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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響起一片笑聲。
“夠了,你們這群小兔崽子,剛才說到哪了?”
“說到結|扎老師。”
“……加個標點符號能要你們命嗎?!”老院士氣得鬍子一顫一顫:“繼續說這個網際網路!網際網路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廣域網,它把分佈在世界各地的區域網和計算機系統互聯起來,我們現在要聯上去,首先就要整合我們的區域網,讓它相容網際網路的協議,然後在網際網路的房子上敲個洞出來,這樣我們就可以自由地進出了,我上面說的這些,都是基礎理論……羅子昕!”
正不亦樂乎搗鼓電腦的某人茫然地抬起頭:“啊?”
“我現在任命你為總工程師,由你來帶領在場這支二十七人的團隊來完成這項艱鉅的使命!”
話一落下,門生們一片譁然:“這,這會不會太草率了點?我們還以為是由老師您親自帶隊……”
“難道你們還不信任這小傢伙的水平嗎?”老院士撩著眼皮看眾人。
“這倒不是,”有人說:“只是如果讓米國那群看守互聯交換機的傢伙們知道,我們國家首批聯入網際網路的團隊是由一個小孩帶領的話……他們會哭的。”
宋老先生笑眯眯道:“就要他們哭,不但要哭,而且要掩面失聲哭、滿地打滾哭、抱成一團哭!”
“……老師你太壞了!”這些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們壞笑著搓搓手。
子昕左看右看,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被某些精力過剩的傢伙們哄著去幹什麼混事。
謀劃好這起陰謀,當即眾人便圍在一起展開戰略部署,子昕略一思索,把人員分工成四組,從技術難度由高到低排,分別是改造網路拓撲結構、修改原本安全策略、協議相容和批處理。
網路拓撲結構的改造關係到硬體裝置的安置問題,子昕帶著眾人研討了好幾個方案,一個碩士生在他們旁邊飛快地記錄內容,最後敲定了一則方案後,眾人舒了一口氣,拿著去給宋老過目,沒想到老頭兒躺在一旁的搖椅裡睡得正香,鼾聲震天一副超然物外的樣子,眾人見他擺出如此態度,也就不再指望他,拿著定好的方案就開始攻克其他技術難關。
所以老院士也就沒能及時知道,自己這一覺,可是睡大發了。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大家都還沒有真正付諸行動,但是理論策劃已經取得了很大突破,這也是因為子昕紮實無比的基本功發揮了重要作用,不像其他學習計算機的人,他對電腦執行時最基礎的原理可以說是瞭然於胸,因為熟知原理,所以往往能夠從最根本的東西上提出想法,讓眾人少走了很多彎路,也更深刻地體會到宋煜白老人讓子昕擔任總策劃的用意所在。
有些人,只要和他有所相處,就能為其價值所震撼。
天黑下來以後,一干人都各自散去,子昕回到家,把他曾經寫入LASER中的各種程式理了一遍,第二天就帶著這臺玩意兒來到老宋家。
“這這這這這……這就是你以前在用的電腦?!”
“是啊。”子昕點點頭,繞過圍觀的學長們,把LASER與新電腦聯通,共享資源。
一名博士生師兄呆滯地看著他一系列動作,良久才僵硬地扭過頭對身邊人說:“別告訴我他就是用這麼一臺不能顯示圖形的娃娃機,用Pascal編寫圖形介面程式打敗我的……”
“誰說它不能顯示圖形?”子昕不服氣地反駁道:“你看。”
他在鍵盤上敲下幾句指令,面前的黑白電視機就發出滋滋的聲音,一螢幕的雪花,某人不耐煩地用力捶了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電視機一卡,顫顫巍巍地顯示出一套最新版的Pascal介面。
這樣的情景,就好像一隻猥瑣的黃色大老鼠,突然跑到你面前,眨著大眼睛叫了聲“皮卡~~丘”,然後放出十萬伏高壓電把恐龍電成渣渣一樣。
一陣風吹過,眾人流著鼻涕站在原地,久久無言。
子昕不理會那群石雕,把LASER上的程式都打包傳到新電腦上去,然後根據新的執行環境進行修改,使它們都能夠在新電腦上正常使用,程式很多,而且修改也比較花時間,他一邊放著兩臺電腦在那裡傳輸,一邊和師兄師姐們繼續討論昨天未完的專案。
一名學長昨天記下了他們的方案,回去通宵謄寫了結構圖,現在拿出來給子昕,他看完後滿意地點點頭,結構已經頗具雛形了,接下來就是安全問題。
簡單了說,電腦買回家,它都會自帶一套防止別人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