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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書裡所寫,武寧侯世子必然對自己的未婚妻非常滿意,否則不會遭人退婚之後就一病不起,連新娶的美嬌娘都救不了他,還被女主稱讚了一句深情男子。而自己現在和他的未婚妻不和,他不會喪心病狂來報復自己吧?
宋秉程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杜妍莫名:“怎麼?”
宋秉程道:“武寧侯世子很少露面,我對他並不瞭解,為何突然問他?”
杜妍有些苦臉:“我不是和範驕兒有些不愉快嗎?聽說武寧侯世子十分寶貝這個未婚妻,他要是衝冠一怒為紅顏,我不就慘了?”
說完了這話,她突然有些察覺似地,往一個方向瞟了眼,眼裡露出些許奇怪。
宋秉程不禁笑了:“沒那麼嚴重。”頓了頓,視線落在她秀髮後面的眼罩上,帶著一絲沉色道:“即便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杜妍一時有些愣住了,有些不能理解他話語中的意思。
不過不等她發問,宋秉程已經走了。
杜妍摸不著頭腦地往回走,路過一處忽然眼神一凝:“誰?偷偷摸摸的!”
南行都吃了一驚,他根本沒察覺到有人。
立即竄出去護在杜妍身前。
下一刻,假山後面踏出一隻白底黑麵的靴子,雪色袍腳一蕩,一個身形單薄目光清寒的男子走了出來。
南行一怔。
好一副出色的相貌。
宋秉程已經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可要論五官精緻絕美,仍及不上眼前這人。
一襲雪色長袍勾勒出瘦削的腰線,他個子很高,卻沒有與之匹配的健碩身材,寬大的衣袍更給人一種弱不勝衣隨時要乘風而去的錯覺。
他一手扶著假山,一手抵唇微咳,常年不見日頭似的面容蒼白得令人心驚,不帶一絲情緒的目光漆黑無光,掃過眾人,落在了杜妍身上。
杜妍只覺得腦子裡轟了一聲,眼裡迸發出巨大的不可置信和驚喜,幾乎是粗魯地扯開南行,疾步上前:“沈師兄!沈師兄你也來了這裡!”
男子微微挑了下眉,相比起他的膚色,他的眉毛顏色很濃,像上好的墨落在潔白的紙張上,每一縷線條都透出與生俱來的雅緻和細膩。
杜妍跑到一半生生頓住,對方的微表情將她從恍惚中驚醒。
不對!
不可能是他。
無論是孱弱而又尊貴的氣質,無論是考究的衣著和陌生的眼神,都不是她記憶中的那個師兄。
就連臉容,細看之下也不是完全像。沒有這麼精緻,沒有這麼白皙,沒有這麼清逸。
而且她也記起來了,就算是他來了,自己又有什麼好開心的,他早已不再屬於自己了,他的身上打上了別的女人的標籤,就連偷偷看他一眼,都好像是罪惡而與世不容的。
她狼狽地留下一句“抱歉我認錯人了”,轉身倉皇離去。
……
寶樹無比擔憂地看著自家姑娘,從遇上那個不知道哪家的公子之後,姑娘的模樣就有些不對勁,一邊擼著滴水觀音的葉子,一邊傻傻望著窗外發呆。
後來三姑娘來了,帶著姑娘說去什麼詩會湊熱鬧,姑娘也跟著走,好像一具失去魂魄的行屍走肉。
最讓她擔心的是,還真的遇見了那個範驕兒範大姑娘。
三姑娘像是她在鄉間看到的那些族老一樣,頂著一副“你們鬥嘴吵架針鋒相對一點都不識大體我好心痛我好無奈”的表情,把她的姑娘拉到範大姑娘面前,說了好些漂亮話,最後說:“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何必為了一些小事鬧得大家都不痛快,範姐姐,你給我一個面子,莫再生氣了,七妹妹,你也別使性子了,我們以後啊,還是好姐妹。”
範驕兒縮回手,不願意和杜妍的碰觸,抬起下巴道:“算了,人家說看我不順眼,我也不是個沒有眼色的,不幹那讓人生厭的事,好姐妹還是免了,只希望杜七妹妹以後說話別口無遮攔,就是我不計較,換了別人……”
杜妍看了她一眼,她不是丟了魂,而是發自心裡的憊懶讓她不想說話,不想反應,見範驕兒高傲的神態,她懶懶道:“不勞費心。”
“妍兒表妹。”正在籌組著詞句寫詩的錢處俊皺皺英挺的眉,走過來道,“你臉色不好看,是不是不舒服,婉兒表妹你還是帶她去休息吧。”彷彿杜妍是什麼上不得檯面的東西,揹著眾人又道,“既然不情願又何必過來,婉兒表妹你不必費心為她打點,朽木難雕。”
想到家裡母親跟他說,最好是能娶到杜妍,昨日杜濤也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