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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激發棺材的機關,看來當初設計的時候,徐家祖先就是隻准許自己的子孫進入自己的墓葬,誰想到今天被郭老四佔了便宜。
棺材整體挪動起來,棺材的底部設計的機關是滑道,一直到棺材整體滑到了高臺邊上,下面才露出了一塊和棺材等大的地面來。
郭老四用手電光向下照去,發現這地面上鬱鬱蔥蔥,似乎是南方稻田的樣子,那小小的稻苗只有人的頭髮粗細,可是做得惟妙惟肖,看上去像真的能結出稻米來。在稻田裡,密密麻麻地扎著許多稻草人,身後背的木棍像火柴棍一般粗細,人都是雙手張大,綁成了十字的形狀。不過這些稻草人身上穿著的卻不是破布衲衣,而是顏色鮮豔的官服:紅色長衣,烏紗大帽。在這些稻草人中間,一個略大一些的稻草人更是身穿金甲,威風凜凜。
至於棺材下面為什麼有這些玩意兒,郭老四也不知道,在他想來,開啟這最後的血棺後,裡面應該是明器財寶,殉葬的物件。
“郭老四好手段。”譏諷的聲音響了起來,郭老四一愣,回頭看,卻是劉季和常盛正一臉嘲笑地看著自己。
“你們?”郭老四警惕地握住了包裡的電棒,做好了戒備。
“郭老四,要不是你卸了槍上的簧,恐怕我們誰也想不到你還留著一手。”劉季似乎成竹在胸的樣子,淡淡地說。
常盛見郭老四不解,對他比了個倒豎拇指的手勢,“老梆子,開頭我發現你卸了槍簧,還不知道你到底什麼意思,後來見你拿出了這個棒子,才知道你什麼想法。沒了槍,我們誰能抗衡你這個棒子,進了墓後,還不是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郭老四忽然笑笑,沒否認他的說法,只把電棒裝回包裡,說:“現在你們也看到了,這裡什麼明器也沒有,我們還是找找下面有沒有出路吧,其餘的事說也多餘,利慾薰心,少有幾個人能避免的。”既然人家已經看出了自己的破綻,不用問,兩個人那個時候就商量好了演那麼一出全武行給自己看。如果只是常盛的話,郭老四倒不怕,不過劉季手裡應該還有一把從徐克那裡得到的槍,完好無損,犯不上鬧到翻臉弄得大家你死我活的。
計劃既然失敗,也不用再有什麼異心,只能走一步再看一步,隨遇而安,郭老四是個老光棍,自然知道不能耍得再大,他從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來,兜頭澆在了徐克的腦袋上。一會兒工夫,徐克也悠悠醒轉。
甭管郭老四為什麼打翻自己,可是終究形勢要比人強,徐克知道自己現在是弱勢群體,只能憤憤地坐在一邊,眼睛卻盯住了身後亮出的那片微型稻田。
“說吧,你到底什麼目的?”劉季自信地問郭老四,“你不是為這個窯來的,剛才你看到下面沒有明器,並沒多少失望的神色,你究竟是為了什麼?”郭老四大聲地拍起手來,“厲害,果然厲害!”
徐克感到自己像個無知的小姑娘,本來想色誘郭老四破費,沒想到早就被人家盯上,反倒是自己鑽進了人家的圈套,最終被吃了豆腐。
要說徐克幼稚那不可能,數百年來,徐家經商海內外,富甲一方,賺出了偌大的家業。作為集團的掌舵人,徐克當然有自己的手段和智慧。
這隻能說隔行如隔山,雖然徐克拜進曹家,曹家卻沒有讓他了解土行真正的“風險”,大概也就是想從他這裡不花費力氣拿些錢花。
如果說世上百業皆如江湖,土行估計是江湖中最為詭詐的幾個行當之一。人在厚土之下,不見天日,就不見良心,土行做的是過命的活,這幫人也是典型的亡命徒。
探窯的時候,大多都有一個原則,死道友不死貧道。拿土行人的話來說,你能讓別人先中了機關,那也是土行的本事,也是高手。
所以,徐克先是花錢買曹家拿他當成探路的尖兵,剛剛又被郭老四敲暈過去,當成了開啟血棺的鑰匙。
仔細想想,也怪他當年太心急,要說郭老四這種人,應該一向是隱匿形跡,見首不見尾的路數。否則,這麼容易被人找到,還不早進了局子啃了窩頭。
自己當初太過於相信曹家了,現在想來自己雖然給曹家的錢也不少,不過想曹家幾代土行,不知道盜了多少大窯,光人家手裡的珍藏明器,估計隨便拿兩三件出來也就夠了。要不是土行的人物招搖是大忌,恐怕哪個的家底都不會比世界級富豪薄上多少。更別說集一個家族之力,誰會在乎自己那點小錢。
不是錢起的作用,曹家怎麼會收下自己,還介紹了現在這個不靠譜的郭老四?徐克能執掌徐氏這麼多年,自然也不是傻子,起初自己被祖先的仇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