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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段鼻樑和正在做演講的嘴唇——這個囂張的傢伙不是鄭修還能是誰?
這段影片還配有解說,應該是網路上有人給它加上去的,那解說員全程都用一種無比激動的語氣感嘆著當時的場景,會議裡具體提及的理論半點沒講,嘰嘰喳喳關注點全在鄭修身上,把他和匿名者的關係挖根刨底一股腦全交代了出來。
幸好拍攝用的是短焦鏡頭,當時大會又攔著記者不讓他們湊到臺前來拍,總算沒有留下特寫,否則的話鄭修以後都不要出門了。
影片進行到一半的時候,Octo的聲音加入進來,群裡的話題也開始往某人身上發展。
Roger:咳……我說O大,你這變聲器用得不錯嘛,聽著蠻真的。
Octo:什麼變聲器?我沒有用啊。
Roger:沒有用?這麼說大會上的是……是……
Linux:是你的本音咩?
Octo:對啊,有什麼問題嗎?放心吧,就是FBI的音訊辨識技術也沒法僅靠聲音在茫茫人海里找到低調的我啦……
Roger:不是這個!沒想到是本音……我開始好奇O神現實裡到底長什麼樣了……雖然以前就已經非常好奇了……
Afier: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也不敢相信……
Octo:我的聲音怎麼了??
Seth:啊啊啊啊!還我霸氣的O神啊!
Roger:你究竟多大啦?
這問題真是撓到了某人不為人知的癢處,子昕得意洋洋地回答:比Israel還大一歲呢。
沒想到話一發出去,群裡卻爆發出一片嚎叫,Israel現了真身,看著也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而Octo和他差不多大……要知道兩人都是91年就一同出現在網路上嶄露頭角的人物,照這麼算下來,當年他們的年紀才不過……十歲出頭吧……
其他人倒僅僅只是驚訝,而對於Roger、Linux這些八年來跟著Octo的指揮南征北伐的傢伙們,啼笑皆非的同時,卻是隱隱有些毛骨悚然。
十多歲成名,二十歲已經成就如此,那麼到了三十歲、四十歲的時候呢?
簡直不敢想象。
子昕搞不明白群裡那些傢伙都在哼唧些什麼,就順手最小化了群聊視窗,正在這時,他在匿名者論壇裡的管理員號收到一封站內信,是一個叫Kerai的陌生名字發來的。
他開啟一看,對方言簡意賅:你是Octo本人?來挑戰一下這個病毒吧。
人都說地位越高壓力越大,一旦身處高位,下面的人都會琢磨著把你拉下去,或者踩著你的頭爬到更高的位置。在Octo打敗凱文米特尼克成為世界頭號駭客起,幾乎每天都會接到類似於這樣的各種挑戰,活像個會移動的人形靶,並且隨著近幾年匿名者的發展,知名度的不斷上升,挑戰者更是絡繹不絕,子昕甚至還遇見過某些國家|官|方的網路部隊冒充散人來攻擊自己的事情——當然,無論是秒殺還是苦苦鏖戰,Octo都活到了最後,否則他現在也不會在這個位置上安坐了。
這麼說Octo真的就天下無敵了?並不是。以前也不乏被打敗或者雙方打平的情況,比如某些已經隱退了的老一輩骨灰級科學家,或者在某個領域浸淫得像個在福爾馬林裡泡了幾十年的屍體一樣的怪胎鬼才。
這些人雖然平日裡與世無爭,但偶爾也會手癢披馬甲來找Octo“玩玩”,大多數情況下前者是沒什麼惡意的,最多“敲打敲打”他,提醒某個年輕的小朋友“不要太過得意忘形”;而後者則往往會在別的一些方面暴露出難以彌補的缺陷,比如以前Octo就被某個玩資料匯流排規約的大變態揍得滿頭是包,最後他憤怒地把所有發過去的資料包裡的文字都改成螞蟻大小,趁那個重度近視到處找放大鏡的時候一舉捅|爆了對方的防火牆。
所以嘛,我們的O神如今也算身經百戰,各種極富創意的挑戰方法見識不少,面前這個並沒有太多新意,他熟門熟路地檢查了一下網咖電腦的執行環境,把簡直像是體育老師寫的防火牆打上各種各樣的補丁,當然,相比較他的專用電腦還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但是對付大多數情況卻已經足夠用了。
更何況,旁邊還有個頂頂尖的安全專家呢。
身邊響起椅子被挪動的聲響,戚行初溫潤的聲音傳入耳中:“我去買飲料,你們要帶什麼?”
“除了酸的都行。”子昕說。
“牛奶。”鄭修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