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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紳士,讓我一個女孩開車就算了,還不送我回去,你這麼不憐香惜玉你女朋友知道麼?”
已經下了車的人聽到這話,迎著陽光回頭,唇角勾起來的痞樣和他一身軍裝相當違和。他說話,聲音都是笑意。“你是我戰友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幹嘛要對你紳士,她知道我對她憐香惜玉就行了,你們不重要。”
看似開玩笑的話,聽在柳明君心裡卻是一記悶拳。長久以來的相伴到他這裡,不過一句不重要三字便了。
其實她早該預料到,只是自欺欺人的以為等待就會到來。殊不知陸堯這種典型的天蠍座人,愛憎分明,不愛你就是死都不愛,可若愛你,那便是濃烈執拗到死。
看著陸堯大步向前的背影,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這樣一個烈豔自我的男人到底是怎樣的女人才吸引住了他,她突然很好奇。拉了手閘,她將車開到對面的咖啡廳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後要了杯咖啡就坐在臨窗的位子上等著。
可她萬萬沒想到,和陸堯一塊出來的女子,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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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臺打來內線時,張鳴箏正在和陳齊芳的秘書鬥智鬥勇。秘書言語間都是推脫之意,說陳總最近要去山東談合資開發案,恐怕沒時間和她吃飯云云。張鳴箏哪裡肯就此罷手,耳裡被內線吵得思緒亂飛,只好一邊小聲的和秘書說著好話一邊將內線掐了。
半秒後,她隔壁胡袖的內線嘀嘀嘀響起來了,胡袖一聽,扭頭看向張鳴箏。
“張鳴箏,前臺有人找你。”
張鳴箏比了個ok的手勢,又指了指自己的手機,示意她正在忙,讓老胡先幫她去應付一下。
胡袖低頭又和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一句什麼,隨即一臉驚愕的看向張鳴箏。
“前臺說,不像是客戶。”
“哎呀,你管他是不是客戶,你先幫我去看一下啦,陳齊芳的秘書都快把我煩死了。”她捂著電話怒道,隨即又回頭軟著嗓音哀求。“郝秘書,你就幫幫我啦,我知道她還有好幾天才去那邊談案子,你就看在我們平日的情分上,幫我一回好不好?你幫我這一回,我絕不虧待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她正說得如火如荼,那邊胡袖拼命地拉她的袖子,張鳴箏怒目而視,卻被她接下來的話嚇了一大跳。
“前臺說,是個軍裝男人。”
整個辦公室突然安靜了下來,齊刷刷的看向兩人,一個抱著內線,一個抱著手機,目瞪口呆。
“張小姐?張小姐?還在不在?我掛電話咯!張小姐?”
張鳴箏一回魂,就聽到手機裡郝秘書溫柔的聲音在焦急的叫喚著。“讓他等著!”她對胡袖怒道,暗罵一句亂上加亂後低頭先應付秘書去也。
“郝秘書……不不,剛剛那話不是對你說的,對,嗯,你放心啦,你幫我這一回我一定對你感恩戴德,真的,你聽我說啊……”
……
等她終於將陳齊芳的時間敲定後,也差不多是十來分鐘之後的事了,她揉揉太陽穴,如釋重負的在備忘錄上記下約好的時間和地點。現在應酬費不用愁了,可手裡的客戶都跟約好了似得集體電話打不通,時間挪不開。就跟平時等公交車似得,你等的那輛永遠不來,不等的那輛絡繹不絕,等你再去等那絡繹不絕的時,又變成了永遠不來。
“老胡,我好想死。”
“長江又沒加蓋!”
胡袖揮灑自如的接到然後覷了她一眼,心想她不會又把前臺有人等她這回事忘了吧。於是試探的開口,“箏箏,前臺。”
“嗯?前臺?”靠在椅子上的人狐疑的看著胡袖,半晌啊了一聲站起來就走。
胡袖在張鳴箏的驚呼聲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這種人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葩,奇葩中的戰鬥葩。
不過,軍裝男人……胡袖看了一眼那個急匆匆的背影,心裡不禁浮起一絲好奇。再一看身後,幾雙如狼般的眼睛盯著她,明擺著在等爆料。
“這回我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自己去看好了。”她聳肩,從椅中站了起來。
在去前臺的路上,張鳴箏手心不自覺的出汗,她左顧右盼了一會,見沒人便趕緊朝玻璃門上望了一眼,還好,儀容還算整潔。幾十秒的距離,她腳下的高跟鞋微轉順著走廊就到了前臺處,連搜尋都用不著,只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交疊著修長雙腿坐在沙發上的軍裝男人。他正在看報紙,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卻矚目萬分。
與陸堯認識雖不算久,但卻是第一次看到穿軍裝的他,那人頭還沒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