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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容音氣急。
“你自己想,你畫畫用筆那麼熟練,為什麼一到寫字時就控制不了筆?”不自覺將語氣放誠懇了一些。
“這也是……不過我想要是誰寫好模子讓我畫畫般地塗上去就好了……”容音看他語氣誠懇,也便聽了進去。
四爺冷冷地瞟了容音一眼,然後繼續道:“你是因為畫畫有人教你用筆方法,而寫字沒有,其實以你畫山水時筆的力度來看,只要有良師指導,你的書法必能漸漸而成。不然你照自己的方法不停寫,就算寫的整齊了,也毫無書法上的欣賞價值,只能當作畫來看。”
容音漸漸又沉浸在了自己的回憶裡,以前韻韻好像說過類似的話,尤其是最後一句“當作畫來看”……可是當時自己賴在韻韻肩頭道:“有你,我為什麼需要學?”
罷了罷了……
“可惜良師不在了……”容音呆呆地念道。
四爺見她滿臉懷念的樣子,不知為何有些不舒服,開口就直直地問:“你以前的畫誰幫你題字?”
“我最好的朋友,可惜不在了……”容音嘆口氣,淡淡的眸色中,溢位了重重的哀傷。
“就你那天去掃墓那個?可是我派侍衛搜遍了山,也沒見那有叫什麼顏韻的墳墓!”倒被她提醒了另一個疑點。
“我說了,我不知道怎麼到那座山的,你也別問了,要是顏韻墓在那座山上,就怪了!”容音眼中的哀傷一淡,取而代之的是重重的防備與不耐煩。
“你不要告訴我是鬧鬼……”胤禛臉色一冷。
“差不多,你要這樣說也可以……”容音嘟囔著道。
胤禛轉開眼睛,壓制住自己心頭的怒火,想:總有一天,要你容音向自己承認你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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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目光轉向畫,四爺取起放在案邊的筆道:“墨有些幹了!”
“黛兒走了後,我就沒用這墨了,剛剛我們又聊了那麼久,自然就幹了!”容音不知道這位主兒拿起筆是什麼意思,呆呆地應道。
冷冷地一瞥,四爺心頭一嘆,這丫頭有時真是笨,這樣的暗示都不懂,輕咳一聲道:“研墨!”
“哦,好!”容音恍然大悟,原來是要寫字,怎麼不明說嘛?真是!(無風:女兒,你真是笨得我都不幫你!)
細細地研好墨,容音靜靜等著四爺的下步指示。
第六章 自由
四爺看她呆呆的,恭敬的樣子,回想起她生氣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強烈的反差不禁讓他唇角又帶了一絲笑容。
提筆懸腕,嚴肅認真的將那首相和歌辭題了上去:
“郎船安兩槳,
儂舸動雙橈。
掃黛開宮額,
裁裙約楚腰。
乖期方積思,
臨醉欲拼嬌。
莫以採菱唱,
欲羨秦臺簫。”
容音剛開始一愣,後來就湊過頭去細細地看。這首詩其實寫在以前自己畫給顏韻的畫上是更適合的,因為那副畫是自己畫的一身水藍古裝的顏韻坐在一片荷葉中的一隻小木船上,碧波中的美人,尤為奪目。自己只是在練這首詩,然後因為其中有個“黛”字,為了看黛兒可愛的樣子,順口說是給黛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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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寫完之後,容音已經開始完全發愣,倒不是因為真的寫得很好,也不是這行楷將畫襯得更加出色,而是容音突然意識到她得到了未來雍正的親筆墨寶,這幅畫的價值一下百倍啊,就算不拿回去賣,以現在四爺貝勒的身份,這幅畫也是……哇,錢啊,容音突然見到一堆銀子放在自己面前。
“怎麼了?”四爺看容音眼淚汪汪地望著那副畫,怎麼也不像受寵若驚的樣子,該不會她竟然會覺得自己毀了她這幅畫吧。
突然容音就抬起頭,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四爺道:“印章呢?要蓋上印章才行啊!”
胤禛嘆了口氣,原來不是覺得自己毀了這幅畫啊!心中又一笑,看來笨丫頭還挺喜歡的。拿出隨身攜帶的私章印在了詩腳,同時注意到了她也沒有印章。心底暗暗有了主意。
“哇!”容音捧起那副畫,“糟了,捨不得送給黛兒了,怎麼辦怎麼辦,要不再畫一幅,然後那幅上面題自己的字……”
饒是四爺定力好,也不禁滿頭黑線,這不是又回到最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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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四貝勒……”容音看著那幅畫很久之後抬頭滿眼懇求地看著四爺,眼睛一眨一眨地,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