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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基金會的組織,卻不知道這個組織當年的建立者,白手起家發明Linux系統核心的,只有三個人——Linux和我大家一定都不陌生,還有一個,我今天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誰——他就是Israel!”
“……不,不可能!”有人喊道:“作業系統的數學模型該有多麼龐大!怎麼可能僅憑一人就能構建出來,這究竟需要多麼縝密的邏輯思維?!”
“可是他辦到了。”那個自稱Octo的聲音說道:“不僅如此,這麼多年來,他始終陪伴在我身邊,在我最危難的時刻伸出援手,大大小小上百場網路戰役背後都有I的影子,之所以一直以來沒有那麼多人知道他,都是Isr自己刻意而為的低調,以淡薄自己的存在感,以免給我帶來麻煩。”
“沒有他,我可能早就被逮捕了,也可能早就死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再或者因為長年的孤獨流浪而發瘋,可以說,沒有Israel的默默奉獻,就沒有今日的Octo!”
“謝謝你,修。”深深地換了口氣之後,子昕說出了這麼多年來最想對鄭修說的話,依然難以壓抑心底的不平靜:
“謝謝你……Israel。Octo造就了奇蹟,而你,作為一道奇蹟造就了Octo。”
華國京大,計算學院的多媒體室裡,眾教授正在觀看投影儀上的大會直播,不時討論幾句,或者記一些筆記,突然一聲鋼筆落地的啪嗒聲,眾人循聲望去,卻見某位教授失神地盯著螢幕,一動不動,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手中的鋼筆已經脫手。
“姚教授,姚教授,你怎麼啦?”
“……呃?”姚易之回過神來,抱歉地笑笑:“我沒事。”
“為什麼還沒有警察來逮捕那個人?!”布魯赫向他的助手低吼道:“我看見有人偷跑出去報警了,況且現在正在直播,那麼多記者都在,警察應該早就得到訊息了!”
“你竟然還在指望警察。”鄭修站在高高的臺上,低頭俯視下面的人群:“的確,我現在就站在這裡,要逮捕我簡直輕而易舉,但用你們貧瘠的腦袋想想,在世界第一駭客的面前為難我,將會遭到怎樣的滅頂報復?”
“咳,”Octo輕咳一聲:“其實我是個非常熱愛世界和平的好公民啦……只要你們乖乖的,我保證不會做出切斷海底光纜,讓部分地區網路通訊陷入癱瘓之類的邪惡事情……”
“……咕咚。”布魯赫嚥了口口水。
“你們這是在犯罪!”數學家聯盟的副主席索羅斯找了半天目標,最後只能憤怒地對著天花板的空氣罵道:“你們這群窮兇極惡的暴徒!罪犯!恐怖分子!”
“為了Isr,我不介意充當一回恐怖分子。”音響另一端的聲音說:“而且我相信各位都是聰明人,不會給我這個機會犯罪的。”
“好了,說了這麼多,布魯赫先生,您考慮得怎麼樣了?”
“如果是Linux系統數模創立者的話……這位,呃,Israel先生確實擁有足夠的成就拿到菲爾茲獎了……”
“主席先生!”索羅斯副主席不可置信地喊道:“歷年來從未有過將菲爾茲獎頒發給駭客的先例!”
“別說了,”布魯赫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還不願意承認嗎,時代在改變。”
“可是這樣一個離經叛道的人……”會場裡依然有不少人難以接受。
“先祖說,數學是自由的,”布魯赫的年輕助手突然跨前一步,在眾人地目光下臉漲得通紅,鼓足勇氣喏喏地說:“那為什麼數學家卻要被俗世的條條框框所約束?”
“為什麼要被……約束?”索羅斯聞言,不由怔愣。
布魯赫在他愣神之際,清清嗓子說道:“我們可以將菲爾茲獎頒發給Israel先生,但是獎章已經在之前就刻好了對應獲獎者的名字,要給I先生頒獎的話,恐怕需要時間去刻字……”
“空白獎章有嗎?”Octo問。
“……有,有。”
“那就給他空白的吧。”
“啊……這樣也行?”布魯赫瞪大了眼睛。
“空白獎章,反而是再好不過了,”Octo笑道:“因為我們本來就是……”
“匿名者啊。”臺上的鄭修輕輕和他吐出相同的一個詞。
五分鐘後,一枚沒有雕刻獲獎人姓名的金質菲爾茲獎章,被放在紅色天鵝絨托盤裡,由國際數學家聯盟主席布魯赫,親手交到了一位網路名為Israel的年輕數學家手中,這一幕被在場記者的攝像機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