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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切莫再說了!”小溫氏連忙說,這個女兒真的是變了,彷彿是另外一個人一般。
“知道了,無論怎麼樣,母親先喝藥吧,養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正理。”
對於小溫氏眼裡的意思,杜妍也不擔心。
她有原主的記憶,也沒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目的,不怕被人懷疑。並且時日久了,她的性格自然會暴露出來,又何必掩掩藏藏?
……
從小溫氏屋裡出來,時間已經不早了:“這個時候相爺已經上早朝去了吧?”
“是。”文媽媽說。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文媽媽就搖頭:“說不準。時而早些,時而遲些。前院的事兒我們這也得不到確切訊息。”
杜妍看著院子裡灑掃忙碌的下人們道:“母親身邊的人,我冷眼瞧著沒幾個好的,尤其那若梧若桐,身為一等大丫鬟,緊要關頭都不知照顧母親,只知道縮在一旁,這種人留著反而是個禍害。”
“媽媽可認識什麼背景乾淨的牙婆?相府家生子關係錯綜複雜,我們拿不住,到不如直接從外面買,到時候身契捏在我們手裡,就不怕他們翻出天去。”
最好小溫氏身邊能有一兩個懂醫理且身家背景清白的侍女,也不求籤死契,籤個幾年的活契把這最艱難的時光渡過去,她相信自己以後會慢慢強大,不再這麼狼狽。
這是杜妍早上醒來之後就在心裡斟酌過的,說出來就很順口,思路清晰,文媽媽聽得不住點頭:“夫人在外頭倒也是有些人能用的,只是貿然換下人,還要從府外採買,恐怕三太太哪裡就不準。”
小溫氏在外面有人能用?
杜妍問:“三嬸昨日不是回孃家了嗎?今天回來了沒有?”
“這……好像不曾,不然她該一早就過來,平日咱們二房有個風吹草動,三太太最喜歡來補上一刀。”文媽媽努努嘴,面露不喜,“老奴去打聽打聽?”
杜妍點頭,不過她依稀記得,這次小錢氏應該不會這麼快回來。
錢家如今藉著左相的勢頭,生意越做越大,堪稱鉅富。而如今是錢家老太君,也就是小錢氏的奶奶病重。
這位老太君是現今錢家輩分最高地位最重的人之一,她一死,錢家必然要面對財產分割、同行趁虛而入侵佔生意等等情況,小錢氏有的忙了。
杜妍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小溫氏後來還痴心妄想地要為親侄子在熱孝期間求娶杜婧。
左相的女兒,哪怕只是庶女,也沒有嫁給商賈的道理。杜婧寧死不從,老夫人倒挺樂意的,最後鬧鬧騰騰,杜婧還是嫁了,反過頭來卻對杜婉感恩戴德,最後的大贏家就成了杜婉。
有了鉅富的財力支援,不愁行商之路艱難。
杜妍搖搖頭,這些事還有些遠,暫時就不想了,她吩咐守門的婆子守好了院門,今日誰來探望小溫氏也不讓進,這才回了自己的瀟瀟院。
一進門,謝氏便歡歡喜喜地迎上來:“姑娘回來了!我為你準備了你最喜歡吃的蝦仁粥、如意卷、還有梅花蓮蓉糕……”
“不用了,我吃過了,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謝氏暗罵一聲,氣勁兒倒是大,昨日不讓自己跟去上房,她也樂得清靜,誰知道後來鴛鴦喜鵲跑回來,說遵姑娘的命要拿走所有炭。
那兩個小蹄子居然還真的去她屋裡搜刮,害得她凍了大半個晚上。
她倒好,回來就要燒水,木柴也就那麼點了……
嫡女的院子裡不能像小溫氏那樣有個小廚房,但還是能夠燒水的,不然洗個澡擦個臉都要去浴房提水,那也太不方便了。
不說謝氏不情不願地指揮人燒水,杜妍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乾淨的裡衣外襖之後,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不知不覺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下人在外頭敲門:“姑娘,相爺叫你過去。”
杜妍一怔,她還沒去找他,他就先找上來了?
看自己潦潦草草寫了十幾張之多的東西,連忙挑出和杜純義有關的,重點掃了幾眼,這才收好所有紙張,兜來轉去找不到藏的地方,只好繼續藏在身上。
開啟門,一個髮髻簡單,衣著幹練,渾身透著利索勁的婦人站在院子裡,杜妍認出她是郭耀家的。
郭耀是相府的二管家,是杜純義的心腹,郭耀娘子也被杜純義委以重任,是杜純義身邊少有的得用的女性。
“七姑娘,相爺有請。”
“正好,我也有話想與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