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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常盛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他從超市買了瓶二鍋頭,喝得醉醺醺的。
猛然,常盛把酒瓶朝地下一摔,“我操,我還不相信了,讓我休假能怎麼著,我哪兒都不去,我就要看看,這事兒有什麼貓膩。我就不相信,這家人還能隻手遮天了。”
他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自言自語地說:“我怎麼把他給忘了。關鍵時刻,他怎麼也得拉兄弟一把啊。”
常盛想起的這個人叫劉季,兩個人認識不過三天。說起相識的經過,還真讓常盛頗感到有幾分不可思議。
那天常盛出門執行任務,歸來途中,路經西客站,結果發現幾個傢伙神色慌張,又故作坦然地從自己身邊走過。幾人口袋裡鼓鼓囊囊地凸起了不少,看那凸起的稜角,應該是錢包。
除了小偷外,誰還能帶幾個錢包出門?所以常盛就上了心,拿出偵察兵的本領,悄悄地跟在了這群人的身後,幾個蟊賊走到一個僻靜處就要分贓,結果被常盛直接抓了個現行。這幾個人狗急跳牆,不知死活地想要反抗,竟抽出刀子衝過來。結果,三下五除二,被常勝輕鬆放倒在地。常盛打電話到車站分局,分局說人手緊張,要他自己把幾個蟊賊押過去。
走到南廣場,常盛卻被一個笑眯眯的年輕人攔住,這年輕人年齡和常盛相仿,長得清秀斯文,一看就是個讀書人。常盛以為,這又是這個盜竊團伙的一員,看到同夥被抓,攔在這裡要出什麼貓膩。他抱著一種看笑話的心態站住,他可不認為,對面的年輕人能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
年輕人掃了一眼幾個蟊賊,“這位老兄,麻煩你把我的錢包還我,我剛到北京,還等著錢急用。”
常盛有些驚詫地看了看年輕人,心裡對他的話有點不信。自己抓這幾個蟊賊,是在北廣場抓的,即便他真的丟了錢包,在找尋時看到自己在北廣場抓到這幾個蟊賊,一定會當場上來索要,怎麼會這麼好整以暇地在南廣場攔下自己?
而且,他怎麼確定自己的錢包一定是為這幾個蟊賊所偷?如果能確定的話,那麼早報警也抓住了這幾個賊。西客站幾乎隔幾步就有一名警察,根本不會耽誤時間讓蟊賊跑掉。
想到這兒,常盛來了興趣,也不急於送幾個蟊賊到車站分局,故意問年輕人:“你錢包丟了,也許是其他的小偷偷走了,你這麼肯定錢包就在我這兒?”
“那老兄你不如看看你拿到的賊贓裡,有沒有錢包中有我的身份證的,對了,我叫劉季。”
常盛把從小偷身上搜出來的錢包拿了出來,一一開啟,頓時愣住。錢包裡果然有對面這個年輕人的身份證,照片上的笑容和年輕人此刻的笑容如出一轍。
“你是怎麼知道的?”常盛脫口問道。
年輕人神秘一笑,“算出來的,你信嗎?”
常盛在心中琢磨了半天,對這一說法將信將疑。北京天壇、地壇、雍和宮一帶,倒是有不少算命問卜的買賣,每日裡也有善男信女前去問個吉凶,求個前程。可是對這事,常盛覺得難免有些過於玄乎。他不確定,就靠一個人出生的時間或者手上那幾條掌紋,就能判定一個人的吉凶禍福,或者眼前的運氣。
可是,常盛在當偵察兵的時候,出任務也遇到過不少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蹊蹺事,這又讓他覺得這個世界不像書本上學到的或者大多數人想象的那麼簡單,肯定是有一點特別的因素在當中的。
不過,既然確定錢包是這個年輕人的,常盛當然要把錢包還回去。不過按照程式,需要年輕人和他一起到分局去,填個失物領取表,然後做個筆錄,這才合乎規矩。
劉季取了自己的行李,跟在常盛後面向分局走去。常盛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說著話:“你第一次來北京?”
“不是,以前來旅遊過,不過要在北京落腳,常年居住,這還真是第一次。”
“有親戚或者朋友嗎?”
“沒有。”
“古怪。”常盛嘟囔了一句。雖然如今不是唐朝,可是“京城居不易”這句話依然適用。眾所周知北京城的房價有多高,就算是租房,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看著年輕人幾件簡單的行李,他顯然是把在北京居住這件事想得過於輕鬆了。本來還以為他有什麼依仗,現在看起來卻是有些不明情況。可怎麼看,眼前這個年輕人也沒有年少輕狂的意思。
劉季似乎是看出了常盛的想法,輕輕一笑,“不過,我來之前,爺爺曾給了我個信封,裡面裝著我家世交在北京的地址。可他卻告訴我,等到我找到地方長期住下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