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如親子……”
見沈約神色沒有半分動搖,皇后才有些慌了,泣淚道:“我可以指天發誓,只是叫人監視試探,多餘的半分未做,為什麼會牽扯到那阿朵,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你放在心上的人,我怎麼會當真下毒手?”
“最好是這樣。姑姑。”沈約將她扶起來,溫言道,“宮中還需你坐鎮把持,你可千萬不能慌了神。”
他語氣這樣溫柔,皇后卻不禁打了個寒戰,沈約大步離去,招來馬直接便在深宮禁內策馬疾馳起來
許滄海緊隨其後。足尖點地急掠。速度並不比那一人一馬慢絲毫,而且完全叫人捉不到形跡。
……
燭影搖晃的室內站滿了人,影子映在地上。牆上,顯得分外壓抑。
陸沉機率先出聲:“我並不贊同,太冒險了,公子。我們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沈約沒有理他,徑自整理特殊技藝織造的夜行衣的袖口。陸沉機只好繼續說:“先探探虛實,或者讓人代替你去,或是暗中讓滄海跟著,你這樣獨自前往絕對不行。你們幾個倒是說話啊。”
屋裡還有另外三個人。
老何在攤開的地圖上分析最有力的路線,降天梯給沈約配備上奇奇怪怪的各種武器,還低聲解釋如何運用。許滄海抱著他的劍,帶著他那劣質粗糙的面具靠在牆上。全然一副事不關己神遊天外的姿態。
陸沉機每每和這些人說話,都覺得吃力無比,此刻更是氣壞了:“你們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能不能顧全大局?”
沈約看他一眼,還未說話,另一個人撂了簾子進來:“你若真是顧全大局,為何知情不報?”
進來的是冠白樓,他臉色有些蒼白,溫和的眉目間透著淡淡的疲憊,看陸沉機的眼神卻格外銳利,與他平時絕大多數時候都不同。
陸沉機臉色微沉:“我知情不報什麼了?”
“你與南行見過面,他告訴你,烈頓來京可能針對的並不是樓氏,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將這件事告知公子,你滿口答言代為轉告,將人哄了回去,可是你都轉告了什麼?”
沈約冷厲的目光看過來:“怎麼回事?”
其餘三人也都看過來。
陸沉機面不改色:“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不明白?”冠白樓笑了下,“你不明白,南行總會明白,木榮復也明白,你們談話的時候他可就在一旁。”
陸沉機沒說話,那個時候他確認木榮復已經醉倒了,沒有人能在他面前做偽裝而不被識破。
“是,當時木榮復是喝醉了,他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他畢竟是聽到了。你別忘了,我是個大夫,而且不僅會治病。”
陸沉機這才微微變了色。
他聽說過,冠家祖上還有另外一套神秘的醫術,不以藥石針灸治人,反而以言語、眼神、姿勢、動作為利器,分析人、暗示人、攻擊人心、催眠、給人制造幻像,甚至可以完全控制一個人,非是常理可以解釋。
可是這套東西因被世人認為怪誕近妖,類於巫術、妖術,而早被禁了,數百年前冠家因此險些滿門被滅,相關醫書則被付之一炬。
要不是被沈家看上,冠家連一點火種都不能留下來。
看著他驚疑的眼神,冠白樓微微一笑,對沈約作了一揖:“幾年前公子帶隨我去了一趟域外,已經將遺失的書卷都找回來了。”
陸沉機諷刺道:“怪不得,你這樣死心塌地的樣子。”
沈約忽然劈手扯起陸沉機:“為什麼?你到底圖什麼?”
他神色很平靜,眼中的怒火被壓在厚厚的冰層後面,卻更顯得駭人,陸沉機卻不怕,無比冷靜地說:“我早料到烈頓的目標是公子你,為什麼不上報?因為我想看看公子如何應對。如今看來,烈頓抓個女人來要挾實在是上不得檯面,公子你粗魯莽撞地準備隻身前往,也實在叫人失望。”
他從小學的就是如何運用智謀算計人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武力這種東西,他一直以來都覺得可以是後盾,是底牌,但如果時時拿出來用,則流於粗劣。
他本來已經計劃好如何一步步吃下京師這個局,每一步,每一個細節,甚至連表面上混淆視聽的風雲人物都準備好了。可是公子一個計劃提前,所有都被打亂了,他出手既快又狠,可在陸沉機看來,靠的一是冠白樓的毒藥,二是許滄海的個人強大執行力,三是組織裡數不盡的人數堆疊。
簡直粗暴低端。
一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