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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是不是去度蜜月了?”
齊簷接過罐子,用腳扒拉了一個垃圾桶放到自己面前,抱緊懷裡的罐子,往自己身後塞了一個抱枕:“還說呢,累死我了。”
齊簷本來就長得很好看,又苗條又清秀的那種。
如果不是他現在剃了一個板寸頭,那他倚在沙發上嗑瓜子的樣子真的像個嫵/媚的風/情女子,令莫杞這個真正的女人為之汗顏。
欣賞著美男嗑瓜子圖,莫杞咂著嘴說:“咂,咂,男人一旦有了滋潤果然就不一樣了啊!”
她拍了拍齊簷的肩膀,“就這麼短短的幾天,你就被大師兄給滋潤的,簡直要比水蔥還嫩了。”
說完還努努嘴,“要不要找個鏡子給你看一看?”
齊簷對著她不停地翻白眼,把罐子往茶几上一方,瞪著眼睛回答:“誰!你才被滋潤了呢!誰讓你叫‘大師兄’的?以前不都是叫他‘大冰山’的麼?!”
莫杞笑著把罐子又塞回他懷裡,心裡感慨了無數遍:齊簷你這個傲嬌受,被大師兄壓在身子底下的折來折去的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傲嬌!
齊簷和莫杞又分享了一番這段時間以來各自的生活。
莫杞一邊從齊簷懷裡的罐子裡拿瓜子吃,一面神神叨叨地問他:“你和大師,就是大冰山,做過了?”
齊簷恨恨地別過臉,只顧著把玩懷裡的罐子和罐子裡的瓜子,對莫杞的提問充耳不聞。
莫杞“啪”一下拍了他的頭,一再地催促他回答自己的問題。
齊簷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搭話:“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他指的是他和顏既的第一次,那時候的他還連夜逃到莫杞家借宿呢!既然都知道第一次了,那麼以後肯定是有的啊……
莫杞眼裡閃著金/黃/黃/的光,湊近他,從他懷裡的罐子裡抓了一小把瓜子出來,猥瑣地縮著肩膀問他:“爽不爽?”
莫杞是真的出於好奇才問這個問題的。
不論是男男還是男女,她都很想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人熱衷於做這件事,並且樂此不疲。
可是這個叫“齊簷”的傲嬌受不幹了,他把罐子牢牢抱在懷裡,打掉莫杞伸進罐子裡的魔爪,還伸出腳輕踢了莫杞幾下。
“說什麼呢你!想知道的話,你,你,你,自己試去!”說完之後就背過身去,大口大口地喘氣。
莫杞看著齊簷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硬是把齊簷拉回來面對著自己。一邊從他懷裡拿瓜子,一邊朝他抖眉毛。
又羞又煩的齊簷斜起眉毛,再一次打掉莫杞伸進罐子裡的手,“你不是累著你的牙口了麼,嗑什麼瓜子啊?一邊待著去!”
莫杞慌亂地朝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連忙捂住齊簷的嘴,手裡的瓜子一股腦地全部塞進他嘴裡。
塞完之後淡定地拍拍手,好整以暇地望著電視機。
齊簷“呸呸”了幾聲,對著垃圾桶把瓜子吐了出來,眼中燃起了濃濃的火焰。
他轉過臉對著坐在自己身邊正在裝模作樣的人,一瞬間連火都沒有了。尼/瑪,只要交了一個損友,就是耽誤了自己一生啊!
莫杞見他沒有生氣,“嘿嘿”地笑著,扯了張紙巾遞給他,又拉著他說別的話。
這樣和樂融融的氣氛和前幾天緊張的氣氛完全背道而馳,齊簷有些感慨:“你知道麼?我沒有想到,一直疼我、順著我的家人竟然這麼不好搞定。”
莫杞努努嘴,在心裡悠然地甩甩袖子。
那當然了,當年你家老太太眼巴巴地來試探我的時候,你還在學海中徜徉呢!懂什麼啊你。
見小師妹沒有回自己的話,齊簷突然想起一件事,“小杞,我手機是雙卡雙待的,有兩張卡,兩個電話號碼哦~~~~”
他提這件事的目的是想讓莫杞記一下自己的新電話,沒想到莫杞狀似激動地回答他:“太好了!我一個都不記!”
作者有話要說: 那什麼,我又回來了~~~~表丟下我~~~~~
☆、嫁給我
當薛承陌和大冰山召喚沙發上的談天說地、互相打擊的兩隻到餐廳吃飯的時候,莫杞並沒有對這頓飯抱有太大的希望。畢竟薛承陌從來沒有表示過他會做飯。
因此,莫杞是抱著“只要孩子高興,什麼都好。”的心情放手讓薛承陌和大冰山去廚房折騰的。
可沒想到的是,當她站在餐桌旁的時候,看到的不是醜得讓人流淚的菜,而是菜色甜美得讓人慾哭無淚的菜,還能不時地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