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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自己的人脈,查到在京郊平谷山區,有一(;文;)名文革時(;人;)期的(;書;)赤腳醫(;屋;)生,如今已年過耄耋,有一手尋常人沒有的本事。且不說望聞問切斷人病因的本事,他還有一樣奇異之處—對五行八卦、陰陽二氣都有深入的研究,曾和別人玩笑,搭指脈能知人¨¨身上何處有痣,堪稱一絕。
指脈,在中醫日漸勢微的如今,算得上是一門絕學。手指上脈搏微弱,很少有中醫能透過捏指就能判斷出病人的病情來。即便在過去,能搭指脈的也算得上是一代名醫。
劉季曾在醫書上看過,能透過捏指斷病的醫生,意味著他對人體的脈絡血流精通,診病猶如掌上觀紋一般。
三個人大喜,郭老四不知從哪裡找了車來,驅車前往平谷拜訪。結果是歡喜而去,掃興而歸。
那位赤腳醫生只是捏了郭老四手指片刻,眼簾低垂,告訴三個人回去吧。他斷給郭老四的只有一句話,“傷了陰功,病由天而生,治不得,治不得。”
郭老四面色古怪,回程路上一言不發。那赤腳醫生像個怪物,但幾句話卻說到一行人的心裡。挖墳掘墓,本就是傷陰功的大事,郭老四如何不知,土行裡的人物,無論技藝如何高深,早年富貴盡享,可是晚年淒涼的卻不在少數。他心裡尋思,莫非自己也真的到了遭天罰的地步?
帝王會所—位於北京四環邊上,從外觀來看,極不起眼,只有一個光芒暗淡的招牌,在夜色裡有氣無力地閃爍著。
這家會所門前算得上門可羅雀,除了站立著的兩名保安外,不見一個人光臨,門口的停車位上空空蕩蕩的,根本沒有尋常會所入夜的熱鬧。不知根底的人大多會誤認為,這家會所難以為繼,說不準哪天就消失了。
就是這麼一家會所,在北京其實已經存在了十多年時間。周遭的生意流水似的換了多少,可是這家會所始終屹立不倒。周圍居住的百姓,倒是對這家會所有諸多的議論,有的說,這是家名人和富豪的會所,入會費高達千萬,自然沒有多少顧客,不過,能到這裡來的非富即貴。還有傳言,這裡的迎賓和小姐,都要是參加過選美比賽前三級別的美女。
更荒謬的傳言也不是沒有,有人說自己有親戚在會所內上班,每日裡很是清閒,但月薪十萬。會所裡來來往往的盡是神秘人物,大多都墨鏡遮臉,甚至戴著面具。
只知道,開這家會所的是一位大佬,錢流水一樣地來去。可惜做的不是什麼正行,這個會所,就是大佬專司接待朋友和洗黑錢所用。
此時,帝王會所的最大的包房內,端坐著一位老者。老者氣度非凡,一看便知是出身富貴人家。他面前放著一臺電腦,幾個保鏢恭立身後,一看就是受過嚴苛的訓練,個個紋絲不動,宛若雕像。
老者一臉訝然,然後一聲輕笑,閉上眼睛,似乎在想什麼事情。那電腦上的影片,正是郭老四求醫那段。老者嘴唇微動,喃喃自語:“他也栽了跟頭,這國內,能難得住他的可不多,看來,那裡一定有什麼玄機。”
言罷,老人猛然睜開眼,眼睛裡閃過一抹精光。看樣子,是郭老四的熟人。他的手指在桌面輕輕地起伏,敲擊出了清脆的聲音。按照他對郭老四的瞭解,出了這樣的事情,郭老四應該早就到自己這裡求助了,可是一直到現在為止,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毫無疑問,這代表著郭老四有些事情不想被自己知道,對自己起了二心。土行之中,人人算得上是爾虞我詐,都怕被別人得了先手搶去甜頭。
一人從外面匆忙進來,“家主,郭老四日前去過平谷求醫,具體怎麼說,倒是不太清楚,可是他走的時候傷勢未愈,估計是廢了。”
老者微微一笑,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走進來的人連忙說:“也是他活該,多年以來,郭老四就對曹家不服,屢次陽奉陰違,跟家主作對。這一次是遭了報應了,看郭老四一死,到時候土行裡誰還敢跟我們曹家叫板。”
聽了這話,老者眉頭一皺,面上掠過一絲不悅,很快,他面色如初,對來人交代:“你現在將我前幾年偶得的寶貝取來,然後讓下人到潘家園一帶找個人來,最好找那些滾刀肉的混子,我有用處。”
手下一愕,“家主,這……”
老者面色一沉,“怎麼,什麼時候我曹魁做事,也輪得上你來問了?”
這話一出,進來的人渾身一個冷戰,馬上垂首,應了一聲,轉身而去。老者的眼神隨著他看了出去,眼裡露出了一絲得意。
郭老四渾然不知,自己已被人惦記上了。他和常盛劉季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