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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上,兩人開啟了檔案,其中,有一份是朱三親筆簽字按手印的筆錄,另外還有一隻錄音筆,是朱三對於當時時間的完整陳述。
辛曼看向薛淼,“這個給警察,有用麼?”
薛淼點頭,“絕對有用。”
說完。薛淼便踩下了油門,讓辛曼給周越打電話,掛上藍芽耳機,“這邊搞定了。”
周越也真的是撐不下去了。
莫婷起初還一直在反抗,而後來呢,就成了攻心戰略了,一句話反反覆覆的說,讓診所裡的小敏都怕了。
“周醫生,不會真的被抓起來吧,我真的是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都沒有做過啊”
周越推了一把小敏的腦門,“一個心理病人說的話,你也信?”
其實,莫婷並非完全是恐嚇,最起碼她的身份是真實的,確實是莫老的女兒。
而在這兩天裡,周越甚至對莫婷用了催眠,糾正她內心畸形的思想,有時候她醒來的時候,看起來甚至是有些精神恍惚,但是也就是好一會兒,就又開始發瘋。
周越還真的是遇上了有史以來最難治的心理問題。
不過,這個女人恐怕不是隻倚靠著最表面的心理治療就能好了的。
還好,及時的等來的薛淼的電話。
這天下午,在一家知名的心理諮詢室內,衝出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惹來很多人的圍觀。
而後,有一輛黑色的私家車駛過,將這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給載了起來,然後車輛開走。
心理諮詢室的周越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直接兩根繩子扔給小敏,“拿去燒了,薛淼也真特麼的會給我找事兒,只要是她用過的東西,都給我拿去扔了。”
現在看見就覺得膈應的慌。
這天上午,秦簫出院。
因為都只是皮外傷,只要是注意不沾水,每天上藥避免留疤就好了。
只不過,秦簫出了院,被直接接到了裴家大院。
用裴老太太的話來說:“這邊有傭人也有保姆,好照顧著,你一個人在家裡面,還要帶寧寧,肯定是不成啊,要萬一臉上留疤怎麼辦,你還要演戲呢。”
一邊的裴老爺子聽了,在一邊咳嗽來咳嗽去的找存在感,順便也表達一下對自己老伴兒的強烈不滿。
就算是臨陣倒戈,也不用一下就倒的這麼徹底吧,看起來連轉圜的餘地都沒了。
他這邊還紅旗不倒呢,這麼容易就又同意了,讓他的臉面往哪兒擱?
裴老太太說:“你別擺著你那張臭臉。”
“哼,看不得。”
“看不得你就搬出去住,真是老頑固。”
裴老爺子:“”
寧寧倒是很高興,因為家裡有爺爺奶奶,還有爸爸媽媽,還有貝勒,偶爾小火哥哥也會來。
秦簫沒有拒絕,只是看著裴聿白,裴聿白目光坦然地重新回看向秦簫,眼眸之中的那一抹晶亮的光,再也掩飾不了。
這天下午,辛曼出院。
剛好是週六,薛子添上午在家做了作業,下午就跑來接辛曼了。
這次見薛子添,感覺這孩子又長高了,就這一年來,他的個頭蹭蹭的往上竄,已經是近一米八的身高了。
一路上,薛子添都在將自己開學這一個月以來的趣事兒,都告訴辛曼,再加上各種添油加醋地說:“我們班同學都知道那次爆炸事件,說有死裡逃生的,我當時差點就忍不住了,說他們口中說的人就是我小媽,哈哈。”
薛子添說著說著就大笑了起來。
而辛曼不禁愣了一下。
這算是薛子添第一次承認自己和薛淼之間的關係,雖然是側面的承認,但是內心還是不免的高興。
一直到了橡樹灣,下了車,薛淼去車庫停車,辛曼和薛子添先下了車。
來到樓上,照例是輸入密碼進入,但是,辛曼就在開啟門的同時,也有人從裡面同時開啟了門。
辛曼嚇了一跳,站在辛曼身後的薛子添,越過辛曼看向門內,“奶奶,你怎來了?”
季舒看見開門的辛曼,臉色陡然就陰了下來,“我怎麼不能來了?難不成你跟你爸揹著我幹了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啊?”
薛子添懂得察言觀色,將手中的兩個揹包放在玄關的架子上,“奶奶你說什麼啊,哎呀,渴死了,奶奶你買西瓜了啊?榨一杯西瓜汁。”
他說著,便將季舒給拉到了廚房裡去,然後向身後的辛曼比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