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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指著公廁說:“這個人應該是從衚衕出來的,這條衚衕的另一端直通街道,而且那裡也比較偏僻,沒有監控裝置。
“如果我是他,就會以另一裝束從衚衕進來,進入廁所以後化妝,出來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所以,在這一帶他就可以做到基本不留痕跡。
“走吧,我們從這個衚衕出去,走訪一下,看能否有收穫,即使沒有,這樣的走訪也是必須的。”
事實正如閻濤所預料的那樣,走訪了沿途報亭和路邊的群眾,沒有人對兩個小時前有什麼人路過有印象。
根據公安局的意見,省電視臺在當天晚上在對無名女屍案的報道中特意增加了一條宣告: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段採用的是與十年前曾經轟動一時的刨錛案一樣,做案工具一隻刨錛。
但是,當年使用刨錛作案的犯罪團伙已經被全部打掉,這次,不過是犯罪嫌疑人的一種製造恐慌的陰謀,請廣大市民不要驚慌,公安機關保證會在近期破案,還廣大市民一個安靜祥和的社會環境。
關於這個宣告,公安局內部曾經有過爭議,怕給犯罪嫌疑人透露出更多的資訊,引起他的警覺,給破案設定障礙。
最後,還是辦案單位的意見佔了上風。
重案大隊一中隊中隊長閻濤明確表示:“這名犯罪嫌疑人具備較高的智商,我們當時去網咖的行為肯定他會察覺,所以,做出這樣的宣告不會給辦案工作增加更多的難度,請領導們放心。”
散會以後,楊德明拍著閻濤的肩膀說:“好小子,有擔當,你讓我都為你感到驕傲,不過,千萬別給我掉鏈子,一定要把這個案子給我拿下來,而且不能再次發案了,丟不起這個人啊!”
閻濤笑了:“楊大,你是瞭解我的,什麼時候我說過過頭話?這傢伙很囂張也很狡猾,可是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不是,他越是囂張,越容易露出馬腳。”
閻濤剛回到家裡,就接到了雲颺的電話,聽起來,她的聲音有些激動:“謝謝你,濤子,我聽說了,是你的保證才讓局裡最終透過了那份宣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濤子,如果沒有這份宣告,就很可能真的造成社會恐慌,那樣的話,於淵很可能受到除名的處分,我也可能會背個處分的,所以,小於想請你吃個飯,不知道你能給個面子麼?”
閻濤笑了:“小題大做了吧,我只是作為辦案人說了我應該說的話,保證社會穩定是我們共同的責任,有什麼好謝的?”
雲颺很動情的說:“不,濤子,我理解你,你肩上的擔子很重,能說出那樣的話,等於是當著領導的面立了軍令狀。
“而且我還聽說,你們重案大隊要在你們幾位中隊長裡面提一位副大隊長,競爭很激烈,你是最熱門的人選,這個時候你能頂住壓力,真的很男人,這個客是要請的,看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吧,不是今晚,我知道你今晚剛請了弟兄們,嘻嘻!”
閻濤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說:“你真是訊息靈通,看樣子我們隊裡有你的內線,那這樣吧,等這個案子破了再說,你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我吃什麼都不香。”
“好,一言為定,雖然你這一杆子支得有點遠,可是……我等你,不許反悔。”雲颺的最後一句話竟然有一絲撒嬌的感覺。
週日,閻濤去了一趟松北市,在“魏三皮”的引領下,見了幾位當年洗頭房案的辦案人,還見了當年的幾個被害人。
提起當年的案子,大家都心有餘悸,尤其是那個老闆娘,幾乎是九死一生,獵槍的槍管插進了她的腹腔,腸子都被扎斷了,住了將近一年的醫院。
受害者都不願意再提起當年那個恐怖的夜晚,可是閻濤告訴他們,自己似乎捕捉到了當年通訊員的那個同學也是同案犯的一些線索,如果能得到大家的幫助,他很可能抓住那個人,為他們報仇。
整整一天的時間,費了不少口舌,閻濤總算是滿載而歸。
週一一上班,莊小小就去了技術處,取回了電腦模擬的三具女屍被模擬復原的頭像,每張頭像被列印了一百份。
按照閻濤的指令,一中隊全體出動,深入到全市的七個分局,把頭像交給分局刑警大隊,請他們配合到各個管區派出所,走訪每一處娛樂場所,爭取有人能提供出關於這三個人的線索。
三天的時間過去了,仍然沒有任何線索,從案發到現在已經一週的時間了,從已經發生的三起案件來看,犯罪嫌疑人選擇的都是中旬作案,每起案件相隔大約一個月,也就是說最多破案的時間還有二十幾天,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