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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便縱身向前猛撲。喬治毫無防備,他試圖把狗拽住,結果大拇指被劃傷了一塊兒。“該死的!”繩子在手指間嗖的一聲劃過,他感到火辣辣的,心裡十分惱火。一名警察試圖一把抓住繩子,但沒能抓住。喬治握著正滴著血的手,無可奈何地看著它沿著那條小路向米勒和警犬走的方向跑去。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腳步聲和米勒嚴肅的叫喊聲,“坐下!”接下來是一片寂靜。又過了一會兒,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號叫劃破了靜謐的夜空。
喬治從口袋裡摸出一條手絹,沿著狗跑開的方向追了過去。在樹林裡不遠處,他遇見了米勒和那兩條狗。警犬躺在地上,把頭埋在爪子之間。舍普坐在地上,將頭高高地揚起,發出一陣陣令人心驚肉跳的悲號,顯得緊張不安,米勒牢牢地將繩子抓住。“它好像想讓我們從這邊走。”米勒說,同時順著小路的方向朝林間空地的遠處將頭一擺。
“我們跟著它走吧。”喬治說。他用手絹把受傷的大拇指包好,從米勒手中接過繩子,“走吧,寶貝兒。給我帶路。”他抖著繩子說。
舍普一躍而起,搖著尾巴,沿著小路向前跑去。他們在樹林中繞來繞去地走了幾分鐘,林間隱約出現了踩踏的痕跡,一直通向河岸,河面不寬,但水流湍急。舍普隨即坐了下來,回過頭來看著他,伸著舌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可能就是斯卡萊斯頓河,”米勒在他身後說,“它發源於這一帶。很有意思。我聽說水就是從地裡滲出來的。要是哪一年夏天降雨比較少的話,這條河就會完全乾涸。”
“它流向哪兒?”喬治問道。
“我不是很清楚。我想不是流入德溫特河就是麥尼福德河。我記不清是哪一條河。你得看看地圖。”
喬治點點頭。“如果愛麗森是被扛出了那片林間空地,那麼我們也只能跟蹤到這裡。”他嘆口氣,轉過身,用手電照了一下手錶。馬上九點四十五了,“這裡一片漆黑,我們也幹不了什麼。我們還是回村子裡去吧。”
舍普幾乎是被他硬從斯卡萊斯頓河邊拉走的。在返回斯卡代爾的路上,喬治為愛麗森·卡特爾的失蹤心煩意亂。還沒有查出任何線索。如果有人殘忍地綁架了一個小女孩,想必不會對一條狗大發慈悲吧?特別是像舍普這樣一條充滿靈性的狗。他不能想象這樣一條有血性的牧羊犬能乖乖兒地讓人這樣嚴嚴實實地用膠帶封住嘴巴。莫非是愛麗森本人親手所為?
如果真是愛麗森所為,那麼她是出於自願還是被人脅迫?如果是自願,那麼現在她身在何處?如果她出走了,至少在天亮前帶上狗不是更安全嗎?對於這些問題,他越想越迷惑。
喬治身心疲憊地走出樹林,穿過田野,舍普很不情願地跟在後面,顯得無精打采。他看見盧卡斯隊長正和格倫迪在防風燈下交換意見,燈掛在路虎車的後面。他簡單地說了說樹林裡的情況。“裡面一片漆黑,在那兒瞎撞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他說,“我想,我們現在最好派幾個人警戒,天一亮,馬上對樹林展開地毯式搜尋。”
盧卡斯和格倫迪都看著他,好像他神經出了問題。“長官先生,如果你只是為了不讓村民進到林子裡面去,那留幾個人看在這裡沒多大意義,他們只會被凍傷。”盧卡斯有些不耐煩地說,“當地人對這一帶的情況要比我們熟悉得多。假如他們想要進到林子裡去,肯定能進去,根本不會讓我們知道。而且,這裡恐怕沒有一個人不曾主動提出要幫著搜尋。如果跟他們說清楚事情的原委,他們應該是最不可能破壞任何線索的人。”
喬治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村子之外的人怎麼辦?”
盧卡斯聳聳肩。“我們只需要在路口大門那裡安排一個人就行了。我想還不至於有人從下一個山谷翻山越嶺徒步到這裡來。斯卡萊斯頓河一帶即使在最好的季節也很難走,大冬天的,晚上這麼冷就更不可能了。”
“我相信你的判斷,隊長。我想你的手下把所有的房子和外屋都已經查過了吧?”
“是啊,但沒有發現任何線索。”盧卡斯說,他平時看上去總是一臉的笑容,現在則顯得陰沉嚴峻,“莊園主宅第後面的那間外屋是鄉紳沖洗照片的地方,根本藏不下一個丫頭。”
喬治剛要說話,就看見克拉夫和克萊格從公共綠地的背光處走了過來。像他一樣,他們也覺得很冷,穿的衣服很厚實,還把領子豎起來抵擋嗖嗖的寒風。克萊格把筆記本剛一合上,喬治問道:“有線索嗎?”
“你能看出來,沒什麼進展。”克拉夫抱怨說,然後給周圍每個人一一讓煙,只有克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