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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有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南安安露出一個笑容,“好像只要是你……”她剛說到那裡,姜銘的手指就按壓到了他剛才畫圈範圍的正中央,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一經按壓南安安整個人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像是那次他抬起她一條腿給她擠水泡那時一樣,南安安明明被壓在冰涼涼的玻璃茶几上,卻覺得身體的溫度驟然升高,“姜銘”
“嗯”姜銘看著她的眼睛,“我在這裡。”
窗外陽光正好,入秋的季節早已沒有她最不想聽到蟬鳴,最重要的似乎就是眼前的那個人是他。
南安安探起身子親了一下姜銘的喉結,“老師,我喜歡你。”
姜銘捏著手心柔軟的手指一頓,南安安吮吸了一下他的喉結,幾乎是同時她就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騰空而起被人扔到了大圓床上,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應姜銘已經覆了上來……
姜銘的手一路下滑到南安安腰上的時候,南安安條件反射地吸了一下肚子,然後不好意思自己的躲避解釋道:“你手涼。”
姜銘似笑非笑:“手涼的男人……腎虛”
媽蛋,南安安整個人都不好了,姜銘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嚴絲合縫地,所以她清楚地感覺到抵著她的形狀、熱度和硬度……
南安安眼神亂飄:“哪有,我看你挺好的,真的。”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
南安安被他壓得喘不過氣,這話聽起來很危險,危險到姜銘剛才說不做到最後的話也不能抵消這種威脅,更何況,顧球球曾經說過一句話——男人嘴裡的“我永遠愛你”就和他嘴裡的另一句話一樣不可信。
當時南安安問顧狸是哪句,顧球球輕飄飄道——我只蹭蹭,不進去。
所以,作為一枚性冷淡,她居然該知道的都知道這其實都得歸功於她天生奔放難自棄的小青梅。
從顧球球的原意都聽得出男人的保證有多補靠譜了。
南安安全身都繃緊了,她伸手推了推姜銘,得到一個反問的眼神後瞬間萎了,“你壓得我喘不過氣……”
姜銘聞言抬起身子,一手按在南安安臉側……
“扣扣”敲門聲最直接地打破了他們之間旖旎的氣氛,南安安從床上爬起來看姜銘整理好襯衣就趕緊跑過去開門,南是倚在門上朝著南安安揚揚手裡的釣魚竿:“爸爸好久沒釣魚了。”
南安安:“……”你真是我親爸。
姜銘還陪著南是釣了整整一下午魚,他完全看不出南是還有這樣的愛好,而且南是釣魚釣得還相當不錯。
不知道是魚太傻還是南是運氣太好,他一下午懶洋洋地翹著二郎腿不時和姜銘聊幾句完全沒有釣魚的那種專注,一下午還收穫頗豐,最後南是先姜銘一步回去收拾戰利品,姜銘也正要回去眼角的餘光就掃到了南微微的影子。
微微大大方方地朝著他走過來,姜銘也就站在了原地等著南微微開口。
南微微沒讓他等太久,她抬頭看進他的眼睛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那天玩cs的時候,我就一眼認出了你。”南微微把玩著手裡精緻的鵝卵石,揚手把它拋進池塘裡激起層層水花,“你沒告訴過安安嗎?”
“沒有,”姜銘目光悠遠,“我暫時想要的是感情,不是感激。”
“是啊,”南微微輕笑了一聲,“那是你最後一張王牌,我當初還好奇為什麼安安說分手,你都沒反駁。”
“無論那晚的真相是什麼,無論有沒有我舅媽的指使,無論我有沒有及時回來告訴南安安當晚的真相……”南微微肯定地下結論,“你都有把握。如果感情套不牢她,你也不介意用感激來套牢她,不是嗎?”
見姜銘沒反駁,南微微繼續說:“我真的覺得命運很玄妙,就像我以前一直覺得都怪安安,最後反而使她救了我,我以前覺得都怪你約她那晚出去,後來覺得多虧你約她那晚出去。”
“無論如何,謝謝你救了我們。”
……
傍晚的時候姜銘帶著南安安回學校,大學都是外地的學生多,經院還專門辦了一個非官方的中秋晚會,也正因為非官方,開場前半個小時女主持人被男朋友約出去直接跑了,南安安被臨時抓過去頂替,連臺詞都沒串好。好在這種院裡的晚會本來就是各種湊熱鬧,大家一起開心開心就可以了。
南微微的帖子基本上抵消了遊秋那個帖子的影響,唯一沒能扭轉的就是南安安和姜銘的關係這下完全公之於眾了。
晚會上南安安沒少被那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