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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美人艱難的咬著字。
“你表哥人呢?”我在第一時間想到了許莫璟,還好我有留他在醫院照看著。
“表哥?”白美人的聲音聽起來很疑惑,“他不在這兒…”
不在這兒?他去哪兒了?
“你現在不舒服就先自己按鈴等醫生來好嗎?”我已經從床上起來找謝兒穿了,“我馬上就到醫院來。”
下了公寓樓,大半夜的路口黑燈瞎火,也沒個計程車,好不容易等來了一輛車後車座上還坐了人,就在我想著要不就把小區保衛科大爺的二嘣子給借來的時候,聶輕出現了。
“呦!琉汐啊!”聶輕從他那輛奧迪A6裡探出了張娃娃臉,“你怎麼在這…。”
“快送我去XX醫院!”我一把開了他的車門鑽了上來。
這時候也顧不上寒暄兩句了,我現在只一心想快一點到達醫院,我只要一想到該死的許莫璟不知所蹤,留白美人在一個全是精神病的醫院裡還生著重病,我就感到脊柱在一陣陣的冒著寒氣。
要是白美人被一群瘋子給怎麼怎麼了,我就是以死抵罪,他父母親也不會放過我吧!
“琉汐,大半夜的你去哪兒幹嘛呀?”聶輕打著方向盤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
“南宮…南宮…被我丟在精神病院了…。”
“什麼???”聶輕一個加速度車身又向前竄出了好幾米,竄的我差點一個踉蹌撞在前面的靠背上。
“你…你把部長關在了精神病院?”聶輕轉過了頭滿臉的驚恐,那表情就跟他看見他後面坐了一個女鬼似的。
這種聽不懂人話而且還擅自自行腦補畫面的行為,到底是遺傳誰啊!
“我糾正一下,是“丟”不是“關”。”
“有什麼本質區別嗎?關鍵的是部長在精神病院啊!精神病院!”聶輕扯著嗓門喊了起來。
我估計我還沒到精神病院就已經得了精神病,我就不應該和一個國文都有可能沒及格過的人討論這種問題。
下了車,聶輕和我一起匆匆忙忙的趕到了白美人的病房,一名護士正在給他輸液,護士扎完針後,卸去了綁在白美人手臂上的橡膠管就準備出去,正好她一回頭我就看清了她的臉。
這…。這…這不是今天白天看到的那個幫我掛號的護士麼!
竟然都潛伏到這了,好重的心機!
那小護士估計是沒認出來我,也對,大半夜的我穿的邋里邋遢就趕來了,沒被他們醫院人當成是這裡的病人我都該感到莫大的欣慰了。
小護士沒有說什麼話推著治療車就出去了,貌似臉上還帶了一絲可疑的紅暈。
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了都?
“部長…”聶輕坐在床邊,眼神悽苦的看著已經再次睡過去的白美人。
“你幹什麼!”
這是要準備一二三預備齊,哭喪麼!
“他只是睡著了而已,你不要把他吵醒。”聶輕被我給從床上拽了下來按在了床旁椅上,真受不了,被他鬧心鬧得厲害。
“我們部長到底是怎麼了啊?怎麼蔫了吧唧的?”聶輕一張小臉看著都感覺要哭出來了似的。
“發燒,反覆發燒。”這是我一天下來總結的,怎麼能燒成這個樣子,其實白美人都沒有免疫系統的吧。
睡夢中的白美人雙眉緊蹙,連在夢裡都還是難受麼?
一個人竟然能羸弱成如此,他的家裡人知道麼?
說到家人,對了,許莫璟跑哪去了,我不是留他在這看著了麼!這段時間到底是去跑哪野去了?把自己的弟弟一個人丟在這玩失蹤,到底是怎麼才能做出來的?
我需要打電話質問一下這個罪魁禍首,是不是想死!
帶著怒氣我連敲電話的聲音都比平時要重的多,力度大的能分分鐘爆屏。
“喂!你去哪兒了!”接通後我衝著電話狠狠的吼了一聲。
“…。”
“說話!”電話裡有著一絲異樣,我根本都感覺不到許莫璟的任何氣息,這種不安的感覺一點點傳入我的每條神經。
一個對於我來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聲響了起來。
“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更了,來一發
☆、秘密之始
“莫璟他現在睡了,你有什麼事情請明天再打來吧。”倪唯略帶沙啞的嗓音像根針似的刺著我的耳膜,每一根神經都突兀的繃緊起來。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