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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江山的局面……望見我似有所悟。姑姑冷淡的說,你還不夠了解韶華,想要保護學校。白然,看緊莫譽。
莫譽走入酒店。
我望著四季酒店高聳的大門,再次為身上的校服感到苦惱,儘管韶華高中的校服代表一種榮耀,那也只是在別人以學生的身份看待我們時。
學生、社會人士,一件衣服所跨越的不僅僅是標籤在我們身上屬性,更表示一種眼光,脫下校服不再是學生,社會也不需要再保護我們。
四季酒店地下一層,購物中心。
店員時不時以忐忑目光看我,捕捉到這種‘這個學生已經選了很久,好擔心他付不出錢,會不會逃跑。’的視線。
摸到錢夾中的信用卡,考慮我是否要為現在被輕蔑的可憐自尊心,而動用錢夾裡空置五年的副卡。用的話父親會很高興,他那個叛逆的小兒子用終於還是認清楚‘白睿嚴的兒子’比‘白然’的名字,有價值的多。
放下手上的衣服,在店員一臉‘果然如此’的眼神裡離開。
也許有一天,我會向父親和這個世界妥協。
但至少,不是現在。
因為我還年輕,掙扎得還不夠劇烈,還沒有用盡全力。用盡全力去證明‘白然’的名字比‘白睿嚴的兒子’更有意義,用盡全力去擺脫父親備選名單裡次要兒子的身份。
十二歲。
我望著大哥憔悴的幾乎要吐血的面容換來的合約,父親淡然的話,他們只是給白睿嚴面子。父親那雙冷漠到沉入海底的眼睛。
一抹爆炸浮現眼前,我深藏於心底黑暗被觸動。
我深知,活在父親的光芒下,是一種比失去自尊更大的悲哀。那隻會證明,我是他的兒子,我與他沒有區別。
第二章 太宰治先生與波伏娃小姐
【陸媛。】
接到程音成人禮邀請函那天;我很鬱悶,意味著我要錯過晚上素描課,心裡抱怨她早兩天送來邀請函,我就可以順利逃脫高等數學;那種讓我心力憔悴的東西。
穿過狹長門廳走到走廊盡頭,我關上那間不起眼的小門。開啟門是屬於我的世界,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