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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晤略顯暴躁,凝眉盯著男人,說:“你這樣護著也沒意思,沈淺說你是他男朋友,但你們倆真的是男女朋友關係麼?”
韓晤不是傻子,他好歹和沈淺待過兩年。沈淺是特別粘人的小女人,有事兒沒事兒就會撒嬌抱著親著,但陸琛和沈淺之間,看著倒是親暱,其實卻隔著層東西。
傑森找了媒體,也跟他說了,陸琛並沒有公開的女友。所以,她和陸琛在一起,不過是個幌子。兩人的關係,頂多算是朋友。至於兩個身份判若雲泥的人,如何勾搭在一起,他也沒有去細想。
韓晤這話,直戳陸琛的痛腳,以為陸琛會被他說得情緒波動,但陸琛卻不遂人願。
“是不是男女朋友,不用韓先生操心。韓先生既然親手把沈淺推了出來,現在又何必糾纏不清。”
不正面回答韓晤,卻反手給了韓晤一刀,韓晤被這一刀切得元氣受損,煩躁之下,怒氣更勝。
兩人性格完全不同,韓晤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仍舊改不掉他急躁易怒的脾氣,這在和陸琛這種耐住性子,沉靜內斂的人吵架時,往往會憋出內傷。
“你知道沈淺最想要的是什麼麼?”韓晤怒極反笑,“她想要演戲。而我是演員,我們倆才是最合適的。我可以給她提供她想要的任何演出資源,讓她開開心心做她想做的事情。”
韓晤這番話,說得不無道理。要說他勝在陸琛的地方,可能也就如此。他雖也能投資電影給沈淺拍,可他不是演員,不會與她一起探討劇本,研究角色。兩人在一起,工作的事情不能聊到一塊,往往少了些樂趣。
陸琛眨了眨眼,突然輕笑一聲,問道。
“她要嗎?”
韓晤徹底敗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從他今天來堵陸琛時,就已經敗了。如果他有足夠的信心,就不會去找陸琛。他是走投無路,才來陸琛這裡碰運氣的。
但是,既然是運氣,就肯定有不安定的成分。而且,不安定的成分居多。
陸琛上了車,喬尼發動車子,從旁邊空車位開出車子,離開了地下車庫。
韓晤站在車前,盯著車子越走越遠,砰得一腳踢在了自己的車上。
沈淺在家待了一週,陸琛電話由開始的一天三通變為一天五通。在家差不多把父母的急躁都磨出來了,沈淺收拾行李滾回了鷺島。
這是沈淺從家裡回來,陸琛唯一沒有來接的一次。到了鷺島,約翰接她回別墅,沈淺略感失落。約翰似是看出了她的情緒,和沈淺解釋道。
“先生最近都在r國出差,小姐今天回來的話,先生估計也快回來了。”
陸琛和沈淺通話時,一直沒說過在r國的事情,想想漫遊費,沈淺就覺得貴得肉疼,擺手對約翰說。
“工作重要嘛,沒事。”
約翰點點頭,笑著說,“在先生心裡,小姐也重要。”
這句話,將沈淺說得一怔。沒等她回味過來,已經到了別墅旁邊,沈淺下了車,將行李箱內父親做的點心給了約翰一袋。見到透明包裝袋內的茶饊,約翰眼睛一亮。
陸琛對沈淺說過,約翰是個美食家。來到z國以後,z國美食讓他流連忘返,後來他要來z國開創事業,約翰毫不猶豫地跟了過來,在鷺島紮根。
家裡的八大菜系z國菜廚師,都是約翰平日外出旅行時精挑細選的。各個廚師的報酬都是不菲,可見對於吃上,不光約翰,陸琛也很上心。
畢竟,對於國外人來說,z國菜有著難言的魅力啊。
見約翰他們開心,沈淺也高興了起來。想想自己好不容易考完試,未來就要安胎放鬆,沈淺心如脫韁野馬,按耐不住好玩兒的心性,招呼約翰他們幾個外國人,準備打麻將。
但對約翰來說,要學會打麻將,是需要專門麻將老師教授,如若沒有,那就不算的上是會打麻將。
幾個人都不會,沈淺和他們幾個玩兒起了德州撲克。
大家本著娛樂為主,賺錢次之的原則,打了一下午的德州撲克。沈淺贏了小几百塊錢,樂滋滋的。
而幾個人沒料到沈淺手氣如此之好,怏怏的同時,均有不滿。沈淺將錢收起來,嘿嘿一笑,說:“你們國家沒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則,叫做‘不要和孕婦打牌’嗎?”
受到文化衝擊的幾個人瞬間散了,各自去忙各自的。
其實錢也沒多少,大家圖個樂呵,見把沈淺哄得高興,幾個人也覺得開心。
在r國的陸琛,晚上還有一個重要會議。開完趕飛機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