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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的臉變了變,想起曹家不動聲色地陰了自己,還真有點後怕,“那我找人把他們叫回來。”
郭老四頹然擺擺手,坐下來說:“算了,我琢磨過既然那羊皮卷藏不住,只能給他們分上一份了。只是我們可以動一些手腳,他們想找準地方,也不是那麼容易。只是不知道你們怎麼想。”
此時,常盛心情爽快,寒玉盒拿到呂四的店裡,出手就是一千六百萬。這可是他十輩子都拿不到的工資。這廝提出了個奇怪的要求—呂四無奈地把那一千六百萬的現金裝進了兩個箱子,交給了常盛。
這個寒玉盒賣到這個價格也算合理,畢竟玉性屬寒,寒玉雖然珍貴,也不算是太難得,如果是暖玉的話,估計這麼大的盒子還要在後面加上個零才能出手了。
呂四對這個價格也比較滿意,本來就因為他和郭老四熟悉,所以雙方避免了討價還價,按照市場行情來說,這個盒子碰巧了翻上一番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劉季深知財不露白,拿這麼多錢在街上晃悠,實在有點犯二,狠狠地斜了常盛一眼,可是這位爺壓根就不在乎,你願意怎麼斜就怎麼斜。
拿他的話說,我好歹也是刑警,這地方不開眼的人還沒那麼多。
“過癮啊,過癮!”常盛掂著兩個箱子,走起路來渾身是勁,腳下生風。
徐克從自己辦公室的保險箱裡把一張泛黃的羊皮紙拿了出來,“四爺,我其實早就想到,曹家不會那麼輕易罷手,也提前做了點準備,保證能瞞天過海。”
郭老四皺著眉頭,“曹家能領導土行這麼多年,肯定有自己的獨到之處,恐怕想糊弄過去,不容易。”
徐克笑笑,“四爺,如果我把真的給他們呢?”
郭老四問:“老徐你……”
“放心,這玩意兒拿回來後,我放在掃描器裡掃描下來的,絕對一絲不差,也沒有讓別人沾手。”說著,徐克開啟了自己的筆記本,從裡面調出一張照片來。
螢幕上,果然是一張泛黃的羊皮紙,大小和真的也差不多。上面的地圖上,山脈,河流,標註的紅點是一樣不差。
郭老四仔細辨別了大半個小時,才算相信沒有誤差,會意一笑,有了這電子圖,就是另一份真的羊皮卷。他把真的羊皮卷放在桌子上,找了一把小刀,細細地颳去了兩個紅點的標註,這一來,四點定位就等於廢了,就算是土行高手,起碼也得找上個半年一年,才能知道這墓地所在的確切位置。
做完這些,郭老四用手上指甲把羊皮刮過的地方劃毛,看上去跟沒動過什麼手腳一樣。
開啟燈,對著燈光看了再看,郭老四才算滿意地把它重新收了起來,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公司樓下,郭老四攔了車,簡單說了“後海”兩個字,然後閉目養神。
“砰!”常盛把倆箱子重重地放在了櫃檯上。服務員抬頭看了看常盛和劉季,從年齡和衣著上,似乎感覺到他們不是自己店鋪的主顧。服務員傲氣地說:“你這麼重幹嗎呢,弄壞了東西你賠得起嗎?”
常盛倒是沒注意到她說什麼,手已經連連指著,“那件,這件,對,還有那一套,一樣兩身,全部給我拿下來。”服務員翻翻白眼,啪啪在計算器上按出了幾個數字,然後說:“總共是四十四萬八,現金還是刷卡?”
常盛嘿嘿一笑,開啟了箱子,把箱子往服務員眼前一推,“現金,四十四萬多不吉利,給你四十八萬,剩餘的當小費。”
服務員擰了一下自己的臉蛋。
劉季說:“還不快去裝下來。”看著她屁顛屁顛地去忙著找衣服的型號,常盛促狹地對劉季擠擠眼睛,合上箱子拿起來,快步離開。
兩個人找個地方一陣狂笑,常盛說:“狗眼看人低,轉眼快四萬小費和提成全沒了,哭去吧她!”劉季裝出鄙視的樣子說:“就你能耐,整個一暴發戶,沒一點素質。”
兩個人打打鬧鬧,常盛野牛似的拿著箱子幾乎走遍了北京的大小商場。兩個人各自買了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又帶了兩臺筆記本。回到徐氏的時候,天已經近了傍晚。
徐克正在接待大廳裡坐在沙發上不安地向外張望,看到他們回來,焦急地上前說:“壞了,郭老四帶著羊皮捲去了曹家,一直到現在還沒回來。”三個人開了車,向曹家而去。徐克拜師的時候就在後海,那是曹家在北京的所在。
郭老四心裡無比的鬱悶,自從做了土行後,憑自己的名頭和家族的名望,自己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接待,曹家的下人說家裡有客人,只把他讓到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