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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忽然傳來敲門聲,秘書走進來說:“劉局,時間差不多了,他們都等您過去呢。”

劉局抬腕看看手錶,對我說:“我找你過來,不是敘舊,而是有一件國家大事,需要你的協助——但今天我還有點別的急事。我讓小方先送你回去,時候到了,我會派人去找你。”

不知為何,我鬆了一口氣。今天晚上我聽到的事情已經太多了,得消化一下才行,不然腦子會爆炸。

我本來還想問問他,這次鑑定能有點辛苦費沒有,但看人家那豪邁的氣概,沒好意思開口。劉局轉身離開,我被秘書帶出了大樓,果然方震還在門口等著。他看我出來了,遞了根菸給我。我說不會,他也不勉強,自己叼起來,拉開了紅旗車的車門。

我們按照原路返回,一路上方震都盯著車窗外頭,不吭聲。我實在忍不住,問他:“劉局到底是什麼單位的?”方震回答很簡單:“有關部門。”

“和什麼有關的部門?”

方震搖頭:“該說的,領導會親自告訴你;領導覺得不該說的,我不能說。”

既然人家不肯說,我也不好繼續打聽,只得閉目養神。可是我根本靜不下來心思,腦子都是那五個茶碗在兜兜轉轉。

接下來的三天裡,風平浪靜,就好像劉局從來沒見過我一樣。方震也消失了,但我猜這傢伙一定隱藏在琉璃廠附近的什麼角落裡,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我這家四悔齋的一舉一動。

這三天生意和從前一樣,每天來那麼四五撥人,問的比買的多,中間房東還來了一次,我苦口婆心給他做思想工作,終於又賺得一個禮拜的時間。儘管有這些俗務纏身,可我的心境和從前大不相同了,一看人進來,先琢磨這人知道不知道“明眼梅花”,聽沒聽過五脈源流,又不敢問出口,整個人都快魔怔了。三天下來,居然一筆買賣都沒做成,真有點心疼。

當然,想得最多的,還是我們家的事。我爹肯定是有事瞞著我,不然對從前的事不會一點都不提。我記得小時候也問過爺爺在哪裡,一提這個,我爹就生氣,抄笤帚疙瘩揍我屁股,所以我也沒敢細問——可惜他已經過世了,沒法從墳裡爬出來告訴我真相。我們家又沒什麼親戚,一時間真教我無處去查訪。

這一天,我一大早開張,百無聊賴地坐在櫃檯後,翻著賬本,心裡盤算著這個月房租該怎麼結。從店外頭忽然進來兩個人,一老一少。老的我認識,是那天參與鑑定漢印的專家,劉局叫他鄭教授;小的跟我年紀差不多,戴著一副墨鏡,穿著花襯衫,扮相流裡流氣的。

鄭教授一看到我,立刻點了點頭:“沒錯,是他。”我一愣,還沒說什麼,那小青年走上前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很不禮貌地問道:“你是許願?”

“您兩位有什麼事?”

鄭教授剛要說話,就被那個小青年給攔住了:“你小子年紀也不大,能耐倒不小,把我老師的面子都駁了。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哈。”

我聽著他的語氣流裡流氣的,有些不善,不像是誇獎。小青年從懷裡掏出一枚玉佩,輕輕擱在玻璃櫃臺上,拿無名指點了點:“哥們兒我也是少年,咱們倆少年就不說老話了。我姓藥,叫藥不然。你這兒不是經營金石玉器麼?哥們兒手裡有件東西,看你收不收?”

我心裡咯噔一聲,心想果然來了。他這個舉動,在古玩行當裡有個說法,叫做“鬥口”。鬥口這個詞本來是旗人玩鳥的術語,意思是鬥口不鬥手,不玩真的。後來演變到古玩行當,就成了賣主兒不是真的要賣玩意兒,而是要考較收寶之人的眼力。這種試探是明目張膽的,幾乎可以算是一種挑釁,一般只有賣主兒跟收寶的有深仇大恨,成心要砸人招牌,才會這麼幹。

可我跟他能有什麼仇呢?估計是這位老教授被削了面子,所以找來自己的學生砸場子了。

藥不然看我面露猶豫,冷笑道:“你要是不敢收,哥們兒可就拿回去餵狗了。”

我聽他的話裡全是刺兒,知道今日肯定不能善了,遂伸出手去,也用無名指點住那枚玉佩,挪到櫃檯裡側,算是接下來他這個鬥口。

藥不然見我應下來了,索性雙手抄在胸前,站在櫃檯外直勾勾盯著我。鄭教授年紀有點大,就在旁邊找了把椅子坐下。

藥不然拿來的這塊玉佩是童子持蓮,有半個巴掌大小,我掃了一眼,直接扔回給他:“您自己收著吧。”

“喲呵,挺麻利啊。”

藥不然有些愕然。他還以為我會先拿放大鏡看,再煮玉出灰(老玉在長期埋於土中後,會在玉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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