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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褪身上的汗氣。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姚若麟,再仔細一看,這才發現他的新王府後門正對著丞相家的後門。
薛隱這幾日難得遇到一個眼熟的,立刻上去攀談:“姚五郎,多年未見,長得愈發地俊朗不凡,正是中了當年我那句話,五郎文武全才,卻是風光霽月,只應端坐高堂舞文弄墨,實在不宜立馬橫刀醉倒沙場。上陣殺敵這種粗活,還是留給我這種粗人。”
一句話戳中姚若麟的脊樑骨,激得他沒當場撲過去。這人虛長了幾歲,性子也都磨平,不再是當年的莽撞少年。想當年,薛家軍在京城募軍,姚若麟前去報名,因長相陰柔,膚色白皙,被薛少將軍薛隱嘲笑,兩個人當場拔劍相向,姚若麟自然是不敵身經百戰的薛隱,被打得落花流水,滿地找牙。事實上,放眼整個天下,薛隱的武功已是無人能及,從小在軍中長大的他打架從來就沒有輸過,欺負一個姚若麟更是不在話下。
姚若麟毫不客氣地回敬:“多年未見,王爺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賽雪欺霜,這邊關的烈日看來是如何也傷不了王駕。姚某這些年可是被京城的日頭荼毒得慘不忍睹,和王爺相比,姚某才算得上是粗人。”
薛隱最在意的就是別人說他白,當日姚若麟投軍時他最看不順眼的就是他那小白臉,硬是把他給挑了,可就算是打贏了,也改變不了薛隱比姚若麟更加小白臉的事實。於是,他蓄起鬍鬚,長年累月不洗臉,把自己的真實膚色掩蓋起來,才能顯得出他的英雄氣概。記得兩年前邊關突發瘟疫,軍醫看到薛隱面色泛黑,似有染病之相,急忙為他看病問診,可這脈一把,平穩無奇,這才發現他之所以面黑是因為他已有一個月不曾洗臉。
這回到了京城,在母親面前,他無論如何都得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讓這張光潔白淨的臉又重見了天日,卻是最讓薛隱引以為恥,恨不得找張布蓋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薛隱是小白臉,這是改變不了的,所以他也討厭別人白。
我是天生冷體質,你們都愛霸王,討厭你們。
嚶嚶嚶。。。
第8章 第三章(2)
坐在馬車裡的孟桐聽見這二人你來我往,真夠幼稚的,不由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打翻了手邊的香品盒子,一時間香氣彌散開來,無法阻攔。
“這車內……”薛隱聽到車內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心中微蕩,緊接著一陣陣清新的草木之氣撲面而來,如同如春日清晨行走于山林,青草樹木隨風擺動散發出的獨特香味,彷彿間似有竹葉的清香,泌入心扉。
“是舍妹。”姚若麟這才穩了穩心神,“因前幾日舍妹偶感風寒,不宜吹風受寒,不能給王爺施禮,王爺恕罪。”
薛隱也不怪罪,顧左右而言其他,“這香甚是好聞。聽說姚家九娘是調香高手,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家母已收到貴府的邀請出席寒之香的香席,本王也會陪伴母親一同前往,姚姑娘這次定能一舉奪魁。”
孟桐只好捏著鼻子扯著嗓子,回了一聲:“謝王爺誇讚。”
薛隱聽得佳人一言,立刻笑開了花,揚了揚手轉身進了自家的後門,笑容許久不褪。
蘇淺越看越奇怪,心中不免疑惑,他們家將軍這回不會是又想和姚五郎打架吧,怎麼會突然主動提出赴宴,這躲都來不及,還真的會去嗎?
“將軍,您要是看姚五郎不順眼,咱可以單獨會會他,沒有必要在大庭廣眾面前掃他的面子。”
“我說蘇淺,在你眼中,我就只會打架嗎?”薛隱不樂意了,擰了眉回身,“怎麼著,咱倆是不是太久沒練了,你皮癢啊?”
蘇淺嘴角抽搐,連忙告饒,“屬下不敢。”
薛隱冷哼一聲,“去看看本王新做的衣裳好了沒,本王要盛裝出席。”
薛隱一反常態,興致勃勃地梳洗更衣,把自己打扮一番,主動要求出席丞相府的品香大會,讓華太妃深感疑惑,一向對這等奢靡之事甚為不屑的他,定是另有所圖。想想他往日的行徑,華太妃認為薛隱此舉是去鬧事的,決定把他留在府上,以免橫生枝節。
薛隱知道後,大為不快,“母親這是何意?”
華太妃深知兒子性情,不想讓他再闖禍端,“當日你打了姚五郎,害得他不能從軍,這次你又想幹什麼?”
薛隱深深嘆氣,無奈道:“娘,姚五郎是我手下敗將,我何故要與他為難呢?”
“那你說說,你要去丞相府何意啊?”
“娘不是要孩兒早日成婚,今日的品香大會齊聚京中名門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