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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位初中生學弟的時候,差點以為老師在和他們開玩笑,只當是宋老的某個孫子或者曾孫。
但是當某人在跟隨老院士學習的第三天,就用博士生師兄三分之一的時間,在Pascal語言環境下透過IDE、VCL工具與編譯器,配合連結資料庫的功能,整合開發出一個不遜於師兄的完善圖形介面程式後,再也沒有人敢拿零食和小火車逗這個男孩玩兒了。
訊息在宋氏門下傳開以後,不少學長都摩拳擦掌前來找子昕切磋,當然他們也並無惡意,只是想來圍觀這個天資過人的小師弟,子昕第一次迎戰如此強大陣容的挑戰者,計算機領域涉及面又廣,各人之間的專長不盡相同,這讓他一開始確實有些手忙腳亂,但是一次失敗以後,他憑藉著令人心驚的韌性查閱資料、詢問師長,直到準備充足,然後在下次挑戰中一舉取得勝利,他用這樣的方式,一個一個、一步一步,使大學生、研究生、博士生們相繼鎩羽而歸,後來甚至驚動了已經在宋院士門下畢業的博士,和在科研流動站工作的博士後。
老院士聽聞此事,樂得合不攏嘴,當即提出要給他們當裁判,在雙方交鋒的過程中時不時指點一二,讓羅子昕失去了好幾次碾壓師兄們的機會,最後男孩從電腦前唰地站起來,氣得直跳腳:“知不知道有句話叫作觀棋不語真君子!”
老頭兒摸摸鼻子,嘴硬道:“那你知不知道有一種職業叫作現場主持人?”
☆、第二十六章
兩週的時間很快過去,老爺子對子昕簡直是越看越喜歡,不遺餘力地教導他,而羅子昕心裡卻一直惦記著戚行初的防火牆。
他不打沒有準備的仗。所以除了後來又去撓了幾下防火牆,刮下一些牆泥收集資訊分析戚行初的手法外,子昕近日來並沒有正式地去入侵市政|府,相反閉關修煉起來,甚至去找那些擅長佈置防火牆的師兄師姐們取經,拿別人的防火牆和那道作比較,這才更深刻地瞭解到行初那深不可測的造詣。
行初這些日子以來天天要去市政|府檢查一遍,卻發現某個小混蛋銷聲匿跡,並沒有對他展開進攻,憑戚某人羅子昕兩世的瞭解,當然不會相信後者已經乖乖聽話,這讓他心底無論如何都踏實不下來,便跑去子昕的家門前蹲守,並且對這一行徑毫無心理壓力。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沒多久子昕就被他攔住了。
“你最近在做什麼?”
羅子昕聞言,露齒一笑也不瞞他:“學計算機技術啊。”說著,就哼著曲兒繞過戚行初走進了家裡。
行初卻被對方那過於燦爛的一笑弄得毛骨悚然,心裡的警報就像奧特曼胸口的雞蛋一樣嘟嘟直叫,他站在原地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回到家花了一整晚時間加固了防火牆。
事實證明,動物的直覺都是很精準的。
終於,這天羅子昕在他的“章魚號”LASER機上敲完最後一個指令,覺得準備充分後,便把大章魚打包,騎車去往圖書館。
宋院士家中備有電腦,子昕經常能得到操作它們的機會,老人也打算給他整一臺來用,但是他這次卻沒有用它們,因為LASER比這個年代笨重的桌上型電腦要輕便許多,雖然配置也差,但卻可以搬到圖書館去,聯上市政|府只需要透過內網,需要的中繼器少,頻寬比較寬,許可權也更高,在保證基本功能不缺少的情況下,與戚行初的交鋒反而更加有利。
就像古時打仗,要對付北方的敵人,往往偏向從國家靠北的軍營調兵,這樣士兵不必長途跋涉,上戰場的時候也能保持最佳狀態。
而這裡計程車兵,就是位元——計算機的資訊量度單位。
羅子昕避開懶散的管理員,聯通了圖書館的內部區域網,深深換了一口氣,雙手搭在了LASER的鍵盤上。
“戚行初,你準備好了嗎?……”
防火牆的自動警報程式發出急促的預警聲,行初立即放下手中的閒事坐到了電腦前,啟動監測程式觀察起這次入侵,頓時一股資料的浪潮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與兩週前的攻擊力度判若兩人,行初心下驚異,立即輸入指令展開主動防禦。
這是一起有著嚴密計劃的進攻,如果不是戚行初對羅子昕的攻擊手段瞭如指掌,幾乎難以相信半個月前還是初入駭客門徑的小孩,現在竟然可以組織起這種程度的入侵,他飛快地阻截對方的遠端控制端指令,攔下一波波洶湧的攻勢,這片區域網就像沸水一樣翻騰起來,大量的資料包在其中翻滾,不時飛濺開來,造成灼燙的傷害。
圖書館中一片寂靜,只有人們翻閱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