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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失神地躺在榻上,兩眼無光。青成公主上前,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只留下司虹,搖了搖酈嬪,說道:“酈嬪,你回回神,明天到底怎麼說。”
酈嬪兩眼呆滯地看著紗帳,抽了抽鼻子,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我以前總以為,憑我的姿色,耍點小心機就可以獲得聖**,後來我的確做到了,皇上也**了我。但是,我真是蠢啊,在怎麼多的心眼,都比不過妖女手中一把劍啊。”再多的計謀到絕對的暴力前面都是虛的。
青成公主強忍著內心的厭惡看了一眼酈嬪的手,被白紗包的嚴嚴實實,她的雙臂就像兩隻木棍一樣,青成公主喊了幾聲酈嬪,但是酈嬪依舊呆呆地躺在榻上,就像沒有看見青成公主一樣。旁邊的婢女答道:“公主,娘娘自從被砍去雙手之後就一直這樣了。”
青成公主恨鐵不成鋼地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酈嬪,厭惡地轉身離開。看酈嬪那個樣子,是成不了什麼事了。司虹在心裡默默地念叨,沒有一雙手,酈嬪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再獲聖**了,她當然是破罐子破摔,就這麼潦倒度日得了。
當晚,商朔去鳳儀殿看望了安陵晗,安陵晗躺在**上,商朔上前握著她的手,說道:“月娘,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啊?”
聽到商朔喚她月娘,安陵晗的臉頰一紅。這來自新婚第一年,她依偎在商朔的懷裡與他共賞月色。
“青山隱隱月彎彎,晗兒,今晚的月色真美。”
安陵晗反身看著商朔堅毅的下顎,問道:“那你說,是這月亮美還是我美?”安陵晗知道自己貌不驚人,可還是小女兒心態想要問問。
商朔一本正經地看看月亮,再看看她,說道:“當然是這月亮……”
“嗯?”安陵晗一皺眉,威脅地看著他。
“不及你美哦。”商朔摟著安陵晗,在她的耳邊說道,“晗兒,你是我心中最美的月娘。”
商朔已經很久沒有叫她月娘了,現在聽到他再一次說起,安陵晗微微紅了臉頰,說道:“臣妾無礙,勞陛下憂心了。”
商朔把大手放到安陵晗的鬢髮邊,玩弄著她垂下的青絲,說道:“月娘,在沒有人的時候,不必多禮。你怎麼樣,待貴妃有沒有傷到你?”
安陵晗搖搖頭,說道:“卿華就是脾氣暴躁了點,她沒有傷到我,是我自己身體弱了,這段時間恐怕要勞煩卿華替我管理事務了。”
商朔問道:“月娘,你有怨過我嗎,我把鳳卿華納入**,沒有問過你的意見,她傷人甚至砸了鳳儀殿,我都沒有懲處。”
安陵晗在商朔的懷裡側歪著頭,說道:“不,我不怨你。你這麼做自然是有你的道理,而且卿華是個好姑娘,我很喜歡她。”
安陵晗的容貌並不出眾,只是清秀而已,在五光十色的**裡平庸的很,但是就是這樣一張平凡的臉,卻一直聖**不衰,除了安陵晗本身母儀天下的氣質,其實更多的,是因為安陵一族吧。有時安陵晗會想,如果她不是安陵家的長女,如果她沒有家族的背景,商朔會不會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她心裡相信,商朔對她,是有愛的。
商朔笑笑,對她說道:“月娘,你永遠都那麼善解人意,你永遠都懂我的心思。”安陵晗微微一笑,夜色,還很長。
恐怖的明天很快就到了,一大早,除了鳳儀殿和棲霞殿,其他的宮室早早地晨起梳洗了。今天是鳳卿華執掌**的第一天,在春日宴過後鳳卿華以前妖女、嗜血、殺人如麻、魔教頭兒的女兒的名聲稱謂只是停留在理論層次,現在已經蹭地一下破繭重生到了實踐的地步。每一個嬪妃一個一個都把皮繃緊了頂著巨大的壓力克服了對鮮血的恐懼懷揣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妃子一起不復返的心態走進了棲霞殿。
棲霞殿很奢華,擺設特麼的都是按皇后的來,再加上鳳儀殿昨天被砸了,在一堆廢墟的對比下更加突出了棲霞殿的富麗堂皇。但是現在妃子們都沒有這個心思來冷嘲熱諷兩句,都是坐得筆挺筆挺地在那裡,把雙手仔仔細細地塞進袖籠裡。
等了很久,從早晨太陽還沒有掀被子到中午太陽在那裡摳鼻孔,鳳卿華一直都沒有出現,繪筠出來了幾次,都是:“各位主子們在等一會兒吧,娘娘剛起**。”
“娘娘正在洗漱。”
“娘娘正在用早膳。”
“娘娘覺得剛換上的衣服不好看,又重新更衣了。”
“娘娘覺得寶簪不夠華麗讓宮女重新去內務府拿了。”
“……”
最後賢妃按捺不住了,問道:“繪筠,待貴妃到底要讓我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