,席瑜坦然接受著大家的注視,笑意盈然。
“這是我鵝媳婦。”海倫不在乎別人的目光,笑著介紹,“她是z國人,叫沈淺。”
海倫h語雖然蹩腳,但說起“沈淺”的名字來,倒是十分標準。幾個人跟在後面學習,也沒學出個所以然來。
介紹完了沈淺,海倫開始一一介紹她的詩友。
在去珠寶店的路上,海倫曾簡單介紹了一遍,等見到真人後,海倫介紹得稍微細緻了些。
比如這個是某某建築獎獲得者,這位參與了d國史的編纂,這位是某大學教授,她的學生有某某某名人,另外那位是某影星,獲得了某某國際獎……
沈淺一一記著名字,垂眼抿笑與人打著招呼,表情表現出適當欽佩,但更多得則是寵辱不驚。
介紹完畢後,伊萊恩突然說了一句。
“你兒媳婦和我們家席老師是不是遠方親戚,怎麼能長得這般相像。”
海倫與席瑜雖算是半個筆友,但在自家兒媳婦這裡,明顯是胳膊肘往裡拐,牽著沈淺的手,和眾人笑道:“雖然挺不禮貌,但我覺得我兒媳婦好看的多。”
原本神色略有得意的席瑜表情一僵,大家都以為海倫說的是玩笑話,她也只能牽著唇角笑笑。
伊萊恩笑完以後,和海倫用d語交談著什麼。海倫在和大家交流的同時,不忘給沈淺翻譯。沈淺在這一堆嘰裡呱啦中,沒有覺出一絲一毫地尷尬。
寒暄結束,大家開始正題。
詩會一直研究z國詩詞歌賦,每次的詩會都會有一個主題,而詩友各自分配小組,找到與主題相符的z國古詩。然後由h語最標準的詩友讀詩,大家一起品鑑。
大型的詩會,一般會研究五首詩以上,但在今天這種小型詩會,大家能讀個兩首詩也就不錯了。
今天準備詩歌的,是伊萊恩。伊萊恩和席瑜自成一隊,這次的詩歌主題是思故。
古詩了來來回回,主題也就那麼幾個,輪換著研究,掃大路的古詩漸少,就往稍微偏僻的古詩上研究去了。
伊萊恩和席瑜找到了一首王建的《十五夜望月》,說是思故,更像是思鄉。
詩一拿出,席瑜坐在沙發角落,手捧詩歌,身體微彎,雙腳前後而放,隨意慵懶。陽光透過玻璃窗外,傾灑到地毯上,布鞋周圍環繞著一層圓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