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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會甩掉你了。”
秦漫點點頭:“你有這個覺悟很好,一定要記得我是被阮安南甩掉的,那就是跟他有過交集的人。”聲音驟淡,鬼魅入心:“你真的覺得他的心裡一點兒都沒有我了?做為一尊花瓶,人的心理你肯定不是十分懂得。舊人對於一個人而言總有一種難言的味道,如果可以顛覆最初的印象,那麼對一個人的誘惑性遠勝一個新人。”
溫嶠白了臉,所以她這樣是故意的?無論性情還是風格都來個了天翻地覆的大變化,就只是為了重新誘惑阮安南?
緊張起來,手指微微攥緊。端起桌上的咖啡潑向秦漫,幸好那杯咖啡不燙,是秦漫之前晾涼的,就猜她會有這個舉動。只是沒想到,她連時間都踩得這麼準,正好讓她有理由跟阮安南胡攪蠻纏。
阮安南已經大步走了過來。
張口就問:“溫嶠,你幹什麼呢?”
溫嶠指著秦漫:“你問她。”
那一塊汙穢並不會對秦漫的妖嬈造成多大的毀損,站起身,正有落日餘輝照進來,仿如煙霞籠罩,渾然如畫。一顰一笑都有風情流露,瞥了阮江州一眼,恍若嗔怪:“你女朋友的醋意還真是大,我來這裡吃個飯都能惹她不快。看來我真的是不該來。”
溫嶠快被她氣死了,火氣一下上來了。
“方倍兒,你別裝模作樣,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裝什麼可憐。”
她不是可憐,她是可人。
阮安南微微的眯著眼睛注視她,真像換了一個人,以前的方倍兒可沒有現在的華光灩灩,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秦漫成功接收,坦蕩的回視他:“阮大少,我的裙子被你女朋友弄髒了,還我一件就不必了。你把外套借我一下總可以吧,明天就還你。”
阮安南動了下唇角,解開西裝釦子。
溫嶠沒想到他真會借給她,秦漫之前的幾句話成功化成槍林彈雨打落在她的心頭上。
“你不許借給她,安南,你看清楚了,這是她跟你耍的詭計。”
秦漫不緊不慢:“要是我耍的詭計,今天被潑一身咖啡的人就該是你了。”
任誰看來都是溫嶠在胡鬧,這種地方,用餐的人不少,怎麼連這點兒自制力都沒有。
阮安南已經脫下外套幫秦漫披到肩頭上。
靠近的時候聞到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