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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說我爸媽離婚了嗎?”
“那你是什麼時候去法國的,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沉著眸子問他。
我們之間缺了十年的空白,我想一一都找回來,就算找不回來,至少我也要作為一個知情人,哪怕我沒有陪伴過他,那麼讓我心疼下他也好。
“高中畢業那年,也是…你突然離開我的那一年裡,爸媽的婚姻早就出現了問題,我的母親性格強勢,而我父親偏偏又是個不易服軟的人,所以那一年,他們終於簽了離婚協議,我被判給了父親,只是那時候國內已沒有什麼好讓我眷戀的了,不如就跟著母親到國外看看,看看能不能把你也一併忘記…”
“別說了!”
只是簡單的訴說而已,過了這麼久許莫璟都沒有什麼感觸了,可當把我從來都不知道的許莫璟的另一面展現給我的時候,我連呼吸都感到疼痛,我開始懷疑,到底是許莫璟欠我一個十年,還是我欠許莫璟一個十年相伴
再看向許莫璟的時候,我的眼裡已經泛起了淚花,感覺像是有好幾個許莫璟在我眼前一個勁的晃悠,我吸了吸鼻子,努力咧開嘴笑:“你以後再也沒辦法忘記我了,因為我要陪你一輩子,作為你的愛人,你的親人,陪你一輩子。”
“喵嗚…”
飄窗邊的茶几桌躥下來一個黃色的毛茸茸的貓,看來是沒少練習這個動作,眼神懵懂,步態平穩,怡然自得的翹起毛茸茸的尾巴,向許莫璟的大床上走來。
隨著它穩健又妖嬈的步伐,我的視線頓時凝住,還是那個顏色,還是那個漫不經心的態度,只是身體變得豐滿了些,歲數更大了一些,我激動的幾近震顫,小心翼翼的試著去喚它。
“凱特?”
☆、受到肯定
它的腳步驟然止歇,烏溜溜的貓眼直愣愣的盯著我看,打量的神情分外可人疼,我忍不住興奮的喜悅,伸手就將它抱入懷中。
“喵嗚…”
沒有多餘的排斥,也沒有警惕的不安,擁著它的那一刻,就好似是許久不見的老夥伴之間的問候,誰也不覺得誰陌生,這讓我很欣慰。
我抬了抬頭,望住許莫璟,眼裡盡是溫柔的暗潮在湧動,“它怎麼在你這兒的?而且還養這麼…老了?”
許莫璟使勁捏了捏我的鼻子,我嗷嗷叫痛,趕緊捂住,“喂,這正說話這呢,怎麼動起手了?疼死了。”
“這是在懲罰你當初把這隻拖油瓶丟給我。”
“我丟給你?”我的大腦有點當機,這什麼情況。
許莫璟白白眼,一副就知道你不記得了的表情看著我,“有個負心漢在一個狂風暴雨的一天裡,把我給甩了,然後就留下了這隻貓。”
“停停停,別用你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來說這麼委屈的一件事好嗎?”真心受不了,說的我跟個負心漢似的。
“那我還該一邊哭一邊說?那也太不男人了。”許莫璟眉毛一抖,想顯示一下他的英姿颯爽。
結果是,我根本不買票,連帶著凱特都不買他的帳,翹起的小鬍鬚,眯起的小眼神,分明是在譏諷:“這娃腦袋絕壁有問題!”
凱特在我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小軟肉墊子巴拉幾下,快活的睡過去了,睡相還算是矜持,看來幼貓時期的好習慣,並沒有隨著時間的變遷而被遺忘,蜷縮的身體,優雅又自持。
“不愧是我養出來的貓。”我摸著凱特背上的軟毛忍不住嘆一聲。
“要點臉成嗎?把“愧”字給我去掉,這可是我含辛茹苦,衣不解帶的把它拉扯這麼大,你別一句話把我十年的功勞給蓋了,而且啊,他叫阿黃,不叫什麼凱特。”許莫璟得瑟的翹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模樣真是囂張跋扈。
“敢不用這麼土的名嗎?你一個留過洋的海歸,就這點文化水準?叫什麼傑克遜,文彬森,切瑞的也比這個土包名字好吧!”我捏了捏卡特的肉墊子,又看了一眼許莫璟那廝,心中搖了搖頭,此人乃極粗俗鄙陋不堪之人,且無之一。
“別撇味兒了,留過洋但不代表我崇洋媚外,我就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不像某人拽洋文冒充有文化,其實就是個門外漢…”許莫璟越說聲越小,因為他已經看見了我漸漸黑下去的臉,似乎稍不注意,就會化為魔鬼衝上去,咬碎他的脖子。
“其實吧,洋文名也挺好,哈哈,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我都聽你的。”許莫璟覺得識時務者為俊傑,當下還是順著我的喜好來,女人發起飆來簡直可怕。
我一眼看穿他的小伎倆,想這樣打哈哈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