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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思呢?男人難受的時候,做個被倒苦水的物件,分擔他們的痛處,男人愉快開心的時候,便沒有了用處。知己這個詞兒聽來是好聽體面,背地裡多少苦痛,還是自己知道。這個詞最能讓我想到的便是青樓名妓,進不了家門,被養在外面,明明男人是該愧疚沒能給這女人一個名分,卻還附庸風雅地給這女人安個知己的名號。”
“呵呵,你還知道青樓名妓是啥樣兒了?”太子笑了,隨後又定定看著容音道,“何況,知己並不一定得是名妓吧,你這話不僅把所有男人都貶低了,也有自貶的意思”
容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視自己為知己?可惜自己是真知不了他這個如此莫測的人。自己的大膽隨意,也是因為摸清了他的脾性,才裝著在他面前越發輕鬆放肆罷了。
不敢與他對視,只是一笑,不想再談這個話題,她將幾頁紙理了一下道:“太子爺,這是皇上這幾日佈下的功課的整理稿,您看看,騰一遍。容音今日還有事,先回房了。”
胤礽似是有些受挫,卻沒有攔住容音。
容音出門後,卻忍不住朝房間的方向望了一眼,輕輕嘆了口氣,再轉身慢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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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七年的春節悄無聲息地來臨。容音覺得有些安靜地詭異,不過她自己也覺得這恐怕是她帶有主觀情緒的感受吧,總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因為知道這一年會發生如此多的事,才越發覺得現在的安靜,有種在催她急躁,撓她心肺的難安。
“時間過的好快,樂凡都快一歲了。”容音與顏韻並肩在宮裡慢慢走著,今日其實天氣不差,雪後初霽,溫度是低了點,但是沒有起風,穿厚實點,也便還能出來走走。
“是啊,你這個做乾孃的也不說出來看看。”顏韻故作責怪地看了容音一眼,真的是好久不見,她都快想死容音了。
“韻韻,哎,我也想來看小丫頭,只是最近走不開,太子那邊的事……”容音微微嘆息了聲,她從最近就開始緊張,甚至幾夜幾夜地睡不著。生怕一個疏漏,就會造成所有計劃的功虧一簣。
“知道了,”顏韻白了她一眼,“到了關鍵時候了是吧,你反正好好保重就是了,我相信你今年一定能擺脫掉太子的。只是去處想好了麼?”
“沒有想好,再說吧,到時候,康熙要我去哪,我便去哪。”容音隨口一笑,隨口一說,似是毫不介意。
“刑律沒有跟你商量這件事?”顏韻是真奇了,刑律到底在想什麼呢!神神秘秘的,半句話不肯透露。這時候,至少也應該讓容音知道他的打算了吧。兩個人不相互配合怎麼行,這種事難道還能到時候來個突然襲擊?
“商量什麼?”容音微微眯了眯眼,“他也只是讓我相信他,說他自有計劃將我帶出去。”
“你相信他麼?”顏韻止住腳步,偏過頭,仔細地看著容音。
容音再走了幾步,也跟著停了下來,轉過身來點點頭。
“容音,其實我覺得有機會的話,你嫁給刑律倒是個不錯的選擇,這樣,他便能夠保護你不說,你也算能找著個藉口脫離這邊。不然,單純出宮,康熙倒怕是不會同意的。”顏韻只是試探著道。
“好啊。”容音看著顏韻試探的表情,噙著微笑點頭。
“啊?”顏韻倒是被容音如此這般的爽快給驚呆了,訝異地問道,“這麼快?”
容音翻了翻眼,無奈地搖搖頭,看著顏韻道:“你呀,又開始亂點鴛鴦譜了,就算我想嫁,我也得高攀得上啊。你說我一個年老色衰的婦女怎麼嫁一個尚未婚娶過的貴族美少年?”
“刑律願意不就得了,他想做的事,一定做得到。”顏韻感嘆自己太過著急,沒有看出容音是在耍她。
“對,這是另外一個原因,刑律怎麼可能會想娶我?他能幫我這麼多忙,我便是高興萬分了,難道還要人家‘以身相許’,整個婚姻幸福都押上來換我自由?”
“你怎知他不會樂在其中?”顏韻也翻了個白眼,明明是反應遲鈍,還說的有理有據的。
“我……咦,她?”容音想反駁,卻似透過顏韻看到了什麼值得驚訝的場景,一下子頓住了。
顏韻皺皺眉,也轉身,就見到芷語款款地從一個宮門跨出,但及時,又跨入了另一道門。
“這邊是?”容音是路痴,自然只有問顏韻。
“這邊是東六宮,她出來那個方向,應該是良妃的儲秀宮。”顏韻簡單地看了看,便篤定地說。
“芷語和良妃?”容音被勾起了興趣,但同時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