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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南扯下她的手,直接皺起眉毛:“我說你沒毛病吧,沒事你惹她做什麼?你不知道那些人多麻煩,非給我找不痛快是吧?”
溫嶠沒想到他會變臉,連忙解釋:“阮蘇荷喝得醉醺醺的,又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怎麼會找你麻煩呢。”
這樣一說,阮安南繃緊的神精才鬆弛下來。但還是囑咐:“不是告訴過你,離她遠一點兒。那個女人就是神精病,偏有人護著她。別看她是好欺負,有人不好欺負。”
溫嶠知道他說的是阮江州,那兩個人是一個媽,當然一致對外。
阮江州偶爾自己坐在辦公室裡的時候就開始走神,想多了甚至全身發燙。可是,那次之後他和秦漫就再沒見過面,其實兩人碰面的機會並不多,生活幾乎沒有交集。當然,如果不是一個神精病患者或者他的女朋友,任何人跟他的生活都很難有交集。
而事實是秦漫出院了,他又不能否認她的精神狀態的確沒有再入院的道理。那麼除此之外還有什麼?阮江州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覺得自己瘋了。
(027)他的狂燥
站起身向外走,不敢讓自己停下來,否則又要胡思亂想。事實上這一天他的腿都要跑斷了,從早上上班開始馬不停蹄就沒有停下過。只午飯時間休息片刻,卻覺得自己沒有胃口。
“砰!”一聲,門板被他大力帶上,發出不可思議的響動。連過往的護士都忍不住側目。阮江州是涼薄,可是,這樣的人只是性情寡淡,不喜形於色,並不代表他會暴跳如雷。可是,此刻的阮江州明顯焦燥。
俊眉蹙起,心裡只是說不出的煩燥,為何就要這樣委屈自己?他阮江州從來都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更不需要壓抑自己的情緒。
到了這一刻他受夠了。
秦漫聽到電話鈴聲,看一眼色變,險些將電話扔出去。做了一個匆忙吞嚥的姿態,吸一口氣按下通話鍵。覺得電話是滾燙的,漸漸的掌心裡出了汗。不知自己在心虛什麼,彷彿天涯海角躲一個人,最後一抬首卻正入懷中,想死的心都有了。
“喂,你好……”
對面顧長康眯著眼,狐狸一樣盯緊他。
秦漫瞪了他一眼,眼神閃爍,那邊低低的,聲音也像從地底下冒出來的。
“在哪兒呢?”
她只是下意識說出地點,不等反應過來,那邊已經結束通話了。她握著電話“喂”了兩聲,下意識罵他神精病。
顧長康挑眉:“誰打來的?”
他們是戰友,許多年來無話不談。他交往過的女人胸口有一顆痣這種私密事他都會跟她說。而秦漫卻支唔了:“一個認識的人……”
顧長康沉著臉看她,半晌陰陽怪氣:“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顧長康看她一副春心暗動的模樣,喝盡杯中液體。
“不懂就照照鏡子。”
他起身向外走去,晚上要入夢,還有正事要做。
秦漫傻了,真從包裡拿出鏡子來看,臉有一點兒紅,宛如桃花綻然開放。方倍兒生得美,重要的是年輕,一張臉似能掐出水來,這樣看著猶添幾分春色。
反應過來,不由罵了自己一句。起身跟出去,隔著玻璃門看到顧長康駕著他那輛瑪莎拉蒂絕塵而去。
逢場作戲可以,動了真感情你就輸了。
這是兩人最常掛在嘴邊的,所以沾邊的人落花流水,沒有哪一個可以成為牽絆。沒有軟肋,是逃出生天最好的法子。
秦漫放慢步子,神色模糊,可是,顧長康不懂,她的已經被掐正了。
打車回去吧,站到路邊側目。手腕卻一下被人扣緊。力道之大,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了,生怕她會逃掉一般。秦漫禁不住驚呼:“阮江州,你幹什麼?”
阮江州開啟車門將她推進去,繞過車頭坐進來,下一秒用力的抱緊她,給了她一個深長熱烈的吻。其實他的車子貼了深色車膜,連動作都那樣放肆,直接滑進她的內衣裡。秦漫卻出了一身冷汗,出於本能直接對他下狠手。鎖疼了他的肋骨,阮江州沉悶的“嗯”了聲放開她。
火熱的唇齒鬆開了,又覺得空虛,實在搞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她不明白,阮江州更不明白。很快恢復冷靜,只是氣息微重,深沉的眸子仔細的盯緊她,只差抬起手來掐在她的脖頸上,看他氣勢洶洶的,就有這個意圖。問她:“你想怎麼樣?”
秦漫好笑:“阮醫生,被自己的病人傳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