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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煙煙沒搭理我,自顧往下走去。我走上去要去拽她胳膊,她手腕一翻,一股力道湧來,差點把我給甩下去。

我看她態度實在惡劣,只好把昨天黃克武送給我的青銅蒲紋青銅環從兜裡掏出來,在她面前一晃:“你們家黃老爺子是讓你跟著我,不是我跟著你。”

黃煙煙看我亮出青銅環,嘴角抽動幾下,高聳的胸口幾下起伏,顯然是氣壞了。她銀牙緊咬,終於開口道:“當初逮捕許一城的探長,名字叫付貴。”

“嗯?那付貴繳是誰?”我一下子腦筋還沒轉過來。黃煙煙輕蔑一笑:“繳是收繳證物的印記。”

我這才恍然大悟。許一城被捕以後,那些筆記也會被當成證物,需要在上頭寫明是由誰來收繳的。這就和現在警察局移交證物時,都得簽字說明是由誰誰保管,轉交誰誰,是一個道理。這麼簡單,我居然都沒想到。

“那這個人現在在哪裡?”我問。

黃煙煙搖搖頭,徑直邁開長腿走了,多待一秒都不情願。藥不然默默地從後頭跟過來,拍拍我肩膀道:“哥們兒,有點過了。”

“怎麼了?”

“那個青銅環是有來歷的。”藥不然一改平時的嬉皮笑臉,“據說她出生的時候不會呼吸,眼看要憋死了。她爺爺恰好從外頭收了一個青銅環回來,給她掛到脖子上。說來也怪,她一戴上,馬上呼吸就正常了。從此她就一直貼身帶著,視若性命。現在你平白給拿走了不說,還亮出來炫耀,換誰家姑娘都會生氣啊。”

我一愣:“又不是我非要的……黃老爺子把這東西給我,豈不是挑撥離間麼?”

藥不然嘿嘿一笑:“怎麼會是挑撥離間?這是黃老爺子給他孫女婿準備的,現在你明白為啥她那麼憤怒了吧?”我一聽,苦笑一聲,沒說什麼,把黃煙煙的事擱到一旁,開始思考付貴的事情。

木戶有三的這本筆記,作為指控許一城的證物被付貴收繳,還在背後做了個記號,然後不知何時又回到了木戶有三手裡。這其中的蹊蹺曲折之處,很值得探討。木戶加奈從付貴這條線入手是對的,這是目前唯一的一條線索。

不過我擔心的是,這個付貴既然是探長,在1931年拘捕許一城時年紀怎麼也得在三十到四十之間,活到現在的機率可不太高——畢竟後來經歷了這麼多戰亂紛爭,他就算逃得過抗戰,逃得過解放戰爭,建國以後各種運動也足以整死他。看來想找這個人,還真是不太容易。

無論如何,這是唯一的一條線索,無論走得通走不通,也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我正想著,突然全身開始劇顫,整個人幾乎站立不住,好像觸電一般。藥不然大驚道:“你、你怎麼了?那個日本人給你下毒了?”

“不,不是……”我咬著牙齒說,同時右手顫抖著朝腰間摸去,“大……大哥大響了。”

“靠!你這嚇唬人麼?”

這大哥大功率十足,一響起來震得我全身跟篩糠似的。我忙不迭地按下通話鍵,放到耳邊。電話是劉局打過來的,我把見面情況一說,劉局立刻做出了判斷:“她這是在借鉤釣魚。”

“我知道。”我穩穩地回答,然後狡黠一笑,“我也是。”

劉局:“嗯?小許你是什麼意思?”

我淡淡回答:“雖然沒看到實物,但根據我的判斷,那個玉佛頭,八成是贗品。”

藥不然在旁邊聽了一愣,他之前可沒看出來我露出半點口風。電話裡的劉局也意外地沉默了片刻,然後問:“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看看左右:“等我上車再說。”

這裡是北京飯店大門口,人多眼雜,確實不適合說這些。方震已經把車開來了,我拿著大哥大一貓腰鑽進去,藥不然尾隨而入,把窗簾都扯起來。一直等到車子發動,我才把今天跟木戶加奈的談話原原本本複述給劉局聽。劉局說:“小許你認為玉佛頭是贗品,完全是基於照片而做的判斷嘍?”

“首先,我沒說它是贗品,只說贗品的可能性比較大。”我在電話裡說,“只憑照片,既無法觀察它的細節,也無法測定它的質地,所以只能從佛像形制上做個初步的判斷,裡面有些疑點。”

我說得特別謹慎。鑑古這一行,真假分辨其實是件非常複雜的學問。有時候一件古物上有一處破綻,怎麼看怎麼假,但過了幾年以後有了新的研究成果,才發現那不是破綻,是鑑別的人功力不夠。

從前曾經有人花大價錢收了半塊魏碑,結果有行家鑑定了一圈,說你這碑肯定是假的,為什麼呢?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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