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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成說:“我爹(梁啟超)把家庭的財政大權給了第一夫人,把愛情給了第二夫人。”
學者張岱年晚年對兒媳說:“年輕時,你媽的手涼,我的手熱;現在呀,是她的手熱,我的手涼。”
梁漱溟的侄女婿也是他的得意門生,結婚時梁說了一番夫妻理當相敬如賓的話後,舉例道:“如像我初婚的時候,我對於她(梁漱溟夫人)是非常恭敬,她對於我也十分的謙和。我有時因預備講課,深夜不睡,她也陪著我,如替我沏茶,我總說謝謝,她也必得客氣一下。因為敬是相對的、平衡的……”話未說完,其太太突然大聲叫了起來:“什麼話?瞎扯亂說!無論什麼到你嘴裡就變成哲學了!……”
林語堂夫婦感情很好,生活上自然也很默契,彼此相知。一次聚會,林先到,後門外有皮鞋的腳步聲,林側耳一聽便說:“她來了!”
作家趙景深回憶,他第二次結婚前,友人錢歌川與妻子凌麗茶去趙家看新娘子,“凌女士很漂亮,在我的朋友們妻子中間,像這樣具有丰儀的女性是很少見的。歌川的膚色也很白皙,略為隆起的希臘式的鼻子,與麗茶真是一對璧人。”
抗戰時期,學者舒湮住在重慶。某個週末他去歌樂山,等公共汽車返回時,舒湮牙疼加劇,恰巧附近有一家醫院,便去求診。一個姓吳的值班女醫生接待了他,說是週日不門診,把他回了。舒湮不死心,說:“我是特地從重慶趕來求診的。倘若在此地過夜,明天再來,實在有些不大方便,請通融一下吧。”吳小姐便為他拔了牙。舒湮以為拔牙很疼,沒想到吳小姐醫術高妙,牙拔下來的時候,舒湮竟然不知道。他說:“我寧願牙齒多壞幾顆!”這一通融,正如舒湮所願。後來,兩人在重慶舉辦婚禮,證婚人是張元濟。張在婚禮上說,舒湮的先人冒闢疆當年帶著董小宛去過他的老家——浙江海鹽。
胡適說:“陸小曼與徐志摩的關係只有少數人能夠了解,還有幾個人是‘完全瞭解’,而我就是‘完全瞭解’。”
詩人楊騷和白薇約定,等他在新加坡嫖妓過百,真正懂得女人之後,兩人再結婚,白薇居然同意。楊是否嫖娼過百不得而知,但他確因此染上了一身性病。
章克標回憶說:“林語堂逢場作戲地在交際場中,也會吃花酒,叫條子了,也懂得長三堂子的韻味了。他還十分賞識那時的名妓富春樓老六,好像還為她寫過捧場、讚美的文字。他穿著長袍馬褂,伴陪了交際花、名妓到高階跳舞廳婆娑起舞或坐聽音樂,也感到興趣不惡了。”
茅盾在回憶錄《我走過的道路》中,隻字未提秦德君其人,但在茅盾的一生中,這是一個抹不去的名字。大革命失敗後,茅盾和秦德君同船避往日本,在京都同居。1930年又一起回國,仍同居數月。秦德君曾為茅盾兩次墮胎,一次自殺(未遂)。
郁達夫和王映霞結婚後,曹聚仁對徐懋庸說:“一個瘦的詩人,配上一個結實的美人,一定要時常牙齒疼,終於鬧離婚。”曹聚仁下這個斷言還有一個理由,他說過:詩人住在歷史上是一個仙人,住在樓上就是一個瘋子。後來鬱王終於鬧翻,演成悲劇。曹聚仁又和黎烈文說:“這是對才子佳人型戀愛的最大諷刺。”
蘇曼殊好逛妓院,但他找的姑娘沒一個和他有床笫私情。這是典型的目中有妓,心中無妓。
章亞若風情萬種,在認識蔣經國以前,已經有過三次婚姻。蔣經國任職贛南時,一次左右公宴蔣經國,章亞若也在座。喝到最後,只剩蔣章二人,章亞若便成了蔣經國的愛人。章後來懷孕,因難產而死。據說章死不瞑目,一直等到蔣介石從重慶來電話,左右傳話給她聽:“老人承認她是他的媳婦。”章才閉目。
阮玲玉自殺後,影迷遷怒於她的情人唐季珊。唐原為華茶公司經理,阮死後唐竟致不敢在上海住下去。後唐遷往崑山時,頭等二等車也都不敢坐,穿一件破布衫擠在三等車上。
陳碧蘭原為黃日葵的妻子,到莫斯科東方大學留學時被羅亦農追到手,兩人在莫斯科同居。回國後,陳碧蘭又與彭述之發生戀情,據說在喜宴上,蕭楚女曾當眾問陳:你下次什麼時候再請我們吃這樣的喜酒呢?羅亦農後又找了個新愛人——諸友倫,諸原為賀昌之妻,賀去莫斯科開會時,諸與羅同居。諸後來也去了莫斯科。1927年羅亦農在武漢得知諸有倫與自己脫離關係後,又與李哲時同居。羅亦農犧牲後,其遺體為李哲時收殮。
梁漱溟曾這樣描述自己的原配夫人:“她的衣履裝飾,極不合時樣,氣度像個男子,同她的姐姐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