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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宅子後,自己的人生和氣運完全轉變了,一切都變得撲朔迷離起來。他心想,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沮喪地下機,出了網咖,劉季朝邪宅走去。他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似乎有誰在快速地移動。這讓他渾身汗毛立起,頭皮發麻。這裡深夜荒涼,如果真的是推斷有誤,前段時間的命案和邪宅無關,這麼鬼鬼祟祟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加快了腳步,劉季走到街口,俯身裝作繫鞋帶,從地上摸起一塊磚頭,攥在手裡,視線從腿中間向後看去,只見黑影一閃,後面的人似乎察覺了什麼,躲在了街邊線杆的陰影當中。
這個動作更加說明那個黑影有問題,劉季心裡沉甸甸的。他心中一動,摸出手機,假意打電話的樣子,故意大聲說:“哎,到哪兒了,我就在街口呢,快點啊……哦,馬上到是不是……”
說完,劉季攥著磚頭起身,不急不緩地哼著歌朝前繼續走,眼角的餘光和耳朵卻密切地注意著身後。見身後沒有動靜,劉季加快幾步走出了街口,向左一轉,在一家社群門口的花壇裡躲了起來。
大概有五分鐘左右,一條黑影從街口走出。夏夜,這人卻穿得嚴嚴實實的,豎起了襯衣的領子,戴著碩大的墨鏡,站在離劉季不遠的地方嘀咕了一下,覺得失去了劉季的蹤跡,只是搖搖頭,徑直朝著來路走了回去。
看他徹底地消失在了夜色裡,劉季才從花壇中跳出,不顧身上的花葉,撒腿一通狂奔,到了宅子門前,推門進去,牢牢鎖上了門,才急促地喘息了起來。
常盛聽到了動靜,從屋內走了出來,看到是他,長出一口氣說:“你啊,我還以為進了外人呢。”
劉季穩定心神,將方才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常盛,他立刻來了精神,馬上要出去拿賊。郭老四的聲音悶聲悶氣地在地上響了起來,“小子,不是咱們的事被有心的人發現了吧。那些乾土行的毛爺鼻子可是比狗還靈,常小子你最好出去轉轉,看看附近還有什麼可疑的人物沒有,別莫名其妙地就被別人搶了飯碗。這面子,郭爺我可折不起。”
常盛大步出了門,在外面拉網式地踅摸了一圈。要想瞞過特種兵出身的他,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回來後,他笑罵老郭疑神疑鬼,還責怪劉季也想得太多,外面—別說人,連個影子也沒有。
劉季卻呆呆愣愣的,似乎在想些什麼,他忽然覺得,那個跟蹤自己的黑影看上去有些熟悉,似乎像是送自己到這個宅子的秘書。莫非,徐氏集團發現了什麼,才讓他來監視自己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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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凶地
呂四在潘家園算是個人物。貴重或不好鑑定的明器,拿到呂四這兒,都能給你斷出個結果。倒不是家學淵源,對訓詁學有所考究,瞭解呂四底子的人都知道,他家有二老,如有二寶,就連呂四本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倒斗的班頭。
土行裡,曹、郭、呂、姚是四個傳統門派,每個家族都有絕招。呂家在行內素來以膽大著稱,號稱沒有呂家不敢掘的窯子。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呂家因此變得極度的興盛,一度有壓過曹家的勢頭。
這呂家到了呂四一代,出了呂四這麼個天才,膽大心細,手藝學得精湛無比。六歲開始,就跟著父兄摸金倒鬥。這孩子第一次進墓就遇到了綠毛粽子,但他天賦異稟,沒有絲毫膽怯的意思,被呂家人寄予厚望,將傳下來的本事全套地傳授了給他。二十多歲,呂四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地在這個行內闖出了字號,自己喝號叫做“天帝愁”。
這綽號的口氣不可謂不大,但土行內人卻又不得不認可。行內流傳,呂四專門盜帝王墓,其餘的墓地看不上眼,再就是說手藝太高,就算是天帝神仙會死,也照樣逃不出被他拿了明器的下場。
或是口氣太大惹了天怒,二十五歲這年,呂四遇到一個矮小枯乾的老人,老人在呂四家門前出言譏諷:“小兒,你要是真有本事,跟我晚上走上一趟,盜了我說的那墓,我才服你。否則呂家不過也是欺世盜名,吹吹牛皮罷了。”
呂四年輕氣盛,根本不在乎老人說的墓地有多兇險,取了工具跟著老人就走。結果,盜墓不成,反受其害。第二天,家人在家門前發現了呂四,人已目光呆滯,神經錯亂,口不能言,只是惶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