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廬。
今天等的這兩個小時算是廢了,在這裡等到中午吃飯的點,結果人家老先生和以為昔日好友去野炊去了。
第二次是隔天下午過來的,又是等了一個多小時,人家老先生腰痛病犯了,泡溫泉去了。
第三次是第三天早晨過來的,索性沒在家。
辛曼抱著手臂,她並不是屬於急性子,但是這麼三次也有點受不了的,反觀薛淼,氣定神閒,每天來到悠然居這邊,喝喝茶,看看院落中的流水花鳥。
這樣週而復始了一個星期,辛曼覺得自己從剛來時來到這裡的稜角都給磨平了,剛開始看見依山傍水環境清幽,聽著樹上鳥鳴聲,都覺得是一種享受,而現在,就跟照相館裡照一寸兩寸證件照的時候後面的那一塊掉色的紅布一樣,毫無感覺。
偏偏,薛淼還就喜歡帶著她過來,她推脫不來的話,也有宋主編糖衣炮彈地催著她過來。
一直到下個週一,報社寫字樓基本上已經騰空了,報社裡的員工全都搬到了薛氏大廈的一層。
也不夠得上是一層,只是在一層裡面佔據了一半,另外一半是空著的。
辛曼的東西基本上都是馬大哈周多多給收拾了,亂七八糟堆了一個儲物箱,裡面化妝盒能和鞋盒堆在一塊兒放著。
她花了一個上午收拾自己的辦公桌,順帶把原來寫字樓辦公桌上擺著的一盆小仙人掌放在了電腦旁邊。
辛曼的位置不錯,臨窗,抬眼就能夠看得見天空,但凡是沒有烏雲蔽日的時候就可以享受陽光,在冬日裡是一個絕佳的所在。
周多多問:“你明天還要跟著薛總出去?”
辛曼無奈地聳了聳肩,“對”
而且還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周多多感慨:“多好啊,能整天見到薛總那張驚為天人的面龐。”
“”
辛曼皮笑肉不笑的為周多多補上一句:“對,能靠臉吃飯,偏偏要靠才華。”
每天面對薛淼那種淡然溫潤的臉,辛曼真不知道久而久之會不會有審美疲勞。
眼看著《星海》雜誌裡面的文章和新聞都已經定稿印刷了,結果封面上的題詞還沒有,呵呵,可千萬別到了最後鬧一個大烏龍。
周多多在辛曼的額頭上拍了一巴掌,“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看,整天跟著薛總啊,頂頭上司啊,要是普通員工,平常在公司都不一定能見的著。”
“那咱倆換吧,你跟著薛淼去那個悠然居,等什麼勞什子的王老先生,我在公司裡喝著咖啡刷這網頁。”
辛曼正收拾東西想要出去,周多多忽然一把拉住了她。
“還記得上回給警局的那個資料麼?”
辛曼腦子裡轉動了一下,“嗯,記得。”
那個是匿名發過來的一個手機拍攝的影片錄影資料,那天晚上原本說是辛曼和周多多一起去將資料交給警察局的,但是她不舒服,便只有周多多一人去了。
“我覺得有點問題。”
周多多拉著辛曼坐下來,說:“當時我給了警察,警察第二天就去魅吧了,不過他們裡面的人全部都矢口否認有幫派之間混斗的場面,歌舞昇平的。”
“呵呵,那影片難不成還是造假的?”辛曼冷笑了一聲,“除非警察是傻子,要不然的話絕對不會相信那些人說的,空口無憑。”
“呃,”周多多攤了攤手,“警察就是信了。”
辛曼:“”
周多多接著說:“我是走財經方面新聞的,昨天跟著兩個朋友去魅吧喝了點酒,一直待到凌晨,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感覺還挺規範的。”
規範個鬼。
辛曼她曾經就是盯那個酒吧盯了三個多星期,裡面一丁點的貓膩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周多多還想動動唇說什麼,辛曼已經擺了擺手站起身來,“得了,這事兒交給我吧,我問問酒吧裡的朋友。”
她已經做了暗訪記者好幾年,在人脈方面也積累了有一些人,就比如說,警局裡面就有一個關係比較好的女警蘇景歡,原來是學校裡面的系花,現在是警隊裡的警花。
辛曼下了班就給蘇景歡去了一個電話,“有時間沒?我請你吃飯。”
蘇景歡雖然長得比較小家碧玉,但是性格很爽朗,一聽辛曼這句話,當即就把她的客套話給戳穿了,“得了吧你,有事兒就直說,別整那些沒用的拐彎抹角。”
蘇景歡今天晚上值班,辛曼知道這人是鐵定約不出來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