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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了。敢情咱們九死一生地忙活一場,是為人家做了嫁妝啊。”聽郭老四這麼一說,劉季心裡那點疑惑,馬上豁然貫通,明白起來。想想這一切,自己被找來看宅子就是個局,而且這秘書故意提示自己,不要進這個神秘的房間,那是故意吊自己的胃口,好引起自己的好奇心。
看劉季向自己走過來,秘書看了一眼中年人,握緊了自己手裡的槍。這一眼,讓中年人心裡大罵,這個蠢貨這麼做不是暴露了自己才是主事的人嗎?
果然,郭老四橫了中年人一眼,冷冷地哼了一聲。
秘書剛想說點什麼打個圓場,忽然啊地慘叫一聲,扔了槍,跌坐在地上,瘋狂地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暴露出來的腿上、胳膊上、胸前的肌肉下面有五六個凸起的“氣團”在瘋狂遊走著,走過的地方,血肉似乎被吞噬一空,藉著亮光,看得出皮薄得透明。
他拼命地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身體,碰到那些血肉被吞噬的地方,皮一戳就破,露出一個空洞的窟窿來,可以看到旁邊的血管肌肉和面板。
中年人見勢不妙,馬上小跑過去想看看能怎麼解救秘書。秘書胸前的一個露出白骨的窟窿裡,一隻黑色的吞噬蟲正好露出了被血染紅的觸角,他伸手抓住觸角,把那隻蟲子拽了出來,扔在地下狠狠地踩死,頓時一股血紅的液體從蟲身上流了出來。
不過,只發現了這一個,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剩餘的吞噬蟲在嚐到了血肉後更加地瘋狂,中年人不得已,只得拿起秘書撕扯掉的衣服把秘書的雙手捆在了身後,這樣一來秘書不能自己捶打自己,看上去不再新增身上的窟窿,感覺要好得多。
可是,隨著吞噬蟲的活動,秘書的小半條腿和胸前已經空了,那些吞噬蟲像在製造一個大號的人皮燈籠,不停地擴大著吞噬的面積。
中年人的嘴角開始抽搐、顫抖,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郭老四趁這個機會給劉季使了個眼色,劉季會意,雖然現在這麼做,有要挾的嫌疑,可是在這種九死一生的情況下,還是事情越明白越對自己有利。
他拿了硫黃和雄黃的粉末走過去,對秘書說:“我可以讓這些蟲子暫時不再亂跑,然後再想辦法救你的性命,不過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找我來看宅子,你必須實說。”想秘書早就忍不住疼痛,忙不迭地點頭,劉季看準了蟲子活動的範圍,撒上了一些混合的藥粉。蟲子一停止活動,秘書馬上顯得有了幾分精神。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張口正欲說一些什麼,中年人忽然插了過來,擋在兩個人中間,聲音異樣地問:“你感覺怎麼樣?”那秘書哼哼唧唧了幾聲,忽然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吶喊。中年人回過頭看著劉季,“你的辦法無效,他昏迷了!”
劉季冷笑一聲,從揹包裡掏出一瓶礦泉水和一條毛巾來,擰開礦泉水瓶的蓋子,就要往秘書身上撒了藥粉的地方倒,閉著雙眼的秘書馬上變了臉色,顫抖著張開眼說:“別,我說,我說。”話音沒落,中年人忽然抬手就是一槍,饒是劉季有所防備,猛拽了秘書一把,這槍還是打在了秘書的大腿上,血頓時流了出來,秘書慘叫著,用怨毒的目光看著中年人。
“想滅口?”郭老四走到中年人對面,氣定神閒地看著中年人,似乎面對著的不是黑洞洞的槍口。中年人瞳孔一陣收縮,郭老四哈哈一笑,說:“怎麼,還想對著我開槍,來啊,開了槍大家一起在這裡完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什麼蟲子。”
中年人玩了個漂亮的槍花,頓時換上一副笑臉,“遇到了這蟲子,又進了血管,誰還能救得活,與其讓他活活被吃空,還不如給他一個痛快。”
一隻黑色的吞噬蟲,順著被槍打斷的血管流了出來,它用嘴上的針一劃,不見面板有傷口,就又靈巧地鑽了進去。劉季呆呆地看著這蟲子,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就這略微一耽誤的時間,秘書忽然渾身抽搐起來,身體怪異地扭動著。
郭老四歪頭看看秘書,搖搖頭說:“不行了,蟲子不敢在周圍活動,向裡走到內臟了。”果然,頃刻之間透過胸前的窟窿,劉季看到秘書的肝一點點地癟了下去,最後只剩餘兩層薄薄的皮。
中年人也轉過頭來,從墨鏡下,看出臉上有些潮溼。郭老四低聲嘲諷說:“沒想到你還有些良心。”
“地龍牙。”劉季忽然伸手對郭老四說。郭老四皺皺眉頭,責怪他在外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秘密,自古財不露白,要是眼前這個中年人起了歹心,恐怕自己和劉季誰也出不了這個山洞。而且,這個時候劉季問自己要地龍牙幹什麼,地龍牙雖然對一切陰物有效,可是奈何不了這種吞噬蟲。不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