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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記結婚的時間是在十月三十號。
這個日期辛曼記得清楚,正是她去魅吧做暗訪任務後一天,是她發現祁封紹和辛雨馨苟且之事,也是她以為她自己失身的那一天!
這麼串聯起來之後,一系列的事情就都清晰了,而逐漸在腦海中,一點一滴更加清晰起來的,是一張面容沉邃的面孔,總是會用諱莫如深的目光看著她,彷彿一雙眼睛裡就包括著廣袤深海。
如果不是秦可顏是秦簫的親妹妹。絕對是站在她這邊的,她甚至都懷疑是不是秦可顏都被這個腹黑老闆給算計到裡面了。
原來這一次次冥冥中註定的偶遇,都是有算計有目的的安排!
辛曼抬起頭來,揉了一下有些通紅的眼睛,有些煩躁的抓了一下頭髮,鄭重其事地看著面前的周多多,“多多,我覺得我被人涮了。”
………………
而與此同時,薛氏大廈的總裁室內,薛淼剛剛結束通話了來自於民政局的一個電話。
他向上勾了勾唇。
比他料想的還要早一些,他以為辛曼會保持一個無知的狀態至少兩個月,卻沒有想到才半個多月就讓她意識到了。
薛淼按下內線,叫了秦特助進來。
秦特助夾著資料夾進來,“頭兒,您有事兒?”
“訂一束花,”薛淼手指輕叩了兩下桌面,“送去齊潤報社給辛曼。”
“好嘞。”
秦特助心裡想著,頭兒這回總算是要主動出擊了,要不然這婚也太隱了,人家有那種豪門隱婚太太的,這回隱的連這位薛太太自己都不知道了。
“等等。”
秦特助停下了腳步。
薛淼已經從衣架上拿了外套,乾脆利落地將外套將外套穿起來,“我親自去訂。”
………………
下班之後,辛曼拉著周多多去商場買衣服。
她進了商場,就直奔男士品牌的旗艦店。
辛曼記得前兩天穿的薛淼的那件大衣,既然對方沒有把標牌的價格發給她,那她就只好自己去買一件一模一樣的了。
周多多看著這件男士服裝店裡的衣服,隨手看了兩件襯衫上面標牌的價格,瞠目結舌。
果然都是有錢人才穿得起的品牌。
辛曼將薛淼那件大衣的照片給導購員看,兩個導購員辨認過後,說:“這一款大衣還是兩年前的款,現在已經絕版了。”
辛曼:“……”
想要買一件一模一樣的還他,這麼一個簡單的願望都沒有辦法滿足?
導購員小姐取來另外一款大衣,“您看一下這一款,是最新款的,和您照片上那一款是十分相似的,只是在外扣裡面多了暗釦,袖口多了袖釦和暗紋,更加能襯托出男人的成熟優雅。”
辛曼想了想,既然來了,就絕對不能空手而歸,要不然怎麼找一個藉口去找那男人呢?
“包起來吧。”
周多多眼光瞟了一眼那衣服上的吊牌,“你真牛氣,這件衣服夠我上倆月的班了。”
辛曼捂著胸口的位置,“你聽到沒,我的心在滴血,我也肉疼啊,但是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周多多隨著辛曼從這一家貴出血來的名品店裡走出來,問:“曼曼,你真打算去勾搭薛淼呢?”
“嗯。”
辛曼回答的也並不是多麼有底氣,不過既然是被人給涮了,總是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地被涮,她總不能像是個猴子一個被耍猴人在看臺上耍了那麼長時間,還一丁點反應都沒有,那就太傻了,反正她是咽不下這口氣,總是要扳回一局來。
“曼曼!你等等!”
前面正好電梯門開啟。辛曼正準備拉著周多多上電梯的時候,卻被她一把給拉住了。
“你看看,那個不是薛淼的那個助理麼?”
辛曼順著周多多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見秦特助站在一排衣服前面,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再向裡面看,就看向一身黑色西裝的薛淼手中正拿著一件女士毛呢裙,與前面招呼的導購員小姐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辛曼仔細看了一下,才發現薛淼手中的那件毛呢裙,和前兩天在火鍋城被那條體型壯碩的德牧犬撕爛的那條裙子款式差不多。
周多多疑惑了一下,“你倆倒是挺逗的,你去男士服裝店買衣服,他在女士服裝店買裙子。”
辛曼默默地在後面補了一句:說不定不是她自作多情,這衣服是給她買的。