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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她耳尖有些發燙。
下巴被人惡意地一抬,姜銘捏著她下巴湊近看她:“臉怎麼這麼紅?”
姜銘的神色太過認真,這麼一個充滿調戲意味的動作被他做得像是醫生給病人檢查身體一樣嚴肅認真,南安安不甘示弱道:“你臉也很紅。”
姜銘理直氣壯:“我感冒了。”
南安安:“我熱”說著逼真地用手擦一下鼻尖不存在的汗,手放下就對上了姜銘的眼睛,那雙眼睛不戴眼鏡的時候相當漂亮,眼尾很長偶爾笑起來還微微上翹,濃密的睫毛像是自帶的眼線一樣勾勒出一個勾人心魄卻不失英氣的形狀。
瞳仁的顏色很深,不是一般亞洲人常見的深棕色,而是純粹的黑。
姜銘看她的眼神很專注,一直看得南安安臉紅心跳,不好意思地眨眨眼睛。
“你鼻尖沾了麵粉。”姜銘認真地指出。
南安安突然想到了那個笑話——那天,我男朋友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正當我臉紅心跳的時候,他說你眼睛上有東西,說著一把揭了我的雙眼皮貼。
此情此景簡直是異曲同工,南安安看著姜銘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眨眨眼睛,然後就感覺鼻尖帶著微微涼意的溼潤。
她錯愕地睜大眼睛,是她的錯覺嗎?姜銘剛剛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然後飛速地用舌尖舔掉了她鼻尖的麵粉。
鼻尖的涼意久久沒散去,她也是醉了。
好不容易包完餃子南安安已經一手心汗了,餃子上桌的時候她極有成就感,拍拍手拿手機拍了一張桌子上盛餃子的大碗邊上還有男生修長白皙的手出境,發了條微博——
我終於改名了:男神,快到我碗裡來~
不一會兒就看到了新評論——
是湯圓不是元宵:湯圓不要嗎?
蜀黍我是安凝啊:心塞塞的,你居然改名了,再也不能嘲笑你了。
微微就不笑:快,收起來,粑粑看到會哭的。
又是一條新評論——
姜銘:已經在了。
南安安心底柔軟了一大片,正準備說話自己手機鈴就歡快地響了,看了一眼來電號碼南安安心虛地按下通話鍵:“喂,您好~”
“我現在一點也不好。”南是一字一頓。
“爸爸,對不起……”南安安誠懇地道歉。
南是嘆了一口氣:“我有兩個女兒……”
“對啊,還好你有兩個女兒嘛,姐可以陪你呀。”南安安趕緊接話。
“……跑了兩個”南是悠悠地道:“她可能也是這樣想的。”
“上次我回家微微正和一小子接吻,看到我就介紹說這是她的男朋友威廉,我就問她不是叫傑克嗎?”南是解釋道:“哦,傑克是上次那個。”
“……”孤獨的老男人是可怕的。
掛了電話南安安正準備去拿筷子,一個胖乎乎的餃子就到了她嘴邊,她下意識一張嘴咬了一大口被燙得嘶嘶吸涼氣。然後嘴邊的半個餃子被收了回去,南安安看著姜銘對著餃子吹了吹氣重新遞到她嘴邊。
來而不往非禮也,南安安也夾了一個送給姜銘。
兩個人的年夜飯吃得有模有樣,窗外是萬家燈火,噼裡啪啦的爆竹聲不絕於耳。
吃完飯南安安靠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看電視,電話來的時候她沒看就接了,畢竟除夕打電話的人多。
“喂,安安”
——是何嶽。
南安安看了一眼廚房裡那道修長的身影,有些心虛地捂住手機壓低聲音:“喂,新年快樂再見……”
“安安,我在西中……”何嶽打斷了她的話,“我們以前經常走的那條小路上,你還記得……”
“我在姜銘家裡。”南安安低聲說。
“……”何嶽沉默了一下,想好的回憶之詞全哽在在喉嚨裡,他聽到自己乾巴巴地說:“在補課啊……準備複試嗎?”
“我追到他了。”南安安平鋪直敘。
“你是在賭氣嗎,安安,我保證再也不會了,那時候你還小,我做的事和說的話確實過分了,我沒想到她接了電話故意……”
“何嶽,”南安安聲音很輕:“我是很認真地跟你分手,很認真地和姜銘在一起的。而且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了,你改不了你的花心,我治不好我的性冷淡。”
“那姜銘呢?”何嶽冷笑一聲:“姜銘就忍得了?”
“我不知道”南安安淡淡地開口:“但你我是知道的。”說完直接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