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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她,顧俏都要哭了,半天才找著自己破碎的聲音:“套套!”
鍾建軍恍然,可是等不及了,喘息著道:“先進去,乖,先讓我進去,一會兒就戴……嗯?”然後沒等她拒絕,就從她的側面擠了進去,瞬間被填滿了的某俏不自覺地就嗯嗯啊啊了起來,然後他就得了意了,一直大爪子直接握住她胸前那因為身體被衝擊而晃盪的豐盈,另一隻手墊在她的翹臀之下,免得盥洗臺的冰涼沁到她的身上,這樣子的動作體貼歸體貼了,但是好□啊,顧俏現就受不了了,嘴裡又哭又喊的沒個消停,其實也是被爽到了的原因。誰知正得了滋味呢,他就停下然後抽了出來,顧俏眼帶迷茫地望著他,咬著唇,他湊上來重重親了一口,“別急,寶貝兒,等一等……”然後她就覺得自己又被抱著轉移除了衛生間,被輕輕放到了床上面,因為床單上有昨晚上還有之前她用手幫他那次弄出來的啥啥啥,鍾建軍直接將被子鋪開,然後極有侵略性地將她撲倒在了被子上面,摸了摸她泛著紅暈的臉頰,又對著她同樣泛著粉紅色的玉頸輕咬了一口,輕聲問:“這樣子不粘了,舒服嗎?”
顧俏眨了眨尚且帶著水汽的眸子,然後就見他伸手從床頭櫃上摸到一個小盒子,從裡面抽了個套套出來,然後半跪起了身,毫不迴避地對著她就開始穿小雨衣。
啊啊啊啊啊,要不要這麼沒有節操啊!顧俏輕罵了聲“好不要臉”就很傲嬌地用手遮住了眼睛……咳咳,若是指縫能合得緊一點兒嗎就更有說服力了。鍾建軍見狀瞬間就停下了動作,俯□就去親她的臉,一邊親一邊嘟囔著道:“我不要臉,我就要你!”然後吻落在了唇瓣上,被甜言蜜語浸泡地要溺死掉的顧俏哪裡能受得住,一心就想著滿足他,滿足他……也不遮著眼睛了,而是雙手攀上他的大腦袋抱住,同時伸出舌頭纏住了他的舌,糾糾纏纏地吻了好久,鍾建軍喘息著低笑:“寶貝兒,你幫幫我……”一邊說一邊將沒有戴上的小雨衣塞到了她的手中,又重新跪坐了起來,往前面挪了好大一段兒,“幫我,嗯?”
顧俏咬著下唇,顫抖著手伸向他直挺挺的物事,一隻手拿著小雨傘,一隻手握住,然後慢慢地往上卷,雖然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但是之前鍾建軍羞澀得緊,都不肯這樣子白白讓她看去的,所以不免有幾分激動。可是……誰能告訴她為神馬會被卡住?有些委屈地望向他:“你是不是買錯號子了?”
鍾建軍:“……”這算是讚美嗎?雖然很露骨,但是某軍接受了,一方面也實在是受不了她這樣磨磨蹭蹭的行徑了,嘆氣:“我來!”扯掉,重新上手,三兩下就穿好了,顧俏目瞪口呆,目光先是驚訝再是控訴,心道,怎麼會這麼熟悉的?莫不是揹著我做過壞事了?然後沒等她說出口,下面就城池失守,慘遭淪陷了,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
完事之後,顧俏連哼唧的力氣都沒有了,總是不願也只能任由他抱著去擦洗,好在他還有些良心,只是親了親摸了摸,沒有再索取,顧俏大大鬆了口氣,鍾建軍覺得好笑,又心疼她累著了,只能口吐威脅之語:“休息了再來……”
回到了床上,墊著的被子也不能用了,鍾建軍將之翻了個面鋪著,擁著顧俏趟到了上面,側躺著單手支著腦袋瞧著她,另一隻手在她的臉頰、脖頸處輕撫,顧俏橫他一眼:“幫我把衣服撿回來!”就算已經深入交流過了,但是還是需要一定神秘感的好不好,這樣子讓他看光光了還有什麼意思?原以為要耍一通嘴皮子的,卻沒曾想吃飽喝足了的某人又從大王恢復成了忠犬體質,雖然還有些戀戀不捨地在她的胸口猛瞧了好幾眼,但還是乖乖地將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摒棄了那件被他偷偷處理掉上面還有白色證據的毛衣,直接拿了貼身的棉毛衫,也沒拿罩罩……
穿上了貼身衣物的兩人交談起來就沒有那麼不自在了,慢慢恢復力氣、精力的顧俏開始盤問:“你說,是不是讓外面的小妖精勾搭過了還是你去勾搭了人家?”
鍾建軍要委屈死了:“俏俏,你又胡說……”話說他長到二十幾歲,就勾搭過她一個好不好!
顧俏哼哼:“那你怎麼這麼熟練!我都戴不上去你一下子就戴上去了?”說得是剛才的事兒。
鍾建軍哭笑不得,這是本能好嗎?“我可是公糧私糧都攢著上交的呢!還是你還餓著,再給你點兒?嗯?”一邊說一邊還很□地手往她的內褲邊緣探進去。他知道這是他媳婦兒故意找茬,便也開始開黃腔,這小東西,竟然敢冤枉他!
顧俏啊的一聲尖叫,躲開,顫抖著伸出了一隻手指指著他:“你真色!我身上又疼又酸的……”不過卻不說那些混賬話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