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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林裡的磚瓦房遙遙在望。堂舅和表哥將摩托開進村裡,有人在路邊招呼道:“喲,阿富娶媳婦回來了呀!”

坐在表哥車後邊,幫著固定那女人的男人更年輕一些,二十啷噹的模樣,笑嘻嘻地應道:“這新媳婦可漂亮,阿富哥有福了。”

堂舅的房子是一棟三層的紅磚樓,在這村裡卻算是頭一份了,這還是用薛湘靈外婆的“遺產”新蓋的。兩人把車停在自家門外,堂舅母聽聞聲音也走了出來,用挑剔而審視的目光掃了仍在昏迷中的女人一眼,說道:“漂亮頂什麼用,能生就行。”

那男人下了車,把女人從表哥的背上解了下來,還隨手摸了摸她的臉蛋,惹得表哥瞪了他一眼,從他手上把女人搶了過來,說道:“你手腳乾淨點,要幹啥也等生了孩子再說。”

男人眼裡一亮,依依不捨似的放了手,舌頭舔了舔嘴唇,得寸進尺地說道:“阿富哥你知道,我爸死得早,沒錢給我娶媳婦,看在咱們是表兄弟的份上,以後讓你媳婦也給我生個……”

表哥敷衍地說道:“再說吧。”就抱著媳婦進屋裡去了,他表弟只能沒趣地離開。

堂舅也趕著他進去,絮絮叨叨地說道:“老張說,那藥灌一次至少能讓她睡六七個鍾,你快點把事辦完了。這媳婦可花了老子三萬塊錢,跟你說買個便宜又能幹活的,你還非看中這個細皮嫩肉的,據說還是個大學生咧,別中看不中用啊……”

表哥不耐煩地打斷他爹的嘮叨:“都買了還囉嗦啥,你都念叨一路了!”砰地一下關了房門。

堂舅指了指薛湘靈,對舅母說道:“這個就是那老東西的外孫女,你帶她幹活去。”

這個渾身上下早已失去了所有鮮活色彩,只剩下麻木和滄桑的女人對著薛湘靈叫到:“你愣著幹啥,跟我過來。”

薛湘靈留意聽著樓上的聲響,那女人大概是醒了,在掙扎著,不斷有尖叫聲傳來。

“你放開我,你這是□□!我會報警,讓警察抓你!”

“你是老子的媳婦,警察管個屁!”

“我不是!你是想要錢?我家有錢!只要你放過我……”

她皺環視了周圍一圈,沒有外人在,可以動手了。雖然可能動靜比預計的大一點,但她沒辦法看著無辜的女人身遭侮辱而無動於衷。

她沒理會堂舅母的叫嚷,身如青煙一般地,一眨眼間就溜了上樓,一腳將表哥的房門踹掉。裡頭的男人正用繩子要把女人捆在床上,欲行好事。

隨著“轟隆”一聲房門洞開,兩人都向門口看了過去,一個凶神惡煞的臉色帶著未褪的讓人噁心的興奮,另一個被淚水糊滿的眼眶裡含著期望的神情。待看清楚來人之後,兩人的臉上又不約而同地蒙上一層詫異。

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薛湘靈一揮手,一股靈力流將男人從女人身上拉開,隨即將他牢牢困在地上,叫他不能動作。

堂舅和舅母追著薛湘靈幾乎是前後腳上樓的,他們看著這詭異的情形滿臉驚愕。堂舅不敢相信似的就要上前拉扯薛湘靈,叫嚷道:“你幹什麼!”

薛湘靈如法炮製,分出另外兩股靈力將他們也制在原地,無視那邊同樣被驚愕得目瞪口呆,一動不動的女人,徑自從她手上解開粗麻繩,走到表哥身前將他捆了個結實。

被困住的三人張嘴想叫嚷,口舌卻像被什麼東西塞住似的,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房間裡的繩子只有一捆,還剩兩個人,她有點頭疼。

衣服被扯得襤褸的女人顯然難以從這不科學的情形中回過神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去找繩子?”

薛湘靈瞥了她一眼,說道:“你去吧。”

女人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衫,竭力讓自己冷靜,卻還是止不住不斷顫抖的身體,哆嗦著走出房間。薛湘靈並不害怕她逃走洩露這件事,如果她稍微有點理智,就不會那麼做。

等那女人走了出去,薛湘靈坐在床沿邊上,對那動彈不得的三人說道:“我問你們幾句話,你們老實回答。別嚷嚷,叫人來了也沒用,就算你們全村人都來了也打不過我一個。”

她收回了堵住堂舅嘴巴的靈氣團,他一臉菜色,驚惶得出了一身大汗,囁嚅地說道:“你……你是個什麼怪物……”

薛湘靈不愛搭理他的話,直接問道:“當初你們怎麼知道我外婆出事?”所謂窮在路邊無人識,富在深山有遠親,她跟外婆在寧安鎮住了十幾年,連逢年過節都從沒見過這堂舅一家上門,怎麼外婆一出事,他們就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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