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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皮的疼痛。
她站在那裡,分不清黑白光明,她伸著手,只希望這個時候能夠有一個人將她帶離這樣的境地。
事情發生得太快,所有的一切不過就那麼幾分鐘的事情。
方毅還沒有從剛才的影片中震驚過來,就已經看到顧穎跑了下樓,那些記者蜂擁而上,她被圍在中間,不斷地被那些不堪的問題夾擊著,卻只是滿臉淚痕地站在那裡,眼眸裡面泛著水汽的‘迷’茫和絕望的無助,就像是一把尖刀,直接就刺到他的心口裡面去了。
他下意識地看向葉堔,他皺著眉,臉‘色’也很不好,整個人站在二樓那裡有些呆滯,木訥地看著臺下發生的一切,那樣的無動於衷。
兄弟妻不可欺?
放屁!
如果連葉堔都不愛了,他為什麼沒有資格去追求。
是的,他愛顧穎,在他看到她站在顧盛言的病‘床’前咬著牙,倔強地不讓眼淚掉下來的時候開始。
或者說,是更早,早到他甚至不敢啟口的時間。
這段時間的猶豫和難受將他折磨得恍恍惚惚,可是在今天看到顧穎臉上的笑容,他卻發現自己也是開心的。
原來有一種愛情,是看著她幸福,你就會滿足的。
可是現在呢?
那些泡沫一樣的和諧,伸手一觸碰,就已經被戳破了,甚至不用他費盡心思去找缺口突擊。
顧穎的眼淚終於將他最後的一點剋制擊潰,他忍不了,忍不了她那樣無助地站在那裡。
曾經那麼高傲的一個人,只是為了一些年少的錯誤脫下了自己所有驕傲的外衣,臣服在另外一個人的腳下,妥協退讓,不為什麼,只是因為她愧疚。
那樣的一個人,誰敢說她是一個壞人,誰敢說她是一個賤人?
罪犯都有改過自新的機會,為什麼顧穎改過了,卻沒有資格卻重新燦爛。
他想看到以往那個笑起來都是冷傲的顧穎;想看到那個會斜著眼睛問你有資格嗎的顧穎;想看到那個面對任何人的挑釁都是從容淡定的顧穎。
既然葉堔想要毀掉,那麼他就只能和他為敵了。
有人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可是如果衣服只有一套,不穿就只能‘裸’奔,你還能棄之不屑嗎?
不!不能!
“滾開!”
抬起的手被人緊緊地握著,然後被莫名的懷抱包著,顧穎有些恍惚,她抬起頭,眼淚模糊了視線,可是燈光那麼猛,她仍然能夠看清楚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