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秦簫由著亮光,將眼鏡微微睜開了一條縫,看見面前的裴聿白,唇角微微勾起,唇角好似是綻開了一朵嬌豔的花。
“裴聿白”
裴聿白轉過身,抱著秦簫,好像是珍寶一樣,將她放在了車的後座上,在她滿布的鮮血的面龐上親了一下,“阿蕭,我們這就去醫院,你不用怕。”
秦簫眼睛向上彎了一下,“我沒有怕。”
裴聿白聽了這句話,眼眸中波光微微閃動,他將秦簫抱在懷裡,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後面的許朔來的也很及時,警隊的人從車上衝下來,直接將後面手持刀具的大偉給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銬,另外一邊,貝勒依舊在死死地咬著刀疤臉,任憑是拳打腳踢。
直到有警察奔過去,裴聿白一聲令下,貝勒才撤下了咬力,卻真的是一條胳膊都已經鮮血淋漓了,地面上還有被狗咬掉的殘肉。
貝勒好像是發了狂似的,就算是鬆了咬力,也一直在狂吠,整片曠野都聽得到的狂吠,令人聽聞望而卻步。
“辛曼呢?”
薛淼焦急地尋找著,可是,並沒有看到辛曼的身影。
在車裡靠著的秦簫,聲音微弱地說:“裡面,我把她藏在一個生鏽的機器後面了。”
聲音虛弱的微不可聞,彷彿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裴聿白將秦簫摟在懷裡,小心翼翼地用乾淨的薄毯子裹住她的身體。
而薛淼沒有等秦簫把話給說完,抬步就向廠房裡跑了過去。
許朔使了一個眼色,一旁的幾個警察已經飛快的跟了上去。
秦簫將辛曼藏的地方真的很隱蔽,在臨走的時候,還特別用鐵架子,在她的面前虛擋了一下。
乃至於聽了刀疤臉的話,回頭來找辛曼的小鄭,都是找了很久,才發現那邊有與生鐵生鏽的黑色極不相符的一幅衣角。
小鄭聽刀疤臉的話,來找辛曼,還不是因為一個字:錢。
辛曼在車上給了她錢,嚐到了甜頭。自然是要過來討好處了。
小鄭將架子搬開,架子在地面上,發出拖在地面上的滋的聲響。
已經幾乎是在昏睡的辛曼,睜開了眼睛,透光,看見小鄭,將她給拉了出來,地面上有血跡。
不過,小鄭現在關心的自然是錢。
他剛才趁著混亂的時候,從刀疤臉那裡順過來一張銀行卡,將這張銀行卡在辛曼的面前揚了揚,“密碼是多少?說了就放你走。”
辛曼完全蜷縮在地上,嘴唇蠕動,說出幾個數字來。
小鄭趴近了,“你大點兒聲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