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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獨鍾。我將一塊拼圖交到他們手上,他們產生幻覺以為是自己努力拼出來的真相。手上的籌碼雖然不多,我卻可以逼迫兩個人就範。
姑姑和李想。
同樣的話,數個小時前我問過李想。
程音的死,不是意外。李想難以遮掩一晃而過的震驚脫口而出,你……
所有的話都淹沒在‘你’字,他抿緊嘴巴,警惕的看著我。
我眯起眼睛敲打桌子,丟擲最後籌碼說。
和蘇薇有關。
我手上拼圖並不完整,甚至算少得可憐。只是李想並不知道我有多少籌碼,這種賭徒心理讓我理所當然露出神秘的笑容。李想眼瞼微微顫動,長久屏息沉聲,你也看到了?
你也看到了。
短短五個字給我巨大資訊。
我腦海裡出現一扇程音的房門,蘇薇開啟房門進入,出來時一臉倉皇失措的表情撞開李想,我在走廊盡頭看到李想一閃而過的殘影,是匆忙上前上追趕蘇薇的李想。
走程序音房間的人又多了一個,蘇薇。
李想說完話就後悔,他有些懊惱的抓頭說,你其實什麼都不知道,要不何必來恐嚇我。
我聳肩,對自己打腫臉充胖子的行為不做辯解。
‘程音的死,不是意外。’是魚餌。
每個人在程音死後,心裡都會有一個一閃而過的‘懷疑’物件。並不是說一定是兇手。最先想到的人,一定和當事人所看到知道的一部分事實有關。
陸媛看到我,我看到李想,李想看到蘇薇。那麼姑姑呢?
“是他!白然我讓你看緊他,果然還是出事了。”姑姑喃喃自語。
我想起,父親曾有一次問起。你有沒有玩過藏娃娃的遊戲,他小時候經常拖著姑姑玩,因為她總輸。姑姑的眼睛總喜歡往藏娃娃的地方瞥,她急切想要隱藏的娃娃被自己給洩露出來。
姑姑唯一讓我看緊的人,‘他’是莫譽。
姑姑說,韶華高中SS班和C班為什麼是一批老師教導,你還看不懂?
我挑眉,官方說法,C班家長們以最大貢獻者為理由,強制學校共享SS精英班的資源。難道……
反過來,老師是監視者。
二戰後朝鮮和韓國為什麼分裂成兩個?
因為背後有美國和蘇聯兩大集團的支援,從公立第一中學脫離出來,以文科為半壁江山的韶華高中,背後的支持者是……
政府!
C班contributor貢獻者。他們的父母是支撐這個城市執行的巨人,而他們本身卻是殘次品,有不錯的家底卻沒有相應頭腦的貢獻者,貢獻修建學校體育場游泳池的費用。
不,我想錯了。他們不是殘次品,而是。
傀儡。
經濟構築成的商業社會里,被父母暫時抵押給政府代理韶華高中的傀儡,為了防止近幾年來頻頻出現,高官要員商人貪汙受賄潛逃海外的一項措施,子女為抵押,這種好像古代質子派遣到朝廷的形式相似,只是更為隱秘掩藏於漆黑的夜幕。
白然你眼見事情發生,你沒有保護好學生,也沒有保護韶華高中。姑姑這麼說的時候,我瞥見窗外蘇薇緩步離開的背影,她前方數百米開外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靠近。
迅速走下樓,抬頭看到莫譽那張邪魅的臉,他笑著對蘇薇說了一句‘當然’,車門被拉上,呼嘯而過。
‘當然’這個詞極為微妙,當然是,當然不,都可以用當然。
我腦海裡再次出現程音的房門,蘇薇開啟房門進入,她一臉愕然的看著倒在血泊中程音問他,程音的死和你有關?
莫譽邪魅笑,當然。
姑姑的臉替換成陸媛,她問,白然你眼見事情發生,你沒有保護好蘇薇。
踩著學校腳踏車棚裡借來的腳踏車,風從我眼前呼嘯而過,兩隻輪子和四隻輪子比,我一定是瘋了。
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有足夠幸運能找到真相,卻心知現在的我,是距離事實最近的人。
倘若蘇薇被帶走,毫無疑問在未來的幾天後,翻閱報紙很有可能看到她的臉。出現在某個名為,校園少女失蹤的傳聞裡,少女的遺骸,在幾年甚至十幾年後被挖掘出來。
拿出口袋裡的手機對車牌拍照,不夠。就算交到警署,也不足以讓警方行動。
幾個急轉後,那輛黑色邁巴赫停入一道門,猶豫一下把手機連帶校牌一起塞入包裡扔向不遠處樹叢,我苦笑一旦出事,等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