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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做錯什麼了嗎?”許莫璟抱著我的雙手有些微微顫抖。

哭泣後的心臟裡只剩下了被欺騙的痛楚,我無法接受也無法忍受自己喜歡的人不忠。

“許莫璟!你別在騙我了!好不好!”我幾乎是咆哮著將他推離我的身邊。

許莫璟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昔日帥氣的臉孔在此時我的眼裡竟是那般的面目可憎。

“琉汐!”

“你既然早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為什麼還要說喜歡我!”我哭著對他大吼,滿腔的難過像是找到了出口般急劇的向外奔湧,“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啊?你以為我喜歡你,我就甘願被你當作傻瓜一樣玩弄嗎!”

“我沒有,你聽我解釋!”許莫璟從地上站起來狠狠的抱住我,力度大的我有些發痛,但哪有算什麼呢,還敵的過心痛嗎?

嘩嘩的雨水順著我的衣領往下灌,我的抽泣和哽咽全部都被沖刷在了磅礴的雨中,亦如我那可笑的青春。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我可以好好解釋清楚的。”也許是雨的聲音太大,大到我可以直接忽略了他的哭腔和哀求。

“許莫璟,但願,我再也不要見到你,”雨水和淚水已經完全模糊了我的視線,“你真讓我覺得噁心。”

我的愛情以及包括我所有的異性緣在那一夜之後,全部被宣佈了死刑。

H市從此再也沒有一個叫做宋琉汐的人了,因為我患了一個名為異性恐懼症的一種病,而我的父母把這歸咎為是我所念的學校裡不良學生之間長期鬥毆的環境在我心裡留下了陰影,以至於我不能夠正常的與異□□往甚至到無法和異□□流,畏懼異性,所以幾乎是順理成章,我成功的離開了那個地方,也離開了許莫璟。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庸醫的誤診,但是之後我表現的狀態確實卻來卻往這條線上走,有五年中我除了和父親會說說話,幾乎沒有認識過任何男生更別說是男朋友,我很牴觸那種感覺,每當異性的接觸我就下意識的想逃。

接下來的五年,雖然已經能夠克服了和異性之間的正常交往,但是卻還是會給別人留下不易親近的印象,所以一直以來也沒有什麼敢與我交往的男性,倒是大學時代的時候還有個偶爾會聯絡的班長向我遞過一枝橄欖枝,但是兩三次下來也灰了心,不過最後卻陰差陽錯的成為了鐵哥們。

有了這個先例之後的情況便開始急轉上升,我從面癱樣的交流已經能夠提升到了虛偽式的跟別人假客套。我的父母對此感到很高興,並且幻想著自己的女兒可能再過段時間就可以領女婿回來了,我不願多說什麼也不想讓他們難過,但是我知道,我的內心已經再也無法像個正常人一樣再去愛誰,許莫璟在我的心中留下了難以消除的瘢痕,即使表面結了疤痕,可是裡面的早已腐爛不堪了。

年少時的許莫璟,你到底是傷我有多深呢?以至於我寧願自己無慾無愛,也不願再次舔嘗愛情的滋味了。

次日,回到了雜誌社,我老實的打完卡與各位同事打完招呼各種寒暄後就去了許莫璟的辦公室。

叩!

咦?沒有動靜?

叩叩!

還是沒有動靜。

就在我準備對門使出“一陽指”絕技的時候,一位漂亮的文員走到了我的身邊。

“你好,請問是宋琉汐小姐吧,總編現在正在編輯部,他囑咐我看到宋小姐就請您過去一趟。”

“好的,謝謝你。”我一邊微笑著向她致謝一邊開始想著許莫璟那廝一大早在編輯部做什麼?上早朝不成?反正我想應該準沒好事。

到了編輯部,果不其然。

“總…總編,這…這是這一期作家的原稿。”一個小太監,顫顫巍巍的呈上了一本奏摺。

不對!這是一個什麼場面,我是不是亂入的片場?為什麼我會有一瞬間覺得進了金鑾殿的錯覺?

惡寒,這不科學,一定是暴君的戾氣太重了,一定是這樣。

“表哥,你別嚇著新人。”

欸?這個聲音?是白、美、人!我的眼球瞬間就飛向了南宮蕁。

“南宮先生,你來啦。”我儘量裝的比較淑女一些,也將語氣放的更加甜美一些。

“喂,看到上司不知道打招呼嗎?”暴君該死的聲音從我的腦後傳來。

“總編…好。”我說的無比的艱辛痛苦,跟剛才和白美人打招呼的狀態簡直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許莫璟的眉頭又皺起了:“你這喪禮致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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